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润饱满、闪烁着赤红色光芒的两颗ru头,好像两颗红色宝石,摆在恶龙洞窟中最耀眼的位置,引着不怕死的勇士往前冲。任衡一的手法干脆狠辣,一丁点儿都没有因为凌也的哀嚎而怜香惜玉。那两处充血饱胀的ru头事前都被抹了麻药也做了消毒,但无奈凌也还是痛得几欲无法呼吸。
被打了个通透的小红粒颤巍巍挺立着,银白色的细针从中穿过,两端的锥体把中间那颗红点挤压得肿胀变形,看着还怪可怜。
凌也两手被绑在身后的椅子上,双脚分开绑在木椅子的两条腿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被打开的样子束缚在那。痛觉、浑身的冷汗和不断传导至全身的触电般酥麻之感彻底击碎了凌也的Jing神防线,被抽去了骨头的烂rou一般偏着头瘫坐在椅子上,半阖着嘴,一丝涎ye顺着口角流到锁骨,晶莹剔透,因为ru尖的胀痛而随着身躯不断抽搐颤抖。
"美丽、爱情、性欲,每一条都牢牢吻合。"任衡一围在抽搐不止地凌也身边转悠,欣赏般得爱抚他身上由别人留下的指痕和吻痕,撩起他耳际的头发,手指沿着他下颌的弧度向下划。"我海上诞生的阿芙罗狄忒。"
或许这会儿麻药才开始见效又或者是已经疼得过了凌也所能承受的极限,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疼,更多的是火辣肿胀像是要沸腾的感觉。任衡一自顾自在他耳旁说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一会儿扯到天神,一会儿扯到荡妇,好像那是他给凌也设定的人设,又好像那是他想把凌也塑造成的样子。
"……你知道美神具体是从何诞生而来的吗?"
任衡一问凌也,不过这也就是自问自答,凌也此刻不光不能说话,甚至已经连他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天空之神乌拉诺斯……"凌也无法回答,任衡一便自顾自讲着。"……被自己的儿子克洛诺斯卑鄙地将性器阉割后抛入人间,落入了爱琴海。那血与rou中,诞生了我们爱与美的女神。"
他的声音不大,始终保持着大概只有凌也能听到的音量。被chaoshi空气吹散的声音破碎得回荡在凌也的耳道当中,细微的血腥气被任衡一忽近忽远游移着而带得四散缥缈,不时飘进凌也鼻子里,一再提醒他"你的ru头确实被他穿了个洞"。
突然,茫茫然沉浸在黑暗中思维混沌的凌也又感受到了新的刺激,某种冰冷的尖锐触感出现在皮肤上,带给他另一种新鲜的恐惧。
"……神性,到底是什么呢?"
任衡一手上拿着刻刀,仅用手指轻轻捏着,由着刻刀自身的重量使起尖端落在凌也的皮肤上,每划过一寸便留下一寸纤细红痕,稍高与皮肤表层,划破那点皮肤组织,倒真像是在他身上做着某种充斥着危险气息的人体雕塑。
"……如果之于阿芙罗狄忒,诞生于男性生殖器的她的本性便是性欲与yIn乱的话,那是不是在这一点上与女神共通的我们凡夫俗子在某种程度上讲也是拥有神性的呢?"
"就是这。"那刻刀划到了凌也Yinjing的根部,与身体本身结合的敏感皮肤处。稀疏的Yin毛还被刻刀刮断了几根,落在地上又被冷风吹得飘离了原处。
不知这个世界的凌也如何,原本的凌也可是从没感受过受虐、疼痛、恐惧和性欲之间竟然还能有这么大联系。此刻,在刻刀的威胁和任衡一近乎变态的凌辱下,他那话儿竟然逐渐硬了起来。
"!!"哪怕眼睛被遮住,设想到自己正置身于雕塑教室里的凌也稍微清醒一点之后也猜到了任衡一此刻拿在手里的大概是什么。早上刚经过打磨的雕木刀正锋利,被任衡一拿着在凌也的下腹部划了一个小圈。"唔唔!!!"
"放心,我不会割的,美神没必要有第二个。"
他划得越多,凌也颤抖的jing体顶着不断冒出晶亮ye体的gui头挺得越高。
任衡一乐得见到此状,上次凌也来的时候他问凌也能不能接受穿孔,凌也半推半就点了头,说还和朋友约了酒,不能吃消炎药,下次做好准备再来。如今看,果然是做好了全套准备啊。
掰开凌也的屁股,把他人稍微往上提了提,顺着股缝儿塞进去个圆滑小物。
喀地一下按下开关。
"嘘,小点声,一会儿孩子们就该来上课了,我的小美神如果不想被人看见你这副样子就安静点,我要去做课前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