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似乎知道自己待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结果,总之自己家传的玉镯是送出去了,相信沈司看到了也会知道自己的意思吧?林慕是做完一件心事一般的走了,苏弦余却是坐立不安了一整天。她想起上一次自己可笑的试探,对着那只镯子苦大仇深起来。她想极力忽略自己内心涌上的一丝喜悦,最终只能任由其蔓延。
苏弦余将自己摔在大床上,整个人都佛了。做了人家的性奴还爱上人家,真是贱啊。仅仅是想到那个男人而已,身体就涌上了一股瘙痒,这样的自己,早就已经不是正常人了吧。她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黄昏,苏弦余睡得整个人都软了,她起床洗了个澡,看一眼时间发现正是沈司下班的时候。自己真是养成奴性了,苏弦余在心里嘲笑自己,身体却很诚实地下楼迎接自己的主人了。
沈司回到庄园得知自己母亲已经离开的时候,即使是他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现在并不想考虑婚姻,不论是爱情还是婚姻,于他都是毫无用处的东西。在他看来,宣泄身体的欲望就足够了。
晚餐过后,苏弦余带着玉镯来到了沈司的书房。
沈司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看向她手里的镯子。“我母亲跟你说了什么?”
苏弦余顿了顿,将镯子放到书桌上:“沈夫人……沈夫人可能误会了什么。”玉镯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温润的光芒,她却尤觉得这光刺眼极了。
沈司闻言,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我希望她没有给你什么不切实际的期望。”
苏弦余跪在他的脚边,衣衫半落,她声音又骚又荡,像是天生的妓子。“贱奴不敢。”
刚刚度过一个淫糜的假期,沈司现在并不想做爱,只是看着奴隶,心底暴虐的欲望仍旧升腾而起。他想虐待眼前这个奴隶,不论她是怎样的顺从。他想要玩坏她……沈司抬脚勾起了苏弦余的下巴,一脚将她踹倒了。而后伸进那本就没有多少料子的睡衣里,踩着她的奶子。
嫣红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沈司的脚趾碾压着那挺起的颗粒,柔软的奶子,将它们踩扁蹂躏,苏弦余的呼吸渐渐沉重起来,这种蔑视的凌辱让她尤为兴奋。淫荡的小穴已经开始分泌液体,骚动着想要更多粗暴的对待。将她填满、亦或是把她玩坏,都可以……淫媚的喘息从她嫣红又柔软的嘴唇溢出来,她仿佛已经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性的机器,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
沈司却没有要操她的意思,用脚玩弄了她一番,看到她已经发骚,却吐出了冷漠的命令:“趴下,从现在起,你是一只脚凳。”
苏弦余被情欲侵蚀的大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的意思,她跪趴下来,而后就感觉到主人的脚放在了她的背上。既然是一只脚凳,那么显然是不能动的,不论是主人用脚玩弄她的骚穴甚至是屁眼,还是用脚趾夹她的奶子。她不能动亦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游戏规则,然而苏弦余仅仅坚持了十分钟就觉得难捱无比,她并不是专业的奴,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小穴的早就瘙痒无比,主人的脚趾时不时探进来更是雪上加霜。淫水像是拉长的丝线,要落不落地挂在阴唇上。
苏弦余小幅度地晃了晃身体,却还是被沈司发现了。“脚凳怎么会动呢……是坏了吧?”沈司似乎是在自语,说着却从书桌上拿了一支水笔,抵上了苏弦余柔软的肛门。一支笔对于这个地方来说似乎没有什么难的,很容易便吃了进去,沈司轻笑:“果然是坏了啊,需要加零件了呢。”
苏弦余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只要她动一下,她的身体里,就会多一样“零件”。然而她痒的是骚逼,主人却在屁眼里加东西,苏弦余小心地收缩着淫穴,想要缓解里面的痒意。想要吃东西……好痒……空荡荡的骚穴让她难受极了,甚至开始背起了古诗来转移注意力,最终却只是徒劳。
哪怕是用鞭子抽烂这发骚的淫穴也好……苏弦余难捱极了,一不小心就发骚似的晃起了屁股。沈司又从笔筒里拿出了两支笔,第二支笔进去的时候就已经很是勉强,沈司却硬生生地又捅了一支进去。
苏弦余觉得自己的屁眼一阵剧痛,似乎是裂了。三支水笔只剩一个笔头在外面,细微的血液从苏弦余的屁眼里冒了出来,疼痛让她全身紧绷,冷汗一点一点从额头滴了下来。
“真是没用啊……”沈司说着,转起了苏弦余屁眼里的笔。
她发出了难以承受的喘息声,屁眼不自觉的缩紧,咬住了那三支笔,沈司一用力,将笔拔了出来,那上面沾染了些许黄色的秽物。
“真脏,”沈司踢了她一脚,“这么脏的脚凳,该好好洗洗才是。”
苏弦余知道自己又要被灌肠了,她乖巧地爬去了调教室,在主人的注视下再一次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接下来会是什么呢……主人要玩弄我的肛门了吗?苏弦余的屁眼一收一缩的,看不出是不安还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