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
“宝贝,舒服吗?”顾垂庭含住那已经凸起的奶头,斜挑着眉看沈芝华,模样邪佞张狂。
沈芝华爽得脊背颤抖,还要被吸奶头,上下两股快感体内冲撞,交织,令他几欲昏厥,失声尖叫,“啊啊啊…”
顾垂庭一刻不停,咬住奶头把这里当做个支点似的,手臂发力将沈芝华抬起放下,就是不松口,沈芝华进退两难,身体往上时,奶头被拉扯得长长的,痛得他眼泪汪汪,身体往下坠,又要被大鸡巴操得深深的,他快要被逼疯了,只有那绵延不绝的快感和汹涌不断的欲望支撑着他最后一丝神智。
他在顾垂庭的怀里,如同一叶扁舟,被海浪击打得飘摇颠簸,最终灭顶的快感湮灭了欲望,这艘小舟翻在了顾垂庭的怀里,几个口都不停的往外渗水。
顾垂庭还没满足,将沈芝华压在沙发上又用花穴做了一回,最后被沈芝华勒令不准射进子宫里,他明天第一次表演新戏,若是小肚子鼓起来,穿旗袍不好看。
折腾完一次,顾垂庭终于意犹未尽的抱着人去洗澡,要不是顾忌沈芝华明天要登台,他还可以再做十次。
被沈芝华掐着脸骂他是发情的野狗。
第二天沈芝华的新戏博得了满堂彩,取得了巨大成功,新颖的剧情,别出心裁的打斗动作,还有与时俱进的服装为新年代京剧行当的增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表演了好几天,慕名来看的人越来越多,包银和打赏也越来越多,沈芝华再一次名声大噪。
这天他表演结束后,从梨园出来,没看到顾垂庭,倒是一个尖嘴猴腮的小胡子男人截住了他,“沈先生,我们将军看了您的戏,十分喜爱,想请您过府一叙。”
接着他身后的两个穿着军装的军官走上来一左一右站在沈芝华两边。
“你们干什么?”周围好些都是慕名而来看沈芝华的票友,开始吼道,“光天化日的还想抢人不成。”
“就是,我们都在这里等了多久了,怎么你们来就要沈先生去哪就去哪。”
大家都开始抱怨。
只见其中一个军官拔出腰间的枪往天上放了一枪,语气古怪的喝道,“谁再吵,不要命了。”
周围安静一瞬,随即尖叫的尖叫,逃跑的逃跑,更是乱成一锅粥,军官举着枪瞄准其中一个人。
沈芝华心下一惊,忙道:“别开枪,我去就是了。”
小胡子笑眯眯的,“还是沈先生明事理。”
沈芝华跟着他们上了车,往人群之中看了一眼,还是没看到顾垂庭。
沈芝华被带一处大院子里,进院能听到“笃——笃——”的声音,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塘,中央的石头上置着一个水醒,往前是一幢镂空架高的木质屋群。
小胡子将他带进一个铺着榻榻米的房间里,这里是个待客厅的样子,矮桌地垫,墙上挂着一面白底红圆心的国旗,方才他听那军官的口音就大致猜测出来了,梨园平日里也经常有外国官员来听戏,他也认识一些,却是从来不认识什么日本将军。
若是从来没见过的人,那这种打招呼的方式真是恶心得可以。
小胡子还是笑嘻嘻的对他道,“沈先生稍坐片刻,将军这就来了。”说完便走了,有佣人端上来茶水和茶点。
沈芝华没有坐,走到窗边站立,这边不临街,后面全是树,也看不到人。他倒是不担心会怎么样,毕竟今天那么多人都看到他上了这帮日本人的车,相信很快班主就会来寻他,只是,有些担心顾垂庭,他今天去哪儿了?或许是下课晚了吧,不知道他去梨园找不到自己会怎么样?
沈芝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人。没了耐心,自己开门走了出来,结果那两个带枪的军官守在门口,生硬的道,“请您回去。”
沈芝华忍耐多时,憋着火气,语气冷冰冰的道,“你们将军呢?不想见就让我离开。”
军官什么也不答,“请您回去。”
沈芝华转身回到屋里,看来他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恶劣程度,真能干出抢人囚禁的事来。可他这会儿孤立无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只能烦闷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班主那老头怎么效率这么低了,还怎么经营偌大的广和梨园。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顾垂庭不知道具体时间,小胡子才走进来,“沈先生,将军设下宴席,请您用餐。”
顾垂庭面若冰霜,“我不想在此地用餐,恕不奉陪,告辞。”
小胡子忽而哂笑起来,“沈先生,大家都是明白人,看你与我是同胞才好心劝你,去吧,吃完了也有力气些,别又饿又累的遭罪。”
想也知道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的,沈芝华冷哼一声,懒得和这种出卖灵魂的走狗说话,昂首阔步径直的往前走了,佣人在前引路,拉开两扇合拉木门,屋子里两侧坐满了人,各人面前一张小桌子,正位上坐着一个脸方额阔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宽大和服,月代头,腰间别着武士刀。
沈芝华进来,屋子里先是静了一下,接着一群人开始唧唧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