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样凶狠,仿佛祝初文再多说一句话,他就真的要生生捅破他的后穴,直接开始做了。
宋承宇太大,润滑往往要做很久,才能勉强让祝初文在刚被进入的时候没有那么疼痛。
他说完了这句话,腿间的摩擦就更快了起来,要不是他搂着,祝初文都要被撞了出去。
“你让我……啊!”还没说完,宋承宇粗大灼热的性器官就逼到了他的后穴,轻轻缓缓的撞着。
威胁的话从他嘴里吐出,但语言却像情话:“除了呻吟,再说出其他话的话,我只好堵住宝贝下面一张嘴了。”
祝初文又挣脱不了他的双手,前方后方都没办法防守,忍得实在不行,宋承宇还偏偏拿横在他胸前、制止住他双手行动的手臂,在来回晃动间摩擦他胸前的小点。
祝初文身上敏感点尤其多,哪怕就是这样的摩擦,也让他难受至极。身下挺翘的性器又没办法舒缓,他带出口的呻吟都甚至带了点哽咽。
宋承宇的撞击越来越有力,大概也是爽到了,才发了善心,松开手,圈住了祝初文又硬又烫的性器,让它在撞击时在自己手中摩擦。
但这丝毫没有缓解祝初文的难耐,反而更加痛苦。
最后,宋承宇在祝初文腿间喷射而出,从大腿根部滑落,渗进了他的西装裤。
接着,祝初文看到宋承宇蹲了下去,就以为他要帮自己弄了,心想认这么久终于可以来一发了。
但没想到宋承宇蔫坏,并且醋王的本质并没有丝毫改变,还记仇。
只见他帮祝初文把裤子提起,祝初文还没弄明白他搞的什么把戏,他就又颇为费力的把祝初文还硬挺的小兄弟放进他的内裤,然后拉上拉链。感受着手底鼓鼓囊囊的一袋,耳边是祝初文难受的闷哼,宋承宇有些幸灾乐祸:“宝贝不是说了不要吗?我听宝贝的话噢,说不要,就是不要。”
祝初文太阳穴猛的一疼:宋承宇只要一阴阳怪气的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就要在床上遭殃了。
宋承宇说完就转身出去了,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受不了了。
而祝初文看着自己挡下的小帐篷,不知道是该为解决这个小兄弟烦恼,还是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烦恼。
祝初文最后拿到了自己遗落在办公室的东西,又问司机宋承宇到了没,得知其还没在车上,祝初文就知道了他肯定在楼道上等着自己。
想到刚刚这样被他半吊着,又把硬挺的性器重新塞回去的情形,祝初文就有些生气,想要扳回一局——反正待会儿被操已是必然,凶狠一点跟温柔一点,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祝初文凭借着几年前的记忆,从大楼的一个小门出去,没有和宋承宇碰到。
直到上了车,他才打开手机,果不其然的看到了宋承宇发的消息问他在哪里。
这时候祝初文的心情就要好些了,舒舒服服的在车的后座坐着,回他:我在酒店等你。
在楼道口堵着人的宋承宇看到了祝初文发来的短信,心情“很好”的用舌头抵着后槽牙,眉头挑起,转身往校外跑去。
酒店在离学校没有很远的地方,祝初文定的房间在顶层,视野很好,四周都安装的透明玻璃,能把大半个城市收在眼底。
宋承宇刚进去就看到了只穿着浴袍的祝初文坐在长桌的另一端,拿着刀叉招呼他吃点儿东西。
仿佛他们来这里就只是单纯的为了吃个午饭 ,早上杂物间的事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祝初文云淡风轻的那一张脸,宋承宇就有点恨得牙痒痒。他总是这样,不管在床上多激烈,多快活,他下了床提上裤子就又是另个模样。
冷淡的,高高在上的。
这么多年,宋承宇多少也学了些祝初文的行事作风,随手把手包扔到地上,卷起袖子在长桌的另一端坐下。
“吃吧。”
祝初文越是这么干净禁欲的模样,宋承宇就越是想要撕下他那副已经粘在血肉里的面具。
“唔。”他看起来也颇为正经,当着侍应生的面,面不红心不跳的说,“是要好好吃,待会儿要做很久。”
果不其然,祝初文白瓷一样的耳朵就因为这么一句话,就染上了嫣红。
宋承宇再接再厉:“你也多吃点。虽然你不用动……”
“好了,快吃吧。”祝初文有些头疼的打断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侍应生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
宋承宇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盛了点笑意,仿佛是祝初文想得太多:“你是老板,比不得我们打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