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轰然一声,惊了守在外面的侍者们,‘帝君,您可安好?’为首的侍者敲敲门,屏气询问。屋内一片静默,待侍者们推开门,还来不及四下巡查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内心是如何惊悚尚且不提,训练有素的侍者们迅速分工,待他们循着那血味找到帝君时,可谓是心都凉了。
厚重的屏风整个压在帝君身上,地上的血腥味浓烈的让他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直在偏殿待命的太医匆匆赶来,见此情景顾不上额头溢满的冷汗,匆忙指挥侍者们小心抬起屏风,待众人把屏风移开,放看到被压倒的那位顶尊重的主子,不由暗吸冷气。帝君下身的溢满了血,精心呵护的胎腹竟被压塌!
跟着端木迟从西域宫廷一路随侍的太医立马指挥众人把人事不知的帝君抬入担架移至床上,拿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的西域至宝塞入端木迟口中。至此方才擦擦满头的冷汗,手脚麻利的剪开被污血沾染的亵裤,抽出端木迟后穴里的药棒无视那不停溢出的鲜血,拿出一根赤红的玉器直接捅了进去,带全埋进沾满污血的后穴自侍者手里拿来早已备好的药液层层倒入穴口,那药液竟接触皮肤就凝固住,一层又一层,直至彻底把后穴密封。至此太医方才摸了摸帝君那被砸扁了的胎腹,一手摸腹一手诊脉,迅速的抽出帝君男根里塞入的玉棒,手压着下腹某处,疲软的肉茎随即淌出股股尿液,被早已准备好的侍从们接入瓶中,太医方才入处置后穴一样,拿出赤红玉器没根塞入随即密封。
听到侍从传报的卿幽立马就从朝会里赶了回来,她到时太医正给端木迟的胎腹涂着一层层厚厚的药膏,被层层药物覆盖的胎腹看不到半点皮肤,昔日高耸浑圆的胎腹形状坍塌在腰两侧,甚为让人心惊,更让她惊慌的是被太医如此反复处理伤处的端木迟竟是毫无反应!浑然毫无知觉的男人静静躺在那,手臂绑着夹板,一道泛着青紫的红肿横跨微隆的双乳及肩部,胎腹是更不用说了,完全看不出往日的形状! 卿幽的心都要碎了。
端木迟好似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孩子在跟他挥手告别,孩子?“孩子.......唔...”他惊慌的睁开眼,入目的是双眼满是红血丝,削瘦憔悴的卿幽。“孩子们都在的。”温热的手覆在他脸上细细摩挲,端木迟感受着身体的沉重痛楚,眉头微皱,闭了闭眼。卿幽抚上他眉间的褶皱,轻轻按平,“夫君孩子们都好好的呢,为妻会一直陪着你的。"端木迟僵硬的脖子低下看着自己鼓起却不复高耸的胎腹,用完好的手轻轻附上,幽幽叹了口气,闭眸在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