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道被操弄了。
强烈的异物感呛得他流出了眼泪。
特安的欲望很长,一想到这种东西曾经贯穿自己的身体,塞缪尔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而更令他恐惧的是它接下来还要在自己身体里肆虐,像个凿子般不断向着身体深处冲去。
“嗯……嗯……!”
不过很快,所有思绪都被快感消弭,从下身传来的感觉如同正在闷烧着的火。
喉头被贯穿的疼痛也开始转化为麻木的甜腻,像是夜兰的花蜜般在他身体深处堆积。
塞缪尔艰难地在束缚下挣动,眼睛因情欲而满是水汽。
火在不断地烧着。
特安摁着他的脑袋,让自己的东西更好地进入食道,他把那里当作性器官般不断地抽插,每一次都试图推得更深。
“呜嗯!”塞缪尔无论上下都被贯穿了,“哼嗯……”
两根欲望仿佛将他串了起来,它们向上挺立,将他径直从床上抬起、让他悬浮于半空。
所有一切都好似在这时失去了依凭,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欲望和它们带来的快感才是唯一的真实。
那东西可以依凭——一如既往——在这种时刻总会仅剩下它们是世界的旋律。
“唔、……嗯嗯……”
声音、发不出来。
整个口腔都被占据,他的嘴巴没有一丝空隙。
但即便如此,他仍在努力挪动着舌头,舌面掠过嘴里的巨物,摩擦过上头突起的青筋。
被它进入身体深处时,那些筋脉会在肉壁的包裹下跳动,它们能够给他带来巨大的充实感。
而特安因此变得更加兴奋,更重也更快地在口腔里肆虐。
无处可去的唾液在口腔里堆积,塞缪尔听见了它们被拍打的声音,混杂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潮湿与热度混杂在了一起,他的身体在情欲中欢欣鼓舞,迫切地迎合进那团闷火之中。
“被操得相当开心嘛。”
——以及那些嘲笑声里。
耻辱感刺痛着他神经,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敏感,时常会有那么些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在享受这些羞辱。
两双手搭上了他的身体,一边抚摸着皮肤,一边捏住乳头与阴蒂玩弄。
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把控住了,所有地方都被同时揉捏,众多的快感——
像是闷烧着的火焰遇上了空气般爆发而后出。
“呜、咕呜呜呜呜!”
他高潮了。
花穴里的欲望在一次猛冲后,也射在了被操开的子宫里。
第一个。
“这么快就不行了?哈哈。”身边的人笑道。
“都是这个骚货害的。”大腿被狠狠拍打了,“活该被操到死。”
塞缪尔应不出声,他正努力地用舌头讨好嘴里的东西,这举动已成为某种下意识的举动,即便在恍惚中也没有停下。
特安被伺候得舒爽无比,深埋在食道里的东西甚至似乎因此又胀大了几分、并且全然没有发泄的迹象。
“呜……嗯……”
方才发泄过的欲望又再度有了抬头的迹象。
第二个人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了入口,用顶端不断地划着圈。
塞缪尔扭动着身体,晃动着下身迎合着那东西,四周便又是一阵嘲笑声,而后那欲望狠狠地冲进了他的身体。
接着便又是一轮快感狂潮,那团火又开始不断燃烧,他像是在热气间不住地翻滚。
所有的一切都在被焚烧,他眼前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肉色。
“咕嗯!……咕嗯嗯嗯……!”被压抑的声音混杂在喉咙里滚动。
“这家伙,无论碰哪里都会有反应啊。”双穴的间隙被摁压了。
“祭品不都是这样的吗?”乳头被用力拉扯了。
“大概是因为被我们伺候得太舒服了吧。”阴蒂被用指甲抠挖了。
“不,只是因为他太骚了吧?”子宫被狠狠贯穿了。
“毕竟是个骚货,哈哈哈!”阴唇被近乎暴力地拉开,内里的液体向外流出。
“听说他以前也是猎手。”欲望被拨弄了一下,顶端被恶意地拨开。
“现在这家伙再去森林里,大概就只能被野兽操了吧?”四周传来一阵哄笑声。
“可惜,一直没有怀孕,不然大着肚子……嘿!”
那人这样说着,忽地从花穴里抽出自己的欲望;他稍稍改变了姿势,猛地向着后穴里操去。
“呜……嗯嗯嗯嗯?!”
塞缪尔全然没有准备这一遭。
那东西彻底暴力地捅进他肠道的最深处,而后在那里,享受着他因惊慌而紧缩的身体。
而后它就那样在甬道深处爆发而出,在那处留下一片泥泞。
塞缪尔下意识地抬起腰身,那动作宛如在将那欲望迎入身体更深处,那人顺应着他的邀请挺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