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达到了几次高潮?”
“不行,岳琛,不行……”
抬头正对上男人的眼,这是一双充满侵略,势在必得的眼睛。这双眼来自他的亲弟弟,血脉相连,令他肝胆欲碎。
强迫,勾缠,深入。
他冷笑一声,偏过了头。
他企图蜷起身体,但只要一动,那只放在阳具上的脚掌就会加重力道。于是不敢再动,敞开身体任凭男人凌虐。
已经极度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骤然的刺激,岳子耀发出一声悲鸣,腿根绞得紧紧的,十指也挣扎着拽住男人的手,像求救一样,握得紧紧的。
岳琛瞧了瞧空荡荡的手指,笑了,拇指和食指捻动着,仿佛在回味方才的体温。
“我会让你说的。”酒杯一倾,红色的酒水悉数浇在男人的身上。
“说。”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宛如暗夜的帝王。
“反正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干脆废了吧!”岳琛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有趣似的笑了起来。男人的力道根本挡不住他,他的脚慢慢往下压,终于踩在了那根绵软的阳具上。
一会儿之后,他的身体瘫软了下来,全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男人尝够了血,拧住他下巴让他转过头来。他紧紧闭住嘴巴,男人便用力捏开,将染了血的舌头伸进去。
但男人很快揽着他的腰将他压了下去,这一次更为粗暴,抚摸的力道大到了让他疼痛的地步。男人的手指深深掐进他后脑散乱的发丝里,狠狠吻了下去。
那里还残留着在车上被咬出的血痕,男人着迷的舔着那处,直到新的血液重新渗出来。
他被甩在了床上,疼得呜咽了一声。细细的衣带早就不知所踪,黑色的长袍大大散开。他躺在上面,浑身散发着让人失去理智的情欲气息。
岳琛一把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是在命令我,还是在求我?”岳琛扣住他细瘦的脚踝,一寸寸将他拉了回来。他盯着岳子耀的眼,动作慢得刻意,他要让他的哥哥清醒的记住这一幕,永
岳琛没有回头,哪怕他真的摔倒了也依然拉着他走。
他大张着双腿躺在地上,黑色的长袍凌乱的堆在腰间。
岳子耀眼眶通红,眼睛里全是一片雾蒙蒙的水色。他喘着气,胸口像破败的风箱一样急剧的起伏着。他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气味,那是来自男人身上的气息。
“你他妈才没有用!”岳子耀痛得蜷起了身体。
他愣了几秒,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爬起来。
真丝袍子根本吸不住水,水流淅淅沥沥,顺着蜜色的身体蜿蜒着流了下来。
“住手。”他抓住男人脚,虚张声势的命令着,“岳琛,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杀了你。”
“痛吗?”浅褐色的眼珠闪过一抹光芒,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被他踩在脚下,这是来自身心的满足。“不止是痛吧?”他并未穿鞋,或轻或重,用掌心揉搓着那根东西。
他和许多人上过床,男男女女,无一不是极品。但这些所谓极品和面前这个男人比起来,就根本算不了什么了。
这是他的哥哥,但很快就会变成他的女人。
“岳……唔……”他尝了满口的血,挣扎的力道慢慢弱了下来。
他无法呼吸,口唇里全是男人的气息。他的身体抖得厉害,滚烫的情欲顺着相交的唇瓣传遍全身。他双手抵在男人胸口试图将他推开,但手腕很快被男人扣住并压在了头顶。
“射了吗,真快。”岳琛抬起脚,慢慢踩上他的阳具。
“真淫荡。”岳琛舔着嘴唇,喉头上下吞咽。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晕头转向,被拉得踉踉跄跄,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
他射了,浓稠的精液溅湿了男人的脚。
他感到自己仿佛被男人吞吃入腹了,这种巨大的恐惧迫使他转过了头。但男人立刻追了过来,咬着他的嘴角,吻着他的颈脖。
他蹭着身体往后退,声音颤抖,忍不住带了浓浓的恳求。
确实不止是痛。岳子耀的痛吟变了调,沙哑而甜蜜。
他的胯下紧绷得发胀,光是听着这个男人的呻吟他就能达到高潮。
体内的按摩器还在震动,硕大的顶端像蛇一样拼命往内部钻。他女穴里的花径和后穴里的甬道已经被调教得食髓知味,但是还不够,他想要的不是这种冰冷的器具。
男人终于放过了他,他得以喘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于是踩在腿间的脚掌成了唯一的慰藉。他流着泪水,无意识的挺起了腰。而那本该是疼痛的阳具,已经慢慢渗出了淫液。
他摇晃着脑袋企图从这股欲潮中挣脱出来,但男人只要一个动作便让他丢盔弃甲。
柔软的地毯保护了他,也完美的隔绝了这片挣扎。
岳子耀猛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岳琛一把将他拉了下来,让这具脆弱无力的身体跪在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