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更难以启齿的是,他心口一股难言的欢喜泛至全身,逼着他承认他的酥爽,焦渴以及甘愿。
哥哥,此刻正因着他呻吟不断,或急或缓全凭他拿捏,征服与独占一并被满足。那时时让他渴馋得不行的身体像是渐化的糯米糍冰淇淋,微凉的面皮软软糯糯的,轻轻一舔便要融成一汪甜水,特别上头。
激烈的交媾动静越发响亮,柳沐明承力的腰肢细细发着抖,被顶至极处时拼命抓了腰间的爪子又不知该如何,甜吟混着要哭不哭的呜咽,身体越发像猫儿似的舒展又紧绷。
其实柳沐明是极想夹紧双腿的,身体里过分的存在感警示着他身后那兽的危险,趋利避害的本能甚至撺掇着他逃跑。只是蜜穴还不及瑟缩便被霸道撞开,整个人更是被猛烈的攻势挟制得动弹不得,除了无意义地抓揉靠枕以求发泄过多的快感外,再没什么办法。
柳沐明享受着这份温存,那酥酥麻麻却不过分的刺激几近让他叹息出声,主动抬起细嫩的脖颈蹭弄,显然很是喜欢柔软的狼毛搔过后劲的感觉。
就是刺激太过,向来自负的小狼最后也只得屈服,快乐的情绪一度爆顶,才不过逞了一刻钟的凶就含恨交了粮。
那将将经历了高潮的软穴正是敏感的时候,回低的宫口被撞了个措手不及,快感急涌,柳沐明终于还是受不了了。
雄壮巨狼,在线撒娇。
在淫肉湿腻的挽留中一点点退出,又“啪”一声凶横地撞回。
柳沐明又是羞耻又是委屈,撑起自己朝后望去,就见罪魁祸首笑吟吟的,上咧的狼嘴噙着势在必得的狡黠,一时气闷,竟抬臀往后一撞,自行将那粗茎吞进几分又退开。
“哥哥,我有没有很厉害?”柳沐焱低头用整个脑袋拱蹭柳沐明颈侧,尾巴一下一下扫着,哼哼唧唧地求表扬:“夸夸我嘛,夸夸我。”
极致的高潮也同时让柳沐明射了出来,下身处大滩大滩的湿泞直到柳沐焱退了出去,才从被捣得脂红软烂的花泥中淌出,失禁一般,生生将他从失神中一点点扯回。
“是狼。”柳沐焱一双爪子殷殷切切地对怀里人上下其手,放肆地感受着指尖的
柳沐焱将柳沐明抱到怀里,讨巧地蹭他的脖颈,舔过他的耳垂和锁骨,亲昵地唤着他耳鬓厮磨,等他色情的身体熬过不受控制的痉挛和颤抖。
想着自己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能耐,柳沐焱得意起来,变本加厉地磋磨藏于穹隆处的敏感凸起,偷玩湿软的花心,掌着柳沐明被迫得乱动的臀好一番折腾,才悠悠道:“哥哥你要是真不喜欢,我就不动了。”
甘愿交付,甘愿沉沦,甘愿深陷。
柳沐明被他逗笑了,背靠在他胸膛上,抬手摸他毛茸茸的头:“你是狼还是狗?”
柳沐焱恶劣地将暖壶春水尽数堵在肉洞中,抽插带起色情的晃浪声,爽是真的爽,心里爽,身上爽。
“...沐焱...唔...沐焱别撞那里...呀啊啊----!”
说着真的停下了动作:“我很乖的,全听哥哥的!”
“哪里?”柳沐焱听后专就抵着那处敏感细细律动,一时间软肉缠吮,花汁流溢。
“嗯嗯...啊...哈啊...唔嗯----!”
突地被狠狠一顶花心,柳沐明眼前一瞬花白,身体被快感抽紧,好一会儿才随着缓缓抽出体外的男物而松渐下来,甚至生出了绵软的无力感。
敏感的神经被自己搞得崩溃,身体却在短暂的停歇后得到了极度的满足。他两条手臂被反抓在后,半身悬空被撞得眼泪簌簌,仰着颈子又急又乱地呻吟。
羞耻猛地炸开来,柳沐明全身泛起急红,脑袋嗡鸣着冒烟,人都分裂成了两个,一个扭着腰实行幼稚的小报复,一个脑袋空白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矜持的责鞭抽下之前,有什么破出枷锁,迫使他轻吐了两个能羞哭自己的字:“别停...”
柳沐明喘息着,原以为得以从迅猛的抽送中稍稍平复,一股难捱的痒意却迅速复苏。淫穴霎时被空虚的热潮占领,活像被毒虫叮咬后还闷在了湿热的地方,狠命的抓挠不过饮鸩止渴,只消稍稍一停,瘙痒便开始发酵。
只是说着乖巧,爪子又绕到前面去弄柳沐明湿漉漉的男茎。
“你...别...啊嗯...”
后入本就是个极磨人的姿势,不仅孽根得以探得很深,角度对龟头的压迫更是能爽得人发狂。柳沐焱就这么被温热的湿腻深深包裹着,频频震颤的肉壁按摩似地抚慰他,一股股花液浇打龟头,像是仙境抛给他的绣帕,勾着他的下巴娇笑:“来呀,来呀~”
柳沐焱却不过是略微换了个姿势,避过肉壁急剧高潮的锋芒,抬挺着狡猾的淫龙又再卷土重来。
一口淫穴显是爽得厉害,怎么瞒得过他狼眼睛睛?
爱恋得到了回应,曾经渴枯柳沐焱的急躁和不安被抚平,他只觉自己像个心甘情愿套上缰绳的野兽,一步成熟,一步温柔,和那个暴戾至极抓住机会就想将哥哥逼入极境的自己一点也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