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就让他疼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撑不住,连勃起的性器都萎了下去。
待得半根进去,安决羿冷汗直流,一手扶着白旬的肩膀,疼得不住喘息,白旬一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二话不说就压了下去。
安决羿眼前一黑,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这肉根顶穿了,嘴里一股子血腥味,他忍不住捏着白旬的手,靠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
“混账。”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缓了一会儿才好过了,脸上血色尽褪,眼睛里充斥着泪水。
挨过了前几遭就好了……安决羿一边想一边摆动腰身,让那肉根在自己体内摩擦,又抬起腰来,用后穴不住吞吃,让他难受的钝痛渐渐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极其强烈的快感,肉根上遍布的青筋剐蹭敏感的后穴穴壁,龟头时不时顶到他体内最深处,安决羿爽快地不自觉加快动作,又放荡了起来。
安决羿忽然道:“你在摸什么?”
原是白旬从腰间摸到了他的臀部,并捏着他的臀瓣不住揉,又摸到他的穴口,在二人连接处摸,还有一小截没进去,“没进全。”
安决羿被他摸得头皮发麻,又觉得好笑,只说:“这回不怕我疼了?”
白旬唔了一声,自觉理亏,便转移目标,转去摸安决羿的性器了。
安决羿那根也是正常男人的尺寸,之前被强行刮了毛,现在那里是光秃秃一片,看起来十分滑稽。
“别乱摸。”他虽是这么说,但也没有阻止,只是抬眼看着白旬的脸,白旬也情动了,眼睛亮得出奇,安决羿一手抚上他的脸,缓慢地和他接吻。
“羿哥——”
安决羿耳朵动了动,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稍稍与白旬分开,望向洞外:“你听。”
白旬冷漠地说:“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说完就挺着自己的腰,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安决羿冷不防被他这么一干,又开始头晕脑胀,他忍住呻吟的冲动,又道:“你听见了。”
白旬嗯了一声,也不反驳,只是去亲吻他干净的脖颈,“难道你想这样出去?”
安决羿心想也是,外头的叫声越来越凄惨,听起来都要哭了,然而他现下的确是见不得人,只能等白旬尽兴。
白旬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继续,安决羿无法,只得再度抬胯。
李越几乎要肝肠寸断,他额角上还流着血,是刚刚摔下马时磕到的,连伤口都来不及处理便疯了一样赶来。
然而十里崖上除了杂乱的脚步和零星的血迹以外什么都没有,他站在崖边探头往下看,只有浓浓的云雾遮住眼。
暗侍紧紧跟在他身边,生怕他也脚滑落了下去。
又有一人骑马赶来,大声念道:“主子,崖下搜过了,没有见到尸体。”
李越却不搭理他,只是无助地四处张望,再一次大喊:“羿哥——”
下属都不敢去触他霉头,纷纷跪到在一旁,看着他胡乱发疯,李越喊完之后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又一屁股坐到地上,下属吓得去扶他,又被他推开。
李越摔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吩咐下去:“找绳索来,喊几个轻功好眼睛尖都,和我一起下去,沿着崖壁一直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无论怎么样,人总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
一旁人赶紧劝阻:“属下来就是了,怎么能劳烦主子。”
李越摇摇头,双眼通红,异常的冷静:“照做就是。”
旁人只得去寻绳索,找来了数十条根三指粗的百尺麻绳,李越亲自系了一根在腰上,又说:“慢慢下去,看得仔细些,无论看见什么,都要和我说。”
众人:“是!”
他身先士卒,二话不说就跃了下去,双脚蹬着崖壁,慢慢往下跳,一开始还能瞧见两边的崖壁,而后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李越还心存侥幸,只希望安决羿运气好,被上天庇佑,落到什么突出的石块亦或者是挂在树上,就等着自己来救他。
如果、如果安决羿真的要出事,那他可怎么办?
李越一拳砸在崖壁上,勉力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尽量去看旁边岩石缝。
什么都没有,他越是往下跳,心越冷一分,四周的下属都没有回禀消息的,李越话也说不出来,浑身都要没力气了。
但他还要继续。
李越跳了半天,右脚忽然踩到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颗长在崖壁上的歪树,树枝塌了一大半,枝叶上还滴着血,刮着他脚的便是一枝叶。
李越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做事,赶紧踏到树干上,弯腰去折树叶,傻傻地低头去看。血迹才干,可见是刚滴下来不久的。他左右看了看,树干上也滴着血,且一路往里走。
李越只觉得心砰砰乱跳,好似变成了什么活物,要从他嘴里跳出来。
他循着血迹走过去过去,在盘虬的树根之上,又现出一处黑黝黝的山洞。
他想也不想把绳子解开,直接跑了进去,大声呼喊:“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