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还留着一根淫触。
司机将那根淫触拉开,丢出去,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凡所触抚之处,外人的淫液尽皆拭去,只有司机手上的热量,蒸出美人新的体液。
会流汗、会分泌润滑液的人,就没有死。
美人的确还活着。虽然紧闭着双眼。他的小穴倒老实,蠕动了一下,发出轻轻的噗哧声,像呻吟与浅笑。
司机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脐窝。
舌头上有微微的刺,如猫。
美人瑟缩了一下。眼睛闭着。似乎拒绝赐於入侵者视线交汇的荣幸。
司机轻声笑了一下,舌头将肚脐眼里的浊液都卷到嘴里,舔吃得干干净净,再一路往下,吸裹着他的阳具,将那玉琢般的秀茎重新舔舐得干干净净,再往下,舔着他的穴,将穴中别人射的玩艺儿也全吮来吃了,舌头更往里伸去。美人似乎并没有什麽反应,竭力对他冷淡,可是唇舌的挑拨比性器还要灵活、更叫人疯狂,以至於身体里躲进来的其他人的意识都叫嚣着投降。那秘径中又分泌出新的蜜液来了,甜滑滑的被舌头又舔去吃了。将个小穴舔得湿哒哒、热乎乎的,方才退出去,换了根手指,有节奏的抽插着。嘴则落在他胸膛上。
手指如拨弦般,挑弄出要命的韵律。嘴落在左乳上,心就跳得不能自己;嘴落在右乳上,身体如琴一般迎合着共鸣;嘴落在鼻尖上,呼吸都为人所控;嘴落在眼睫上,再也看不见真实的世界;嘴落在耳朵上,舌尖模拟着性交;嘴落在嘴里,带着苦味的舌头伸进去勾出了小香舌,吞咽着微弱的呻吟,对着喉管就是一顿猛肏。
美人的两只纤腕都被紧紧的压在地上,腿被分在司机的蛮腰两侧。司机双手按着红肿的娇乳,腰一挺,巨阳昂扬如铁,插进了已经准备好的蜜穴,猛烈的肏弄,一股股能量喷射进去,比射精还猛,而且持久,如积聚了太久的火山,岩浆中慢慢的剥开了其他所有人的意识,只露出美人的脸。
美人睁开眼睛,摸着他年轻的脸:“我能看见了。”
朱理慢慢的说:“我看见了。”
这个年轻人,是穆晓南吗?不,是穆晓东。
利用逃难的机会,封闭了朱理的视力,在一次次的PLAY中独占心上人的肉体。
穆晓东的心很大,觉得一整个朱老师他可以独吞得下。他的心又比针尖还小,除了一个人的影像再也印不进别人。
现在他的眼里爆出吓人的神采:“视觉禁制这麽快就无效了……果然你也不是普通人吧!”
跳过了一切诱哄的步骤,他将朱理直接抱起来,一点儿都没有强奸老师的惭愧不安,忽略他虚弱的抵抗,撑开他无力的小腿,把他仰着按在自己怀里,阳物就没有从他腿心抽出来过,完全无视他收紧的后穴,在他耳边喷着热气喃喃:“你的基因能力是什麽?被操?呼,夹得好紧!比上次还紧。朱老师真坏啊。”
朱理也不轻松,脸色苍白得几乎失去了任何血色,张嘴如脱水的鱼一般喘着气,有血丝从咬得紧紧的交合处渗出来。
他的后穴在非演戏状态、在他自我意识清醒时,是完全封闭的。对方如果是普通肉体,就要被夹骨折。但穆晓东用异能撑着,铜皮铁骨,又热又硬,连胡桃夹子都夹不断,被朱理箍得,反而更加涨大了,要说疼也有一点儿,可这疼得舒爽、疼得刺激,他的鸡巴一刺激就更大!可怜朱理被这麽一个凶器杵在身体中,肉径想合而不得,竟至于绞出血丝来。
“朱老师……你还真是用生命来作润滑啊。”穆晓东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将朱理一只玉足压在双腿中磨蹭,挺胯又往前顶了一下。
他火热的怀抱中,玉体剧颤。
血流得更多了,然而不足以润开密径。穆晓东的凶器还是被夹着。
“上次小黑屋你不是很能放松的吗?”穆晓东不甘心的晃动着腰,问道,“这次怎麽了?脑海里的小剧本都用完了?要不要我再提供一个给你?朱老师?”
朱理不回答。
“坚贞美人?这是不是已经入戏了啊?那怎麽还咬得这麽紧?爱死我的肉棒了?大不大?哥哥是不是太大了?嗯?”穆晓东抚摸着朱理玉白身体上的斑斑血痕,爱不释手,先是指尖细细抚触,然後又用大掌用力揉搓,看朱理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到底不想奸尸,於是垂下手玩着他的尿道孔,再一寸寸欣赏抚摸他的玉茎与卵囊,动作几乎称得上温柔,想帮他放松肌肉。
朱理缓过一口气来,问:“晓南呢?”
是因为顾念晓南,所以不惜使用了一些好不容易赚得的珍贵能量,来提前冲破视力禁制。也不敢又沉进剧本中。总要问出晓南下落才好。
穆晓东脸一沉,依旧儒雅强大的脸上,瞬时阴云密布:“朱老师喜欢晓南吗?那你看,晓南就在这里。”
他的脸变了。像是一张脸变为柔软的烂泥,另一张脸从泥里脱出来,还带着惊愕,却无话可说,宛如凝固的面具。
穆晓东就是穆晓南,穆晓南就是穆晓东。一而二,二而一。这就是穆家的秘技。是融合。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