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走到床头打算叫这位大爷起床。
乔夜整个人睡的像是要下葬,严严实实地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点微微翘起的头发,细白的指节拉着黑色的被子,黑与白相撞,分外醒目。
李子浔把被子拉下来露出头怕他憋死,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这位不速之客,一开始光很暗,他隐隐约约地觉得他皮肤是真的白,看清了乔夜的长相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
头发零零乱乱地遮在青年的脸上,苍白冷艳的眉目像一把杀人刀,嘴唇微微抿起,有种冷淡的俊俏,他落在一池黑暗之中,如一树开的正盛的白梅花,李子浔发了将近一分钟的呆,起身摁开了床头灯,坐在床头欣赏瓷器一样端详着乔夜。
乔夜显然对灯光非常不满,他拉过被子,正准备再缩进去,就被人提溜住了命运的后脖颈,挣扎之中衣衫滑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肩膀。
李子浔呼吸一沉,然后解下了腰带,把乔夜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抬起乔夜的下巴看了他半晌。
乔夜可怜巴巴的低着头,弱小无助但能睡。
李子浔打电话和助理嘱咐了两句,把手机调到静音状态,从床头取下一瓶润滑剂和一打避孕套。
他打定主意要做爱,乔夜一无所知睡的正沉,李子浔拆礼物一样脱着他的衣服,乔夜身上漂浮着一层烟酒气,底下是一层很浅淡的草木芬芳。
这让他像是一杯鸡尾酒,表面是声色犬马内里是荒夜白昼,既矛盾又迷人。
他真的很瘦,昼夜颠倒加上轻微的营养不良无论哪一点都很要命,李子浔擦着他的尾椎骨一路下滑,脱下了他最后一块屏障,露出赤裸的漂亮身躯。
攻城掠地到了最后的末尾,李子浔带着一点掠食者残酷的温柔打量着乔夜,他依旧双目紧闭,睡的不知朝夕,歪着头陷在枕头里,黑色的床单衬着他像是一捧快要融化的雪,李子浔伸手一寸寸抚摸他的眉眼,心里盘算着要打造什么样的牢笼才能囚禁住这样的美丽。
药应该带了一点催情的成分,发作的时候,乔夜的脸贴在李子浔的掌心缓缓磨蹭,像是一只幼猫一样撒着娇,低声说:“我好难受啊!”
一边说一边分开自己的大腿,袒露出shi润的小花和微微挺立的Yinjing,他仔细分辨了一下李子浔的眉目,确认是个大帅逼之后松了一口气,软着嗓音说:“叔叔,你Cao进来好不好啊?”
他长的显小,看起来至多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没毕业的学生模样,闭着眼就漂亮到吓人,睁开眼晕晕沉沉的勾引人简直就是要人命。
李子浔Cao进去的时候,乔夜开始剧烈的挣扎,他怕疼,那东西简直要把他整个人撕裂,他扭着腰跑,又被摁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一边哭一边挨Cao。
后入进的很深,鲜血混合着浊ye从大腿根部淌下,落在床上,像是新娘的成人礼,乔夜没有尽头的少年时光,终于在这一天画上了句号。
“疼…”乔夜小声抱怨,细长的手指抓着床单上的皱褶,手背遮住眼睛,他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觉得自己在做一场荒唐的春梦,男人被汗shi的眉眼凛冽逼人,簇霜堆雪。
两个人做了很久,避孕套没有拆封,李子浔觉得根本不需要,他很乐意和乔夜生一个孩子,乔夜在欲望的海底浮沉,最后含着满满一肚子Jingye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个人是被乔夜兵荒马乱的闹铃声吵醒的,乔夜反射性起床准备洗漱然后冲出去给小兔崽子们上早课,今天他足足有两节大课,从早上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