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他身边的吗?”
“经常会回去看他。其余时间还是待在阴间,住的房子还是这栋别墅的样,只是不在这座宫殿里,斜阳死后才一起搬来这里的。”
“不好受吧。总是留下来的那个人要承受更多。”一直将自己排除在一家人的话题之外的白鹭遥,难得地掺进了一句话。
邱良并不喜欢白鹭遥参与与付斜阳有关的话题,可他又不敢发作,邱临倒不以为然,与他儿子因为自己作而并不顺利的爱情不同,一生的相处下来,邱临早已对恋人有了不必言说的信任与默契,对于如今真的可以称为老夫老妻的他们来说,吃醋什么的,也就只有在床上做做样子增添情趣用罢了。
他微笑:“如果他会太难受的话,我也会舍不得留他一个人的。”
“其实斜阳阳是嫌自己老啦。”蛰鸣插嘴,好像泄露天机般骄傲,“他怕临临看多了就不喜欢他了。毕竟那时候你爸爸我比斜阳阳帅!”
“真的吗?”显然邱良问的是关于前者。
“秋实崽崽都这么说!”当然蛰鸣答的是关于后者。
邱临没忍住笑,“就当是吧。不过我觉得斜阳老了也好看。”
“临临老了也好看!”
“淦!”邱良难得在白鹭遥面前没管住嘴,“我也想看妈妈老的时候,肯定也很漂亮……”
难得羞涩地别了儿子一眼,邱临带着一家人继续往前走,“老了的时候也拍了照片的。”
房屋里满满的温馨氛围,不少地方摆着属于主人一家的照片,挂在最显眼地方的,是邱良和付秋实成年时一家人一起拍的全家福。
那张照片之后,家里再没有添过有邱良在的照片。两个长辈的脸渐渐爬上皱纹,女孩日渐成为女人,不变的是蛰鸣的模样,和一家人脸上蕴含幸福的笑容,还有全家福中总是空出来的一个位置。
“你要哭就哭吧。”白鹭遥小声道,旋即提高音量转移另外两个鬼的注意。
他不想再看到这一家人为着过去相顾落泪的场面了。
“一切感伤都在今天了结了吧。以后要一家人好好的。”走之前,他依然用细微的音量说道,他捏了捏邱良的手,继而拜托邱临带着他去别的地方看看,“咱们别等他了。”
邱临笑了笑,没有点破,轻轻说了声谢谢。
付斜阳回来的时候,整座宫殿已经沉睡,他在花圃里散了会儿步,想着摘几朵好看的,回去换进卧室的花瓶里,好让邱临明早一醒来,就能为着花有个好心情。
正蹲下身挑选的当,听见花丛里悉悉漱漱的声音,他顿了顿,下一秒就被声音的源头偷袭——
邱临把他扑在了花丛里,趴在他身上,没等他欣赏够自己灿烂的笑,就吻上了他的唇。
“怎么还不睡?”他抚摸邱临的头发,几缕发丝垂到了花朵上,不知是花装点了他的发丝,还是发丝装点了花。
邱临亲了亲他挺拔的鼻梁:“今天是你时隔三——天回来的日子,我当然要等你回来了。”
“每次都这样,你也不腻。”他戳了戳邱临的鼻尖,后者借机调皮地一抬头,把手指含进嘴里,看向身下人的眼神染上妩媚,气氛一下变得旖旎。
邱临把手指头含的水淋淋的才肯放过,“我等自己的老公,为什么会腻?”
话才说完,他就被按住脑袋又接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干嘛。”娇嗔的呼吸扑在付斜阳的脸上,邱临的脸颊被对方捏了捏。
“嘴这么甜,当然得多吃一会儿了。”
“那就多吃一会儿。”
唇舌相触,欲火被彻底点燃,在牙齿被舔舐的当,邱临被付斜阳搂着一转攻势,压到了身下,松散的睡衣被解开扣子,在舌头换着角度贴合,分离,交缠的当,胸被手揉捏,以至于嘴唇在接吻间泄露出几声呻吟。
付斜阳想听他的声音,放过了他的嘴,去啄吻白皙的脖子,被亲吻的喉结动了动,说起这个特殊日子特殊的事:“阿良长大了。”
“慢慢就会习惯了。”付斜阳亲了亲他的乳头,“我们还有很多一起相处的时间。”
这句话的意思泛滥,在此时情与欲都适用,邱临任着他吻自己的身体,任着他扒下自己的睡裤。
“故意把这留给我看的?”
邱临把腿打得更开些,让对方更清楚地看见腿间泥泞的精液。
“两个老公的精液都要。”他撒娇道。
“还想听。”
但付斜阳没有如愿,脸被邱临用膝盖戳了戳,“你还是好好反省一下为什么我只冲你撒娇好了。”
“因为你喜欢。”两只腿被他抱住,混热的柱体触碰到大腿内侧。
“因为你比蛰鸣不要脸。”邱临嗔怪着夹了夹腿间的阳物,还没来得及收拾对方,阴茎就已脱离他的掌控,被其主人握着在他的两边阴唇上按了按,惹出了一阵粘腻的水,龟头就着分离时拉扯起的银丝,轻轻撞进了鲍鱼穴里。
娇小的洞穴被一下撑开,阴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