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凌非继续那今天一天都结束了。
“……”凌非挑眉,季决刚才拿出来的弹药跟之前的好像有些区别,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还是只打我的脖子吗?”
“……决哥?”
季决瞥了他一眼,他总感觉一起脱裤子这个提议对凌非而言很讨巧,因为今天天气热,凌非本来就穿的是卫衣短裤……算了,就算凌非穿得多他肯定也不会不愿意脱的,他从一边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枚弹药:
凌非很快意识是那颗击中他子弹的问题,他靠在一边树上眼睁睁地看着季决从放枪的储藏室拿了一根锁链跟布条过来,凌非愣了一下,依旧没有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赤裸着双腿……腿上还绑着束带的季决坐在他的身上……而且还是这样强势的姿态……
凌非进入到了树林之中,狩猎游戏其实是他们经常进行的情趣活动,凌非作为被狩猎的猎物从来就没有赢过,不过他也无所谓,反正输了也好赢了也好结局都是他“吃了”季决,对于凌非而言这属于某种别开生面的性事前戏,拿着枪的季决会让他异样的兴奋,而且今天甚至还是不穿裤子大腿上绑着束带的季决——凌非光是想一想,就觉得自己已经要硬得痛了。
“……决哥真的好自信,”凌非已经有点兴奋起来了,“那我就先跑了。”
凌非咬紧了口中的布料,身体立马就诚实地愈发涨硬起来,因为被锁链束缚又被季决压制,甚至是连视觉声音都是强行禁止的程度,他几乎现在快兴奋到极致了,他感到季决伸手拉下了他的内裤,然后自己硬得难耐的东西便是被纤长微凉的手指捏住了根部,凌非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季决掐着他的性器,语气异样的冷冽:
“还是一样,我只开一枪。”
但是让情人尽兴也是很重要的事,而且虽然凌非并不是非常在意,可他还是挺想要赢一次成功将季决反狩猎当场“吃掉”的,这种对抗性的游戏谁会不想要赢呢?更何况他要陪季决玩得尽兴,本身也便是要拼尽全力根本谈不上留有富裕的,两个人在林中追逐了两个多小时,可惜今天的比赛依旧是季决的胜利,不过凌非并不觉得遗憾,实际上他已经快要对着光着双腿引诱他这么长时间的情人按耐不住了,被枪打中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快乐终于可以开始干季决了,然而熟悉地被子弹击中的微凉之后却是非常陌生的对身体失去掌控的脱力,在凌非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瘫软了下去,如果不是被季决扶了一把,可能就直接倒到地上了。
“嗯。”
“决哥我们现在开始?”
“听好了,接下来我没有允许你射——你就不许射。”
“……”季决咬了一下下唇,但反正都已经被看到了,他也索性破罐子破摔脱掉了裤子,凌非看着眼前的男人,季决现在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衫,稍长的衬衫衣角被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拉直,隐约可以看见其下的黑色内裤,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一直到膝盖之下,小腿又重新被黑色筒袜裹住……凌非听见自己喉头滚动的声音,只能反复警告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就忍不住,他很快便也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凌非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便已是直接又被布料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他身上的失力效果消散了一些,但还是令他浑身无力,不过凌非现在也顾不得那些了,季决现在做这些难道是因为之前那次女装他做的太过分生气了吗?可是当时事后他并没有感觉到季决很不高兴啊,凌非心乱如麻,却忽是感到熟悉的人就这现在的姿势跨坐到了他的腿上,他心下猛然一跳,纵使眼前被布条蒙住什么也看不见,他也几乎能立刻想象到现在季决的样子。
“……现在决哥可以脱裤子了吧。”
凌非:“…………”
怎么回事……季决给他下了麻药……?
虽然之前女装那次季决叫他主人令他莫名地性致高涨,但是果然……!果然还是像这样被无法反抗地压制着,才会让他兴奋得感觉自己身上每个细胞都开始战栗!
“……还要玩枪呢。”
“我还没允许你射。
季决拿锁链将他牢牢地捆住,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会:
凌非吃完早饭了,忽然来了一个不得不处理的紧急会议,所以匆匆忙忙换上正装,来不及处理好衣服了,就绑上了这个固定上衣,开完会他又直接就被在外等着他的凌非接走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换衣服也没有取下来。
“……”凌非垂眸看着这个其实不算陌生的小物件,漆黑的束带牢牢地绑在男人白皙修长的大腿上,微微地勒出了肉痕,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情趣腿环,他抚摸着那似乎是皮革的表面材质,伸出手指探进了束带与大腿之间的缝隙,这个动作不知道让眼前的男人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绷紧了大腿,凌非挑起眉,刚想进一步动作便是被按住了手,季决沉默了一会:
“……”凌非有些可惜地又看了一会那个衬衫夹绑带,想做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性奋浪费了季决难得的休假与拿到新枪的兴致,凌非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