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少年的屁股蛋子在两块大木板的轮番揍击下尽可能地减少硬块的出现,保持双臀对痛觉的敏感不会减退。
狄云趴在刑台上啜泣不止,饱满的光屁股已然被打成了熟透的粉桃子,在机械的拍打之下弹跳不止。军牢手巧妙地变换着角度,将每一寸屁股蛋子都完整地照顾到,臀峰红透了那就责打臀腿交界处,屁股外侧不够红了,便略微抬起手腕,让板子的末端在细嫩的外侧皮肉上印出层层叠叠的方形笞痕。光屁股上长久的痛责、周围人的耻笑议论、无力反抗的姿势,无不让狄云羞痛难当。更糟糕的是这一幕全被他亲近的谢玉哥哥看在眼里,连同他红亮的光屁股、徒劳的挣扎扭动都被尽收眼底,当真是羞耻至极!
板子就这样噼啪作响地责打狄云的红臀,祭酒大人既不问话也不叫停,好像这一刻的痛打只是为了将少年的屁股蛋子打得火红滚烫,叫他知道这场刑责的厉害,以便审讯时不敢作假。
谢玉看着自己爱护有加的弟弟被这严厉的屁股板子打得痛哭流涕,实在于心不忍,鼓足了勇气向狄将军喊话道:“狄将军饶了狄云吧!此事要怪我不好,是我一时把持不住……”
“你住口!”狄将军怒斥道:“你仗着军法治不了你,就在军中胡作非为?!哼,待我传信给谢教头,我倒要看看你谢家的家法会怎么治你!”见这“杀威板”已责打多时,狄云的屁股也足够红了,狄将军终于开口讯问:“狄云,你与那谢家公子是何时开始通奸,至今已有几次了?”
狄云痛苦地扬起脸,哭求道:“求爹爹饶了孩儿吧……嗷呜——”话音未落,又是两记板子重重地击打在肿胀的臀瓣上,少年徒劳地扭动着屁股,只换来惩罚似的重责,一板接着一板地揍击着光屁股。
“狄某只要你回答何时开始的,至今已有几次了!”少年哭得抽抽搭搭的,摇了摇头一言不发,不招,便又招来板子的一轮责打。此时两位军牢手已变换了打法,俗称“撩桃子”,挥板时不再直来直去,由上至下在空中画出一个半圆,到达最低点的那一刻便是痛打在屁股蛋子上的时候,旋即藉由板子的惯性向上撩起,可怜的屁股蛋儿也被撩得不住颤抖。哪怕先前的板子打得臀瓣起了肿块,这“撩着打”的手法也能打散血块,叫那受刑的屁股麻木不得,不折不扣地领受责打裸臀的苦楚。
“狄将军,我这儿还有几个人证。”
“都带上来!”
“是,带人证上来!”
语毕,在帐外战战兢兢等候多时的四个年纪不等的男孩被推搡进来。说是人证,看着却像犯人,一个个着了素白深衣,双手捆绑在胸前。一进营帐,就挨个跪到了狄将军跟前。
“把你们知道的,统统都说出来!”
“是……回禀狄将军……谢玉,与狄云同寝已有多日了……”
另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也附和道:“没错,自月初谢玉来到这里开始,少说……少说也有五六次了。”
“五六次?!你们可是亲眼所见?!”狄将军语气严厉,吓得跪在地下的四人瑟瑟发抖,一个正挨着板子的红屁股就在边上,没人敢冒着屁股挨揍的风险说瞎话。
“是真的是真的!”其中一个与狄云年纪相仿的少年连忙道:“光是我记得的,就有十五、十六、还有十九、二十那几日!我都看见谢玉跟着狄云回营同寝!”
狄将军简直要把椅子上的扶手捏碎,斥责道:“你们都是狄云身边与他最亲近的,眼见他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出格之事,却不阻止,这分明就是助纣为虐!来人啊,取‘陌上开花’,将他们四人裤子褪尽,重重责臀!”
四个男孩原以为老实回话就能免于笞责,没想到正是他们所作口供为自己招来了严厉的责罚。“陌上开花”是笞刑刑名,需两名军牢手各执厚牛皮带与黄荆条子,一人抽打出纵横交错的垄上阡陌,另一人则以荆条在皮带印上增添道道鞭花。此刑责难在“肿而不破”,有经验的军牢手可以责打男孩的光屁股上百下而不见血点。
军牢手拉起四名男孩拖拽到狄云面前,粗暴了扒光了他们的屁股。他们四人在军中多年,屁股练得圆润挺翘,相比于常年日晒下的身子和大腿显得格外白嫩。而现在这白花花的嫩屁股免不了要遭受一番刑责。
鞭打声与男孩们的哭喊声即刻响起,白嫩的小肉臀被厚重的牛皮带抽打得如被火烧,黄荆条子的鞭责更是让四人痛哭挣扎不止。
眼见亲密的玩伴遭受牵连,狄云于心不忍,央求道:“爹……狄将军息怒啊,他们四人与此事无关,怎么可以无故痛打……”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思替他们求情?!他们四个知情不报,是为包庇!真要追究起来,这一顿笞责还算是轻的呢!给我接着打,破皮为止。”这一条漫不经心的命令却是对受罚的男孩们最可怕的噩耗,没有了数量的限制,笞责何时结束就全凭军牢手的意思,如果有意让他们多受苦刑,只需对力道稍加控制,要在他们的红屁股上再抽打一两百下都不成问题。
“至于你,”狄将军招手示意军医上前,“给我再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