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然的攻势太过霸道，从未经人事的殷杰哪里是他的对手，几个缠绵的吸吮过后，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双臂都软绵绵地搭在柳然肩上，一点没了自己比柳然年纪大的自知之明。
“啵……”
双唇分离时，带出难以言喻的暧昧水丝。
殷杰失神喘息着，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柳然怀里，腰肢被磨搓着生出万千酥痒，勾出山谷间的潺潺。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理智如洪水席卷浑身上下，他停滞了呼吸，惨白着脸用力地推开柳然。
“……”
他没敢看柳然，自顾自地深呼吸平复难耐的焦灼和躁动。
“你……我们——”他纠结又支吾的话句还未出口，便被一切糟乱情绪的始作俑者重重打断。
“我喜欢你。”
少年一句石破天惊的告白，像是邻家小童砸在窗玻璃上的石块，将殷杰心里的小玻璃屋砸得稀碎烂泥，大脑乱得像一团浆糊。
他呆呆地抬起头看着柳然，却意外闯入了满是星灿的眸子。
像是磁铁的两端，他不由自主地坠入在那一片汹涌的暗流中。
殷杰垂下眸，轻咬唇珠，右手悄悄地贴在自己的大腿边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艹……好疼！
“我……咳咳，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殷杰气短，清了清嗓子，强装冷静道。
“我是认真的。”柳然的语气很平淡，但说的内容却一点也不让殷杰放松，“我不想浪费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我不想装着满腔欢喜只是看着你。殷杰，我喜欢你。”
他顿了顿，深呼吸继续道，“你是我藏在心里飞了好久的蝴蝶，每一天都让我的心脏跳得奇怪。没有人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就连你也不会知道。”
在这一天之前，殷杰从没想象过，他会狼狈地翘掉课，在这里听一个帅哥跟自己告白。
这个场景里的每一个字都让他中意，哪怕他连对视都不敢，他也闻到了心中淡淡的蜜味。
许久，殷杰突然失笑道：“我发现，自从遇见了你，我一直在翘课迟到。”
他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换洗衣物，闷声道：“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打爆你的头！”
柳然微微皱眉，但很快勾起了唇角。
标准式的，殷杰的回复。
“所以……还能有下次对嘛？”柳然轻声道。
“没有下次！！”殷杰大声反驳，气鼓鼓地抱着衣服用力地关上了衣柜的门。
柳然没有错过他涨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
学长，又害羞了啊。
等两个人回到教室，大课间后面的课都结束了。
殷杰不知道柳然跟班主任说了什么，竟然都没来问他们去干嘛了。
程明芳倒是一脸诡异地盯着自己，笑嘻嘻地啧啧道：“绝对do了……”
殷杰一脸莫名：“？”
程明芳笑得更厉害了，她指了指殷杰的嘴角，饶有兴致地问道：“咋回事？去趟社团大战嘴角都有点破了？”
殷杰心下一震，赶紧抬手摸了摸，结果并没有什么异常：“哪里哪里？”
“哈哈哈哈哈！！！”程明芳笑出鸡叫，“小殷殷啊，你怎么这么紧张啊？！我骗你的。”
殷杰无语：“……”
“不过你嘴巴真的肿了，咋啦？有人用舌头狂甩你嘴唇了？”程明芳明显笑得“不怀好意”。
一旁的柳然终于抬眼看了她一眼：“嘴巴不要的话，可以捐给别人。”
程明芳被那冷漠的眼神惊得顿时噤声，乖乖地用手拉上了嘴巴的拉链。
殷杰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柳然：“……你这么凶干嘛？”
柳然的神情瞬间柔了许多：“我有吗？”
“……”程明芳失语。
艹，嗑到了！
这特么就是双标的快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