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近乎整张脸孔早已被难耐又磨人的欢愉与哀戚覆盖,配合着黏腻的抽送声,不用说都知道这辆华贵的座驾上正在进行什么激烈的好事。
等停手时九皇子已恢复了那副艳光四射的模样,与刚上车时一般无二。就是鬓发略微松散,倒有几分难得的慵懒媚态。不过却也无法子了,因为齐远只会一些简单的束发,景秋白今日的高难度装扮是超出他能力范围的。
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景秋白轻松一二,反而更加羞耻。
景秋白:“……”
齐远假装没看懂那对美眸中的幽怨之意,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将九皇子松散的衣袍整理好,系上腰带,却又不想系得过紧,刻意留了些缝隙出来,刚好够他的两只手掌穿过,方便亵玩景秋白的酥胸雪肌。
粗暴的动作让景秋白娇躯微僵,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骚货此时的表情有多淫荡。他忙垂眸转身,用华丽的袖袍与鬓间长发遮掩住了大半张脸孔,只给窗外瞻仰皇族的人群留下一小块引人遐想的白腻下巴。
蓄势待发的男根此时就抵在花道入口处,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磨蹭着花唇,却又不肯给个痛快,每次只没入半个龟头进去就残忍地抽离,似是在刻意报复美人刚才的推拒,还故意在圆润的大腿内侧色情地摩挲着,不经意抵住娇嫩的腿心,碾弄花蒂。
雪白的大屁股翘得老高,追逐着齐远的大肉棒,景秋白连连摇晃雪臀,忍不住摆出更加淫荡不堪的姿势去迎合少年的动作。任那根滚烫的铁棍在自己粉嫩的臀缝间胡搅捣干。
不待人说完,齐远双臂一紧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去看景秋白慌乱的神色,似笑非笑道:“臣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等着被九殿下临幸,尽侍臣的本分。”
九皇子被亲的晕乎乎的,绵软的娇躯在少年怀中轻轻颤抖,与齐远耳鬓厮磨,神态是少有的依恋柔顺,一副状况外的小模样,完全不知危机降临。
“不是……先告诉本殿,你要做什么!啊~”
“殿下别乱动。”
齐远单手掐住那羸弱不堪的小腰,果然换得小美人一声敏感的娇吟,景秋白不适应地在少年怀中扭动着身子,肥软的翘臀不小心重重擦过齐远胯间阳具。那上面的炽热滚烫的温度让景秋白的玉颊迅速升温,娇躯陡然僵硬起来。
装哑巴可真是麻烦!
在空气中乱蹬的雪白小腿被一只大掌握住,景秋白抬眸望去,只见少年此时的神色无比奇怪,哪怕有着层人皮面具遮掩也挡不住他眸中的戏谑之色,心头一突,不知怎地有些后悔,好像有什么在脱离掌控,危险的暗潮涌动起来。
指,齐远望向手中的透明汁水,眸光剧烈波动,他闭了闭眼将情绪压下,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无波的样子,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齐远倾身亲吻了景秋白细细娇吟的红唇一下,舌尖舔舐唇角,在那颗娇俏的唇珠上着重关注了一通。
大手在骚货撅起的软臀上留恋地揉搓着,齐远接着一把掀开了遮掩用的衣袍,让两瓣丰腴的臀肉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更暴露在身后少年宛若实质的视线中。
二人此时距离极近,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处,齐远说这话时表情认真,那理所当然的样子简直让景秋白无法反驳,他瞪了自说自话的少年一眼,娇嗔道:“那还不来伺候本殿?快把我放下来!”
淅淅沥沥的屄水混着白浊洒在身下垫着的肚兜上,却反让齐远抽插得更加顺畅。水葱十指难耐的收紧,在窗框上留下深刻的指印,景秋白面上羞愤欲死,屁股却本能地抬得更高,比最下等的娼妇还要大胆放荡。
“嗯……嗯啊~”
“嗯~你干嘛呀……”
……不……不要……不要看我……不要再看着我
齐远不给景秋白说话的机会,单手托起美人圆臀,侧身露出自刚才起一直被挡得严实的车窗,将人提溜过来,大手牢牢按在景秋白的玉背上,让人伏在窗框上。
熙攘噪杂的人群再次充盈视线,景秋白吓了一跳,脸上被惊惶之色覆盖,正想抬头呵斥齐远,却忽然省起自己还是个哑巴,又如何开的了口?
即便噗嗤噗嗤的肉棒捣干声被车辆行进时的咯吱声掩饰了去,景秋白依旧觉得那些视线宛若实质,似要穿透薄薄的车厢,投射到他不着寸缕贪婪吞吃男人阳具的骚屄上。
大屁股犹在磨蹭齐远胯间的巨物,景秋白香腮带赤,玉手忍不住向齐远下腹处缓缓滑去,就要覆上自己渴求已久的阳茎时,却被一只横插过来的大手拦截住。
这次没有给怀中人任何缓冲机会,上来就直接没入深处。大龟头如入无人之境的凶恶巨兽,在敏感的花腔肆虐着。
可能是听到了车厢内的不寻常动静,不知何时起,伴驾的九皇子侍从们全部消失了个干净。至少是消失在主子的视野范围内了。
“殿下接下来莫要叫出声才是。”齐远轻笑着提醒,双手越过景秋白的细腰,将胸前那对丰硕的奶子罩在手心里任意揉搓把玩,腰间猛然使力,下一刻,那根粗长的铁棍就狠狠捣进了景秋白娇嫩的花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