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ji》
他是从小就被教皇收养的神子。他有着异乎常人的美貌,从小聆听圣音的他庄重自持,温柔慈悲,纯洁得如圣母臂上的白纱。
他的纯洁结束在二世登基的那一天。那天他终于知道了,神子就是神ji,他必须心怀着对主的虔诚,用ji女一般下贱的身体来洗净世间的污浊。他必须传达神的意志,将无上的权利交到帝王的手中。
帝王安抚着神子,赤红的朱砂涂抹在神子的小腹,画出子宫的纹路。绸带被骨针带着,穿过神子娇嫩的皮肤。勾出繁复的花样。神子身披白纱,一丝不挂,他的小腹被绸缎与宝石装点得如同圣器一般。
帝王不容他抵抗地占有了他,男人的Yinjing在他的后xue里抽插。神子没有一点瑕疵的身体颤动着,白纱早已被撕扯成片片碎布。他的身体好像天生是男人Yinjing的容器,他的后xue饥渴地吸绞着帝王的阳具,在帝王的深插中羞耻地走向了高chao。
帝王高chao的时候,眼神是不含任何怜惜的冷。
神子终于意识到,他不是什么神的化身,他只是神权与王权冲突下的炮灰。
他白天是侍奉神的神官,夜晚是帝王胯下的ji女。
在帝王派人一把火烧了圣教堂的那天,帝王一边与神子交欢,一边用一把刀扎穿了神子的脖颈。
神子被帝王按在床榻上,冰冷的刀锋刺破他颈部的皮肤。神子不敢置信地看向帝王,鲜血从伤口中喷射出,溅了帝王一脸。帝王很满意神子崩溃的神色,直到神子呼吸困难,失禁,最后瞪大了双眼咽了气。
神子的大部分尸体都随着圣教堂的火化为了灰烬。只有他那漂亮的屁股,连着他镶着珠宝的腹部,被帝王手下的黑巫用秘法处理过后做成了器具,收藏在帝王的柜子里。如果掰开那白皙柔软的tun瓣,也许还能看到帝王前一天晚上射进去的白Jing。
《屠宰》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张燃被黎野逼到厂房的角落。
无路可退,可怜的牲畜挣扎着,尖叫着,被屠夫按在地上,用刀割断了喉咙。
张燃还没失去知觉,但他已经瘫在了冰冷的地上,他艰难地喘着气,一张口喷出的血沫只能发出破裂的气泡声。
“燃燃不听话,爸爸只能这样了。”
黎野拿着血淋淋的刀,轻轻地笑着,张燃绝望地大张着双眼。一双白净修长的手残忍地破开了他的肚子,把脏器掏出来,整整齐齐地码在地上。血水染红了水泥地。张燃能感觉到他的肝脏,肾脏,肠子被黎野挨个拉出了肚子,他惊恐地挣扎,蠕动,想要逃离这双漂亮的手,但他被死死地按在这片血水里,直到他失去了意识。
黎野跪坐在张燃身上,摸进张燃的胸腔,在一团血rou中抓到了那个还微弱跳动着的心脏。他的脸上露出兴奋又诡谲的笑容,用力一扯,张燃的心脏连着主动脉的血管被拉到了体外。他托着那团还在收缩着的活rou,用牙齿抵住了颤动的心脏,生与死的边界就在他手中,他兴奋地笑着,勃起了。
黎野将手中的心脏放在张燃内脏rou堆中,然后急不可耐地抓着张燃的头发,用刀割下了张燃的头。
小巧的剔骨刀剔掉了张燃的颈椎骨。黎野从被血水染红的裤子里掏出勃起的Yinjing,从张燃断裂的喉管里插了进去。他一边像个野兽一样嘶吼,一边抱着张燃的头颅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黎野的脸浮现出扭曲的笑意,大声喊着“燃燃好棒,爸爸好爱燃燃宝贝。”
他一会儿草张燃的食道,一会儿又把鸡巴塞进张燃的气管,两根脆弱的rou管被他草得变形,扭曲。唯一不变的是张燃那张惊恐不甘的脸。
黎野最终颤抖着,崩起了脊背,射在了张燃的食管里。
他抽出Yinjing,张燃头颅里的Jingye随着重力流出。他用钻头钻开了张燃的颅骨,取出了他的脑子,将还淌着Jingye的头颅随手一扔。
张燃残余的内脏与血管被一股脑掏出,空空荡荡的腹腔被黎野用水管冲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血水被洗干净。
空荡的厂房弥漫着冲不干净的血腥味。
屠宰结束,虽然不听话的rou畜让他多废了一点功夫,但他还是收集齐了今晚宴会的食材。
浑身是血的黎野推开了厂房的大门,阳光洒在一旁张燃的尸体与内脏上。
他心情很好地想,真是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