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舍不得林晚晟的手离开。
“夫人知道吗,我最近时常接到一些邀请。”
方澜摸着他的短发,又扎手又痒,“什么邀请?”林晚晟伸舌在他肚脐周围打转,“相亲。”
简单两字却如一桶冷水浇打在方澜心上,冷的他身心俱颤。
“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富家小姐,余先生说如果我能选一个,那对我是大有帮助的……”
他偷偷抬眼看了下方澜,只见他面上发白,抿着嘴无声发颤。林晚晟虽然心疼,但仍是继续道:“他还说,如果我不喜欢年轻的,那去找那些有钱寡妇也行。到我这年纪了成家立业也差不多了……”
方澜抓着他头发的手倏地松开,林晚晟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被他扇了一巴掌,左脸热的发疼,嘴里冒了点血出来。那手又高高举起,林晚晟连忙拉住他,讨好地吻着他发红的手心,再任他打下去,他是不用出门见人了。
“别打了,手都红了。”
打人的手疼,被打的心疼。方澜愣是被他这招给唬住了,冷哼了一声将手抽回。
林晚晟只得凑上去抱住他,双手拴住不让他再挣扎,顶着那发红发烫的左脸去蹭他白嫩的脸蛋,“你看都烂脸了,肿得老高了。”说着就要拉方澜的手去摸,却被方澜一把甩开。
“哼,烂了不是更好,省的招蜂引蝶。”
他声音清清冷冷,但林晚晟愣是听出几分别的意思,“招是招不来的,我旁边这么大一醋缸啊,蜂啊蝶啊早都吓跑了。”
方澜瞪着一双美目,因着眼里未干的泪而失了几分威慑力。
“你说谁醋缸?”
“我,是我,我每次见夫人和顾少要好就醋的不行了,真想在顾少面前吻你……我每晚都得想着夫人排解一番才能入睡啊。”
他一双手悄悄顺着丝滑的背脊,沿着凹下的腰线,一路探进长裤里,抓着两瓣臀肉揉捏。
“嗯……不要那些女人了?”方澜闷哼了一声,花穴不自觉地又溢出水。
“不要不要了,我已经离不开夫人了……把裤子脱掉吧夫人,让我喝喝你下面的水。”林晚晟抓了一把方澜已经濡湿的前裆,一边逐吻着一边叹息,“湿成这样,真是浪费了……对,脱下来,夫人是期待着要被舔,所以里头没穿吗?”
褪去长裤的私处一丝不挂,林晚晟抓着他光裸细白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跪在地上仔细瞧着他的花穴。
勃起的玉茎擦过他的额头,林晚晟抓着它亲吻了一下,方澜撸动着被冷落的玉茎,时不时贴上林晚晟的脸。
“水真多。”那花穴被两指撑开,艳红的花唇像花瓣似层层地包裹着蠕动的穴口,红嫩的花蒂凸起,比起上次见似乎又大了几分,“夫人是偷偷玩过吗?怎么肿成这样了。”
林晚晟舔着硬起的花蒂,布满粗粒的舌苔磨的花蒂发热,方澜扭动了几下臀部,那花蒂正巧碰上了牙,惊得一颤,下头的穴喷出一股淫水,正浇在林晚晟脸上。
“哈啊……吹了……啊林晚晟,进来……插进来。”
方澜伸手掰开臀肉,那穴还在滴着水,随着臀部的晃动而开合着,花唇跟着淫靡地抖动,林晚晟定了定神,哑着嗓子“夫人不是怀孕了吗,不能插进去的。”
方澜听了急红了眼,两指粗暴地插入穴中,“没有,没怀孕,那是骗顾升的……”说着两指撑开穴口,林晚晟瞧见了里头层层叠叠的粉色肉壁,蠕动着挤出汁水。
“你操进来,插插看……不会流掉的……”方澜急得双腿缠上林晚晟的腰,流水的穴磨上他的腹部,“脱掉,快操进来……”
林晚晟沉着脸解了腰带,褪下裤子和已经染湿的内裤,解放出的粗大肉棒看的方澜咽了下口水。
林晚晟的龟头抵在他濡湿的穴口,却只是转悠着,压着糜烂的花唇打着圈,花唇虽被磨的爽利,可穴内空虚,又湿又痒。
他急着蹂躏起敏感的花蒂,撸动玉茎,想着多出点水,林晚晟就愿意进来,可力道太大,揉的那软珠发疼发肿,却得不到快感。
“进来,求你了……好痒好想被操……”他忍着泪说着平日说不出口的淫词艳语,但林晚晟不为所动,那涨紫的龟头停在花蒂上,慢慢地用力上下蹭动,下头薄薄的花唇被不经意间刺穿,龟头滑入穴口,方澜连忙夹紧了腿,蠕动的媚肉咬着拖着肉棍,晃着臀肉,直到整根肉棒都没入其中,方澜才如释重负地靠上椅背歇息,被冷落的玉茎抖着吐出浊液。
“好大,啊啊啊……好扎,磨的好舒服……嗯动一动啊。”
林晚晟腹下丛生的黑毛紧贴着他湿透的穴口,沾了淫水的黑毛垂落贴在他的穴口和阴蒂,粗硬的耻毛蹭的花蒂又酥又麻。
方澜眼神迷离,不满地收紧穴口,媚肉像是有生命般地缠上肉棒,方澜双手向后抓着椅背,挺着腰自顾自地套弄起来,“好棒啊……啊啊啊啊……”那肉棒被他胡乱地顶弄,蛮干着压过内壁,顶的穴肉又撑又麻,淫水搅得四溅,可那宫口始终是进不去,每每只是顶到脆弱的肉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