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让脑袋变得一片空白,他无意识地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声音。
那光似乎在他眼底留下残影,烧灼得视网膜一片疼痛。
勃起、火热的欲望突破后穴微不足道的阻拦撞向内里,行方长的呼吸有片刻停顿,而后他爆发出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很快被更多的呻吟打破,支离破碎地掉落一地。
“呜……被、被你……”行方长哭出声,小方的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胸部揉搓,乳头夹在半空甩动牵扯出一串快感,“被……被所有……”
第二根手指也伸进了后穴,两根手指夹住绳结硬生生地向里推去,绳索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身体都传来被粗糙麻绳摩擦的疼痛。
一侧的臀部被狠狠拍打了。
神志在操弄中渐渐模糊了,一边脚被抬起摁在了墙上,身体被自下而上贯穿着顶弄,支撑着身体的只剩下足尖,时不时还被顶离地面。
“啊啊……唔啊啊……”
小方照做了。
身后人喘着的粗气扑打在他的脊背,热气和夜风轮番掠过汗湿的肌肤,绳子吸收过水变得湿漉且毛绒,脸颊与耳朵一边又一边地摩擦着砖墙。
“继续说下去。”小方的声音阴沉狠厉。
疼痛和快感带来的汗水蹭在墙上,他的面孔被墙上的灰弄脏,泥土的气息混杂了情欲的味道。
“我、想被操!”行方长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当他开始说这样的话时,这些都已无关紧要,“拜托……哈啊……我太淫荡……我想、被你操……!”
后穴里的手指变成了三根,他喘息出声,贴着巷墙赤裸地无助地呻吟。
身体里的欲望撞击了敏感点,它的顶端压住那处死死蹂躏,反复的抽插每一次都碾压在那一个特定的点上。
“说出来!”
这个时间点,偶尔还是有车子经过,前灯划出一道白光。
小方把一小段绳子绕上他的手指,他就像在协助侵犯自己的人勒紧自己的身体,让绳索在皮肤上留下鲜红的印痕……
“太……啊啊!……好快……啊啊啊啊……!”
“求求你……”他呜咽着、喃喃着,将“自我”彻底揉碾成粉末,和着不知因何而流下的泪水吞下,化成烧灼身体的情欲之火,“……侵犯我……”
“这淫荡的屁股。”小方说着,拍打没有停下,抽插也是,“天生就是给人操的。”
他讨好地扭动着身体,一举一动都带上了情欲的勾引……不,就算他不刻意去做也会如此,那些在臀部上的拍打早已化成了难以言喻的麻酥感,一分一寸地吞没着他的形体。
“我、呜啊!别再打……!呜呜……我、我——是……啊啊!我是、天生……啊!……欠操——”
“我……想、呜……”
这种颠倒因果的宿命论让他前所未有地虚无与实在。
“呜!”
“啊啊啊……哈啊……哈啊、嗯……”
他尖叫着射了出来。
身体下个瞬间被狠狠压在墙上,从头到身体都是一阵闷痛,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里望见小巷外头的街景。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手指向里插去。
“被所有……看到的人——……”
小方看到了他,因此侵犯变成了必然。
自己的欲望也被在墙上摩擦,砖石粗糙的表面刺痛着脆弱的柱
“咕唔……”
“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屁股?任何人都可以?”
“哈啊、哈啊!”他仰起头喘息,小方没有除掉他身上的任何束缚,绳结随着他的撞击摩擦穴口,跳蛋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引向跟深处,“啊、疼……呜……!”
“被谁?”两根手指搅拌着内里,绳结也好、跳蛋也好都被搅动着翻滚,肠壁死死裹住入侵的物体,却也因它们的举动而传来扭曲旋转般的快感。
“呜呜……呜……是、是爽……呜啊……!”
身体里的欲望当然没有因此得到满足,它变本加厉地抽插,每一下都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淫靡声响。
……“你就去让那里的人好好操操你,如何?”
“哈啊!我……我之所以……穿成这样——”是什么也已经变得无关紧要,这些脱口而出的话语和燃烧于身的欲望才是此时此刻的真实,“是因为、呜嗯……想被操……”
“只是被操就射出来了啊,骚货。”
“啊……嗯啊……”
“疼?你应该是爽的吧。”“啪”的一声,臀部又被狠狠打了下,行方长想他的屁股第二天一定惨不忍睹,这念头片刻散去,演变成了颤栗的快感。
——就像平日里讨好陌生人时那样。
而后又是一下拍击,臀瓣火辣辣地发疼——而手指顺势离开身体。
想要被贯穿……不对,他需要被另一个男人的欲望贯穿,凶狠且彻底、无需任何理由与怜悯、一口气将他占满——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