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
这本是下意识的动作,却架不住其间色情的意味,映在柳沐焱的花花狼眼中,就好像哥哥要当自己面自慰一样。
一只软软的手碰着他下腹更如火焰般让他心跳加速,立时便升起山大王逼良为娼的心。
于是山大王捉住美人的手,一面低问美人为何夹得这么紧,一面按着他的手去搓揉他泥泞不堪的阴户,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上手就将人弄得惊叫连连。
柳沐明被抓着,被迫以高频的振速玩弄自己下体,包着阴蒂的花唇被搓开,硬粒滚过指尖,带起锋锐的快意。
“不行...啊!...呜不行..."柳沐明整个人如果过电般发着抖,本能地蜷缩起身体企图挣逃,稍微抽开一点又被捏着腰一把抓回,雪臀甚至被托起一点,粗硬的性器惩罚似的重新贯入肉穴,悍狠挺动,龟头破开抽搐的软肉,撞得那花心深处再也止不住地喷水。
霸道而野蛮的征服欲扑面而来,混杂着嘶嘶咆哮的快感,将柳沐明劳劳困于其间。他所有的抵抗被化为无,一半屁股都悬在了石台外,不得不以手肘后撑,高仰的身体与修长的腿一起构成极美的弧度, 却再是吃不住都只能紧紧缠于自家弟弟身上,被肏淫身体,迷乱地听着激烈的拍打声合着黏腻的水声将饭店舒缓的音乐都盖了过去。
无赖之所以难缠正是因着他们自有一套圆融的逻辑,譬如柳沐焱就能理直气壮的将柳沐明每一个反应都划归为他犯罪的诱因——身下人每每被顶到深处,受不住地颤栗,那就是无声的表扬,证据是咬得严丝合缝的淫穴;身下人呜呜咽咽求饶,着急地推他,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逗,证据是疯狂的痉挛及喷溅的淫水;身下人...
总而言之,都是勾引!
柳沐焱恨恨地捏过柳沐明下巴,俯身去索取更多难耐的,像是想挣扎又无力、想逃离又沉沦的喘息。
真真是浑身都无比爽快!柳沐焱双臂用力,猛地将柳沐明捞起来,性器借力压进最深处,撞得颤缩的花心猛然失控,蠕动的穴道如疯了般绞紧。
“啊嗯——!”柳沐明不可抑制地颤声惊叫,潮吹着陷入极度的失神中,眼泪扑簌扑簌落,眼前却全是欢愉炸开后的绚烂。
花纹繁复的镜子里清晰映出一副难以用语言描绘的糜艳场景,顶着狼耳的男人肩背微微耸动,似拉紧的弓弦般蓄满力量,汗水淋漓,于暖色灯光下泛着蜜色的诱人的光,衬得那双紧紧攀着他的手臂如瓷般幼白。
那如同从水中捞起来的美人却不安分,于颠簸中不断上挺腰肢,撑不住一刻又下沉,最后竟是溺于无法平复的高潮中委屈地哭起来。
美人儿奶色的臀尖都泛起潮红,湿莹莹的屁股像是上了一层水釉。粉而艳的肉洞边缘不甘地挤留出白精,却依旧狠狠嘬着明显爽过一轮的粗茎,一副不让其滑出的饥渴模样。
柳沐焱怎会让如此热情的挽留落空?哆嗦着射进自家哥哥深处后,又抱着人来来回回走动,好一番作弄才大咧咧往马桶上一坐,笑着让柳沐明听隔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响起的淫乱吟叫,琢磨着怎么让哥哥坐下来自己动。
别问狼爽得头晕眼花的时候怎么腿都不软一下?
威猛野狼堕什么也不能堕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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