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裴嘉行被我劝回来后,安分了不少,听向老师说他现在每天都是踩着点来上课,不多不少,刚好铃声响起才进教室门。
这倒是真的,因为有时候我还能在楼梯上遇到头发乱糟糟,打着哈欠的裴嘉行,而那个时间点,住宿的学生都已经在教室里准备早自习了。
我们学校基本上都会安排学生住宿,不过为了让高三生更好地备考,他们的寝室是四人寝,相对而言,高二则是六人寝。
裴嘉行不喜欢和五个人挤在一间狭小的寝室里,他说他不想体验什么集体生活,让他和五个大汉住在一起,还不如去住网吧。
当时我也在场,裴嘉行他爸听了,当即就皱起眉,说大家都住宿,怎么别人就没那么多意见,让他别胡闹。
裴嘉行偏不,一定要住家里,为此还跟他爸吵了一架,父子俩都是犟脾气,一个拽得不行,一个不肯松嘴。
当时两个人都在气头上,话越说越激动,最后裴嘉行砰地站起来,把椅子都掀翻了,他说:“从小到大,你对我就没有满意过,如果妈妈还在的话,她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对我!因为她对我好,所以你就害死了她!都是你!”
还没等裴嘉行说完,裴盛华就站起来给了他一个巴掌,把他打得头都偏过去了。
裴盛华慢条斯理地坐回位子上,用手怕擦了擦手,然后才对裴嘉行说:“说够了?说够了就坐下吃饭。”
“你这个……”裴嘉行猛地扑过去,却被一旁的秘书拦住,气得他不停咒骂。
我至今还记得裴嘉行的神情,那种声嘶力竭的模样下是偏执的疯狂与怨恨,母亲的离世,父亲的冷淡,最终让一个孩子的性格缺陷,也让他活在了黑暗中。
可能是咒骂的内容越来越不堪入目,裴盛华终于皱起眉,对自己的秘书说:“我花钱不是让那些医生吃白饭,再找新的。”
裴芷萱这时候也出来劝和,她先让裴盛华别动气,弟弟想住家里就住,然后让裴嘉行也别那么冲动,话说几句就生气,像个小孩子似的。
裴嘉行平时很听他姐的话,那次也不例外,被姐姐训了以后,他沉默下来,像个认错的小孩一样拉住他姐姐的手。
裴嘉行说:“姐,我想住家里,我想和你在一起。”
后来在回去的路上,我问裴芷萱,也就是我的前妻,裴嘉行好像跟她的关系很好,裴芷萱无奈地笑了笑,不愿多说。
当时车子正好驶过一个路灯下,从车窗透进来光亮,我看到了前妻脸上一扫而过的倦容,而我那时也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家庭关系好复杂。
裴嘉行最后还是住在了家里,成为凌高为数不多的走读生,不过裴盛华怕他在校外搞事,特意让自己的司机小徐接送他上下学。
一来二去,小徐就成了裴嘉行的专属司机,不过现在有了我,小徐的工作量明显减少了不少,为此,裴盛华的秘书还特意打电话过来关怀了一下。
说是关怀,其实是试探我的意思,毕竟我是裴芷萱的前夫,现在和裴嘉行搞在一起,当然会引起裴家的注意。
裴盛华的秘书话术很高,即使再难听的话也能被他说出朵花来,那些话说得很委婉,但我还是听出了几分让我避嫌的意思。
放学后,我刚走到地下车库,就看到裴嘉行靠在一辆车前玩手机,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收了起来。
裴嘉行站直身体,跟我打招呼:“老师好慢啊,等得我腿都酸了。”
这几天,裴嘉行经常坐我的车回家,有时候回自己的家,有时候回我的家,我让他差不多得了,我又不是他的司机。
结果裴嘉行听完我说的话,直接把我从驾驶位拉到驾驶位,将我整个人端在怀里,说:“不要,老师的车更舒服。”
我哑然,实在想不通自己这辆一汽大众到底舒服到哪去了。
车内空间比较狭窄,一个座位上塞了两个人,导致的后果就是我跟裴嘉行贴得十分紧密,姿势也暧昧得很。
裴嘉行凑过来吻我,舌头探进来舔舐我的口腔,手则探进来揉捏我的ru头,指腹在ru头上揉捏打圈,直到它们充血硬起来。
我的呼吸逐渐紊乱,下意识地搂住裴嘉行的脖子,然后裴嘉行低下头,含住了已经被玩得硬起来的ru头。
我啊了一声,喘着气去看裴嘉行。
裴嘉行长得很好看,皮肤白,眼睛大,就连嘴唇也红艳艳的,每次伸出舌头舔舐我的ru头时,带来的视觉冲击太刺激了。
感觉到裴嘉行把手探向我的裤裆,我连忙伸手去推他,窘迫地说:“放开我,你这样我不好开车。”
裴嘉行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提了一下,让下面贴得更紧,然后他惊讶地咦了一声。
我的脸瞬间红透了,低着头不说话。
裴嘉行了然,抬起我的下巴,眼里含笑:“老师,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