也许是考虑到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将会是戴套,当然没有无套直入这么爽,所以今天的上官琛显得格外的粗暴。
草草插入两指后进行了扩张,便提抢而入。
“啊,轻点!”突然被撑开的感觉可不好受,更何况他们的尺寸可一点都不匹配,顾水儿疼得直往后缩,但被男人钳住了腰,往后也缩不了多少。
“噗呲”一声,男人整根而入,顾水儿疼得直接上牙咬住他的肩膀。
就这么急切,不给她反应的时间?
他还真的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双手抬高她的小屁股,把被迫撑开的花穴往上,然后大刀阔斧起来,一丁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
他这尺寸可不是闹着玩的,顾水儿疼得直捶他肩膀喊道:“疼。”
“我是你男人,疼也得受着。”他无情地回。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他的心思她大约也能猜出两三分,大约是刚刚她说不想给他生孩子惹怒了他,所以现在这是在报复她呢。
虽然刚刚这事好像翻篇了,他也答应了现在不要,其实他心里憋着一股大气,否则好端端地怎么会这么对她?
她被他的撞击逼得眼角冒出了泪水,这不知轻重的男人是想活活把她撕裂吗?
看她憋红脸的样子实在有些可怜,男人伸出食指安抚她的花蒂,刺激她的敏感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他的速度缓下来,她也渐渐品出了滋味,喘息着说:“可以了。”
男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她翻了个身,以后入的姿势再次进去,一进去就毫不客气地横冲直撞,直撞的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要被他给撞飞了。
虽然她已经动情,但哪里禁得他这么乱来,哀求地回头求饶:“轻,轻点,琛哥哥。”
“现在求饶,未免早了些。”男人的声音有点冷。
他说的是实话,她一连哆嗦着泻了三次,他还生龙活虎的,不见疲软,她就感觉事情不妙。
姿势已然变成他在下,她在上,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小屁股被他双手握着上下套弄,她湿漉漉的眼睛恳求地看着他:“琛哥哥,你好了没?”
“什么?”
“我,我不行了,我们下次,下次。”顾水儿就快要哭了。
“不行,下次就不会这么畅快了。”男人对避孕套的事耿耿于怀。
“呜。”她总不能说下次不让他戴套吧,所以这个恶果她得自己吞下。
他让她跪在床沿,他站在床边,就着这个姿势提着硬邦邦的巨物进入了她,她的小脸趴在床单上,痛苦地直皱眉,闷哼出声。
“啪、啪、啪”每一次又重又狠,撞得她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她撅着屁股,双腿颤颤微微地跪着,弓着脚背,下唇被她咬破,品尝到了血的味道。
他进得特别深,撞开宫颈口,直接进去了,撑得她整个甬道又酥又麻,花瓣经过长时间的摩擦已然红肿不堪,他则像是个不知疲倦的机器,重复着同一动作。
“嘶”地一声,女人的大眼睛蓄满了水花,她总觉得身后男人好像是在惩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