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时候他会觉得,他天生就是为了被男人进入、操弄,成为他欲望的发泄品。
“射出来。”主人命令道。
可直到他试图把最后的大拇指塞进那个入口,行方长才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
“我、呜……不……嗯嗯……”
“真是饥渴的屁股。”手指抽了出来,它们带出些许粘液,被它们的主人抹在行方长嘴边,“很想知道你挑选了个什么,嗯?”
是的,他想知道……他渴求知道……是什么将要进入他的身体——主人准备的安全套从来都不会是什么善良之物。
……对了,除了这些,他什么也不需要。
而更幸运的是他的身体远比他要诚实,在主人这样说的下一秒,就颤颤巍巍地发泄而出。
那种恐惧感深深地源于他的内心,呼啸着将他吞没成了某种不可名状之物。
他好奇自己到底挑选了些什么。
那是个类似现在的清醒,他的主人在他的后穴里不断加入着手指,一根又一根……
到早上他已经无法射出任何东西,一落地便下意识地向主人靠了过去,他在精疲力竭中被温柔地抱住了,并在那拥抱中彻底昏了过去。
行方长觉得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可怕。
有时候他又会觉得自己是个专为承载快感而生的容器。
“呜啊!呜……呜呜……”他会,并且他们已经尝试过了。
“呜啊、求您……求您……”他的声音已经在手指的操弄下变得绵软无力,正是主人喜欢的那种,“……操我……”
——他不是没有被整夜折腾的经验。
然后这一闪而逝的好奇彻底泯灭在了快感中。
与此同时,自他身后又传来了那低笑声:
“哈啊、哈啊啊啊!”
主人的愉快也会令他快乐——或者至少让他不受苦——这点已深深地印刻在了他身体深处。
现在,想到那时绵长又无尽的快感,他几乎要痛哭出声,然而快感同样是那记忆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一起向他袭来——如同那之外的众多记忆一般。
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对方捏在手中,随着他的一举一动上下欺负颠簸,他一动、行方长便发出让他满足的呻吟。
“啊、啊!”现在他在三根手指下颤栗,“主人、呜……求您……”
行方长迷迷糊糊地想,那两根手指正揉捏着他敏感点,有那么一会儿他以为它们会夹住他的肠壁。
“求我做什么?”
有时侯他会觉得自己像是个弹奏快感音韵的乐器。
他听见身后人起身,当他走至身前时行方长抬了抬头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手指好像又挺进了一点,它们并排在他体内,行方长啜泣着抠住地面,却又很快被拽回来搭在自己的臀上。
“淫乱的小东西。”他说,“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第三根手指撑开了内里,行方长眼罩下的双眼已彻底朦胧。
行方长颤抖着感受那三根手指的扩张,他知道主人已经把安全套套上自己的欲望,但他对那东西何时才会进入自己一无所知。
可在他的幻想中没有一个他是人,不,他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个身份,他在区区两根手指下翻覆呻吟,他的欲望仅仅在这样的刺激下就涨得发疼。
它在早已被精液湿润的后穴里毫不费力地挖掘着。
是的,他是被用精液饲养的。
行方长的嘴唇颤抖着,缓缓吐出那个字:“想……”
“呜、呜呜……哈啊……”
那个夜晚简直不忍回想,他被吊着,身体与地面只有一边足尖接触着地面。
“我……呜……”说些什么能让主人高兴?这个问题他根本不用想,“是吃、主人的……精液……”
“就算是最贱的贱货也没有这么多水。”似乎有声音在他耳边回荡,“就算我塞进一个拳头进去,你也会开心地接受吧,嗯?”
而他的下身则被贯穿着……被按摩棒或者男人的欲望,他被不断贯穿着,一整夜都没有停下。
他尖叫、他惨呼,他的所有声音都似乎在那个晚上穷尽,但到了最后——没错,他呻吟着,在拳头下射了一次又一次。
“嗯、嗯嗯——”行方长长长地呻吟着,身体摆动起来迎合着手指的挖掘,他知道这么做他的主人会心情愉快。
无须更多指使,行方长无师自通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穴口被拉扯得变了形,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觉得自己的内里已经被手指操出了水。
可直到这时他才听见了安全套被撕开的声音,他知道接下来还会有更多事在等待着他,他喘息着,争取让更多空气进入肺部。
他下意识地拒绝了,幸好声音被淹没在了呻吟声中。
主人的手在他身体里握成拳,不断地深入内里,鼓捣出一堆又一堆行方长不知道是什么的黏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