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一次看到潮吹,这该说是水枪还是缺堤……
「2……」
为了兰子的声誉,我不作甚么描述了。
但我当时才知道啊嘿颜这东西不是浮夸表现,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辰雄顺着我打眼色把按摩器顶在她的股间。
当然,仍然没打开。
我们在等待兰子迎来最狂乱,最舒爽的高潮。
「3!」
开关按下。
脑内的暗示跟现实里性感带被刺激的感觉同时袭来,兰子被快乐淹没了。
彷佛死在电椅上一样,她的裸体不堪地猛颤,然后软垂下来,直接失禁。
原来潮吹之后真的会失禁啊……
我惊讶着女体的神秘,辰雄则是避不开黄金水的直击。
之后,兰子好像死鱼一样软摊着,动弹不能。
我们把眼罩卸下,将她的手放到股间等等各种伪装工作弄好时,已经是凌晨
三点多。
我跟辰雄已经没余地替她弄回衣服了。
我们就让她维持着浑身腥臭,下身沾满臭酸的样子,趁着夜深人静连滚带爬
逃回家了。
蠢毙了。
我跟辰雄都蠢毙了。
谁能说这不叫强奸?
她喝醉了啊,我们还在妄想有机可乘啊。
乘你老母。
这种乱七八糟的半桶水催眠怎么可能有效?
她肯定记得的啊。
我们逃回家之后轮流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就睡死了。
当我们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然后一醒来就看到兰子的短讯。
之后,她就来了。
要是用催眠术抹去她的记忆的话……我不禁幻想着这些不可能的事。
辰雄则是作好土下座的准备。
然后,房门打开,兰子进来了。
她的身躯比我们两个都矮,黑色的短发跟最后看到她时不一样,俨然有好好
的梳洗过。
她对我跟辰雄露出了宅友间毫不掩饰的笑容。
「哎呀,已经复活了?我也是两点多才睡醒呢,头还在痛……哇,你们怎么
一阵酒臭……咦,难不成我也满身酒气?」
我跟辰雄四目交投。
这不像是演技,也没看到门外有警察跟律师。
兰子,跟平常一模一样。
最少看起来一样。
面对目睹自己潮吹失禁的淫貌的人,有可能跟平常一样吗?没有吧。
……除非,根本没有记忆。
我没有对兰子植入封印记忆的暗示。
因为,在兰子的认知里,我跟辰雄当时已经离开了。
让本人自己脑补,比起三脚猫的忘却暗示来得靠谱吧。
「咦?你们这甚么表情?宿醉?嘿,嘿,嘿……来感谢兰子大姐我吧。我可
是买了果汁跟药给你们喔?」
兰子跟我们擦身而过,坐在对面,把手上的胶袋放在桌上。
「今天来大乱斗吧,大乱斗!」
兰子露出充满自信的夺目笑容。
我知道她纤细颤抖,双腿大开,股间摇摆的不堪模样。
昨晚,我亲眼看过她那在裙子跟裤袜下,只有内裤的下半身。
辰雄也是。
这副可爱的容貌昨天如何抽搐,如何发情,如何陷落在快感里,只有我们两
人知道……
「【火花】。」
不是我。
是辰雄。
辰雄说出了词组。
兰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瞳孔失焦的她环顾了房间几眼,然后表情就荡漾起来,安心地将手伸进裙子
下面,发出喘息。
「啊……啊啊……啊啊……」
我们两人在她眼里已经不存在了。
兰子想必已经发情起来,淫熟而强烈的快感也在阴蒂爆发开来了吧。
她的手激烈地动着。
「啊呜,啊,噫啊,啊……呜噫,啊,啊啊……」
兰子粗暴地扯下裙子跟裤袜,坐在地上,野蛮的动作将下半身剥了个精光。
她把双腿分开成M字,用手指不断搔挖肉裂,对我们露出恍惚的表情。
可是,兰子并没有望向我们……因为在这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这里虽然是我的房间,但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了。
这里是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这里是让她寻求自慰快感的秘密房间。
——这些,都是,昨晚,我施予的暗示。
——听到【火花】,就会回到昨晚疯狂自慰时的状态。
暗示产生了作用。
完美的,产生了作用。
辰雄只是说出了两个字的词组……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