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不疼。只是有点……」
为主地突入了对方的口腔。情事里的恋人与平时的状态截然不同,那样顺从柔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深入的温暖,让黎川既想把他弄哭,又想紧紧抱住他。
抽出了穿刺针,零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只乳饰消过毒,穿进了
埋在肉穴深处的性器,也因此又胀大了几分——黎川用了整整十四年练习得到的调教师的自控力,在零面前越来越不堪一击。对方甚至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抱着他喘息着呻吟了几声,就被撩拨到这样兴奋的状态了。
「主人……真的要做?」零的眼神看起来仍有些难以置信,「会很疼。」
借着清浅的月光,零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对相映成趣的银饰。饰品中间的直杠设计清楚明白地表达了它应当被佩戴在什么地方,银质的部分构成仿若星云的形状,点缀其间的碎钻亦是淡而不争的模样,只分别有一颗略大的主钻光芒最盛——一边是天鹰星座,一边是天琴星座。零拿起天琴座,几道流苏似的银线垂坠下来,在月色里反射出柔和的光。
「嗯。」零点点头。
「怎么问这种问题?」黎川失笑,把性器退到插入一半的地方,摆着腰缓缓摩擦恋人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你的身体可是我用心调教过的,你不会以为只分开四个多月,它就会忘了我吧?」
「嗯……主人……」零低声呻吟着,双臂勾在黎川脖子上,如同一叶小舟,随着黎川的节奏不断沉浮着。
「虽然有这个准备,不过我以为会等到后半夜呢。」黎川撩了撩零的头发,「不过,除了刚才的望远镜,我还准备了一件礼物——想看吗?」
「嗯……这样,很舒服……」零抬起双腿,勾住了黎川的腰,「主人感觉好吗?」
「想射随时射出来就好了。我说过,你已经不是奴隶了,所以,不用忍耐。」黎川点了点他的唇,「从今往后我给你的,只有快乐。」
「诶?……」零惊讶地回过头来,似乎没有完全理解黎川的意思。
「可惜的是,这边已经长在一起了。」零抬手揉弄了一下另一侧的乳尖。
穿刺针和消毒药水都是提前备好的,帐篷四周的挂灯打开,虽算不上明亮,却也足够看清彼此肌肤的细节。黎川低头看着零的手——还是那样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针也丝毫没有颤抖;这双手的主人低垂着眼,看起来无比专注,是黎川最喜欢的模样。
黎川从叠在一旁的毯子下方,拿出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首饰盒。
黎川伸出手,从背后环住零,解下他左乳处小小的直杠铃,用指腹摩挲了一下那个地方。那里的伤口已经痊愈,如今只留下颇有弹性的触感。借着月光,黎川打开了银饰中央直杠的机关,稍粗的杠体缓缓穿过乳孔,又在另一头被再次合上。
黎川轻轻笑了。哪怕刚刚做过一次,零的身体还是那样敏感。
黎川伸出手,握住零硬挺的性器——前端的黏液已经滴滴答答流下许多,看来是真的想要。于是他摆动起腰来,二浅一深,让性器不断抽插着恋人敏感的肉穴。
「唔唔……好深……主人,动一动……」或许是紧密结合的姿势维持得久了,零挣开了黎川的吻,喘息着请求。
回过神来的时候,夜色又深了几分,唯有月光显得更亮。黎川与零侧卧着相拥,看到彼此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不禁相视而笑。
「是前两天刚刚完成的作品。」黎川说,「戴上试试?」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在美国的BDSM文化里,右乳的穿刺代表顺从,左乳则代表是主人;而在欧洲,则正好相反。」黎川抱住零的腰,「这里既不是美国也不是欧洲,所以怎么理解都可以……剩下这一半,由我来戴怎么样?」
「就在这里,由你来做,好吗?」
「疼吗?」
黎川抱着零的腰,让他转过身来,手指穿过零的头发。
「我知道。」黎川说,「所以,由你来做。我相信你。」
「呜……这里……」零半睁着眼看着黎川,眼里水雾弥漫,已经是朦胧一片。
月光落在两人交合的胴体上,随着彼此的律动落下交错变换的光影;随意褪下的衣物在纠缠中变得凌乱,暧昧的呻吟和压抑的喘息撕扯开夜幕下微凉的空气。黎川放纵自己与恋人一同沉入到情欲之海,挣扎,惊呼,呻吟,拥抱……不绝于耳的水声变得遥远,肉体撞击的声音也逐渐沦为寻常的背景,只有体内的欢愉愈发高亢,海浪一层一层打过来,抵死缠绵的恋人谁也不肯逃走,于是任由高潮将他们彻底吞没。
痛感来得很快,哪怕黎川一直在做着心理准备,乳尖被贯穿的一刻也禁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可还没等他缓过神来,消毒止血的药水已经喷洒在了伤口处,零捏着脱脂棉花,轻轻按压着擦拭了伤口处渗出来的血丝。他原本应当没有过这样的经验,第一次穿刺却异常顺利,连出血都很少。
零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