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珩惊慌之中还记得要赶紧去找人来救晏杨,记准了囚禁他们的别墅的位置,可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晕倒,等周拓赶到的时候,那栋别墅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好在周拓一开始就想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打电话让陆晏宁根据季珩提供的线索去查,大概凌晨四点找到了晏杨。
季珩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双职工家庭,没有任何背景,晏杨也没有暴露过自己跟陆家的关系,以至于那位胆大包天的大佬在季珩逃走后也没有半分惊慌,随意地带着晏杨转移到一家私人会所。
“阿杨在里面,他假性发情了,我不能进去。”陆晏宁守在房门外,一见周拓就着急地迎了上来,急躁地来回踱步,他是Alpha,而且没有Omega伴侣,即使是假性发情,也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没事,交给我。”周拓重重地捏了一下陆晏宁的手掌让他安心,拧开门一个人进去了。
一个Beta在被人绑架的情况下假性发情,多半是用了药物或者受到了无比粗暴的对待,周拓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没想到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心沉到了谷底。
晏杨浑身赤裸地被绑住,拇指粗的红绳套在他的颈部,依次在锁骨、胸骨上下、耻骨处打结,股绳从胯下穿过,在背后相对应的位置打上绳结,最后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
他的ru头肿得像葡萄那么大,被人咬破了皮,蜿蜒的血丝衬着他瓷白的皮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长腿则是被捆在高背椅的扶手上。
这样的姿势让他最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
他和陆晏宁一样,腿间长了女人的xue,那里红肿一片,腿根和两片肥厚的大Yin唇上满是牙印。
他前后两个xue里都塞着黑粗的按摩棒,红绳紧紧勒着Yin户两侧,就连Yin蒂上也箍着个小巧的舔Yin器。
假性发情让他不断分泌伪信息素,闻起来竟然和陆晏宁的味道一样。
周拓走到晏杨面前单膝跪下,想要替他解开身上的束缚。
但是晏杨察觉有人靠近,突然挣扎了起来。
他被折磨了太久,挣扎的力度实在是微不足道,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发出一声哀鸣,眼泪浸shi了蒙在他眼睛上的缎带。
周拓进来以后多少有点心绪不宁,这才注意到晏杨不仅被人蒙住了眼睛,还被带上了口球,他握住晏杨挣动的小腿,安抚道:“是我,周拓。”
“别怕,你宁哥也在外面。”他挑开晏杨眼睛上的缎带,另一只手去解口球的皮扣。
晏杨吐出口球,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好几下,目光呆滞没有焦点,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向周拓。
“你,你怎么,在这?”他表情有些慌乱,口腔被撑开太长时间,说话的时候十分困难。
“季珩叫我来救你,你记得吗,你帮他逃掉了,他现在在医院里,非常安全。”周拓俯身摸了摸晏杨的侧脸,拇指擦去他嘴角的涎ye,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摸索着关掉了两根按摩棒的开关。
按摩棒停下的瞬间,晏杨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当周拓想把那两根东西拔出来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又变得非常紧绷。
“别怕,放松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周拓语气轻柔的哄他,手指用力,把按摩棒拔了出来。
晏杨仰头发出一声极为隐忍的惨叫,咬着唇小声地呜咽。
他的xue口都撕裂了,按摩棒上还带着血,可想而知他受到了多么残忍的对待。
周拓不由得庆幸陆晏宁没看到这一切。
他把晏杨的手脚解开,搂进怀里,但是在解捆在他身上的红绳的时候却遇上了麻烦。
这种名叫gui甲缚的捆绑方式极为巧妙,周拓稍稍用力拉扯就会带动整根绳子磨蹭晏杨的敏感部位,特别是穿过他胯下的两根股绳,没了按摩棒的阻碍,直接陷进了大Yin唇之间的细缝中。
几分钟下来,非但没能解开绳子,反而折磨得快晕过去了。
四下找不到剪刀之类的东西,陆晏宁在外面敲门说他已经打了抑制剂,问里面什么情况,周拓想了想,干脆就拿了张毯子把晏杨包住,就这么抱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