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老人身边待了大概有一个多月,老人孙子的生日到了。
家族为十八岁的少年举办了盛大的成人宴,老人也让人为她准备了衣服。
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吊带裙,紧身低胸的设计将她胸前那两团牢牢托起,更显丰盈的胸线,胸部以下是透明的蕾丝花纹,性感的腰线将露未露,显得情色,两颗浑圆的屁股完全没有遮掩,大方地露着,只有可怜兮兮的的一点布料勉强遮住粉嫩穴口。
她的头上也被戴上了精致的猫耳,后穴被插入了一根毛茸茸的小尾巴。
她第一次穿上衣服,很不适应,挠着爪子想把身上的衣服扯下来。
老人摸了摸她的头,是她说,“乖,听话穿好。”
一句话就让她不敢再乱动了,要乖是她作为猫的基本准则。
老人将她带到了成人宴上,宴会上聚集了许多人,觥筹交错,她跟在老人的轮椅旁,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她很快见到了老人的孙子,是一位谦和有礼的少年,长得清俊,眉眼中有几分老人的影子。
少年礼貌地叫老人“爷爷”,老人点了点头,看向她,摸了摸她的脑袋,对少年说,这是送给你的成人礼物。
在场一片哗然,有戏谑,也有艳羡。
她看见少年咬住了下唇,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但那些情绪一闪而过,他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惊喜笑容,对老人说,“谢谢,爷爷,我很喜欢。”
她被老人当作礼物送给了他的孙子,她有些舍不得老人,赖在老人腿边,喵呜喵呜地叫,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掉。
老人又对她说了一句,“乖,去吧。”
她听话地踱到少年腿边,用舌头舔了舔少年裎亮的皮鞋,乖顺地冲少年喵了一声,认了她的第二个主人。
那天,少年在宴会上喝了许多酒,酒精让第一次真正承受性爱的她格外痛苦。
少年将她绑在床上,四肢大开,锋利的刀片划破那件精致的小裙子,破碎的布料被粗暴地扯开,丢弃。
少年并不在意她是否会受伤,刀尖在划破衣服的同时也留下或深或浅的血痕,她喵呜喵呜地叫着,向少年求饶,少年却像是厌恶她的叫声,捡起一块碎布,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预判出了错,少年并不谦和有礼,他阴沉暴戾,盯着她的眼神让她感到头皮发麻,她在少年的压迫下瑟瑟发抖,刻入骨子中的关于服从的驯化,让她不敢剧烈挣扎,温顺地承受了少年的残虐。
少年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勒住她的脖子,她一点点失去新鲜的空气,窒息感让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变得越来越红,仿佛身处高潮。
浓重的酒气喷在她的脸上,她听到少年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成人礼物,老头子就是拿你来恶心我的。”
呜,呜。
不要,不要。
意识渐渐远去,她并不知道祖孙俩的矛盾,险些成了豪门龌龊的牺牲品。
少年在最后一刻放开了她,她没有死于窒息。
少年并不满意,用皮带抽打她的身体,那些血痕之上又叠加了新的伤痕,一道道交错密布,狰狞可怕。
她被束缚住手脚,注定逃不开那些落下的鞭挞,她哭着向少年求饶,呜咽声被堵在嘴里。
少年发泄够了,终于丢掉了皮带,扯开裤子,放出那根狰狞的性器。
施虐的快感让少年的性器早已勃起。没有任何前戏,少年直接捅进那个初次被开拓的肉穴。
处女膜被捅破,疼痛瞬间淹没所有的感官。
少年看到床单上落下的处子血,掰过她的脸,讥讽地冲她笑,“怎么,老头子没替你开苞?哦,也对,他硬不起来了吧。”
少年横冲直撞地肏干,她在少年的眼中,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只猫,不过是一个发泄性欲的载体。
那一次结束后,她发了高烧,几天不退,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少年并没有让她死,找了私人医生替她治疗。
她的命很贱,很快就恢复了。
她有些怕少年,又时时刻刻记得机构里那些人教的,臣服,讨好,做一个乖猫。
所以无论少年怎么对她,她最终还是会跪在少年脚边,乖乖地舔少年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