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此刻温柔倒让人有些不适应的美坎休特收起了平时几乎从不离手的鞭子,双臂环住楞楞的帕芙缇菈,一边慈爱的抱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好像普通母亲那般安静的享受着与孩子分离前这短暂的时光……“……”
“你是……什么?”
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玲珑娇躯瞬间僵住了,然后很快分开。少女慌忙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衣物,丢下一句“我…我先去准备了,失陪了……母亲,盖茨比先生……”然后面红耳赤的离开了;而魅魔女王则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停顿了几秒,慢慢吐出了自己从一开始就有的疑问。
一个词的出现让魅魔女王猛的一愣,接着惊讶的看着侃侃而谈的男人,解刨??
自己的女儿??做了这种事竟然还敢毫无掩饰得说出来??
“女王陛下,请问我可以暂时借用下您的女儿吗?”
“……”
“……嗯,是的,母亲……”
“啊…那不是……”
善于观察的男人发现对方似乎并不了解自己如何处理研究对象,于是开启了一道连接螺壳舰的传送门。接着,他微笑着向在场的魅魔与摄魔们做了一个“请”
“……”
“那就去吧,孩子。”
母亲的魅魔女王用眼角余光撇了撇躲在幕帐后害羞的悄悄盯着男人的女儿,默默地在心底为她叹了口气:身为魅魔怎么可以痴迷于一个男人呢……帕芙缇菈啊……“……尤其是在被解刨的时候,她的反应可爱极了……”
沉吟了一下,帕芙缇菈小声的做出了回答。接着,她伸手环住了母亲的纤腰,把自己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的尖尾,带着几分不舍的神色将上半身依偎在魅魔女王裹着一层轻薄长裙的曼妙娇躯里,满头银色长发的小脑袋不断蹭着对方丰满柔软的双乳,就好像一个想要新玩具的小女孩那样死死抱着妈妈不松开,就这么一言不发的默默等待着能得到一个内心所期待的答案。
“——!?”
就在所有人还在为此处数量巨大,并且姿态造型各异的艳尸咋s舌时,跟在母亲身边的帕芙缇菈指着房间的一角,那里摆放着几具有着自己样貌的展品:一座用少女向后弯曲腰肢,把她的柔软娇躯为弓臂与主体,以静动脉为弦的竖琴;一座把女孩切得四分五裂,手脚心作为支撑,覆盖上一层薄薄粉嫩肌肤,同时将臀瓣双乳当成点缀的大鼓;以及最后一具坐在地上,大腿向两侧分开,小腿蜷缩摆出鸭子坐的姿势,上身后仰,两只手撑在背后保持着平衡,它酮体基本完整,却又被刨开了整个胸腔和腹腔取走除了心脏肺部所有内脏,然后插入数根削断头尾,且凿出很多空洞人骨制作的长杆,很明显,这是种魅魔们所不知道的吹奏的乐器(魔改苏格兰风笛)。
的手势,带头走了进去。出于对未知的好奇,一行人在魅魔女王的带领下,纷纷穿过了散发着奥术光芒的空间之门,前往了那个将改变她们中不少人未来命运的地方……说实话,穿过传送门的瞬间,几十名美丽的地狱生物看着眼前的景色,还以为自己到了一间满是各种女性雕塑的普通展览厅。可空气中被香味隐藏着的淡淡j8学腥气息还是让魅魔们察觉到了——这可不是什么欣赏艺术品的地方,而更像是一个刽子手向来访者炫耀“藏品”的私人工坊,或者说……停尸房。
“去吧,孩子。妈妈会一直在这儿,如果想家了,回来看看我就好……”
三具以少女尸体制作成的乐器虽然造型各不相同,但却都被斩下了头颅。它们被浸泡在一旁充满淡黄色溶液的透明罐子里,就这么任由他人随意观赏着三颗漂浮在防腐夜中的美人首级死前淫荡放纵的表情。而那诱人的样子似乎也无声的讲述着当时她有多么的“幸福”——甚至已经“幸福”到甘愿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来换取那一瞬间至高快感的程度……不过这组j8学腥残忍却又精致异常的人体乐器并没有吸引所有人目光多久,喜好不同的魅魔们近距离观赏着她们各自感兴趣的“作品”,只有带着些许尴尬的帕芙缇菈与她的母亲还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过了一会,魅魔女王抚摸着由女儿尸体制成的展品,头也不回的开口了“你要跟他走吗?我的女儿?”
大概是实在忍受不了少女殷勤的眼神,对同胞(初代魅魔除外)一向报以极大温柔的魅魔女王最终还是让步了。她爱怜的抚摸着怀中女儿脑袋上那对小巧的弯曲犄角,满是宠溺的用自己柔软的双乳包裹着银发魅魔精致的脸蛋儿,略带不舍的看着眼前忽闪着大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孩儿,再次重复了一次刚刚说的话。
而被如此对待的少女也有些不知所措,混乱邪恶的天性与想要温柔回应母亲的念头充斥着女孩儿的大脑,剧烈的碰撞着。但最终,帕芙缇菈还是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克制着身体本能的破坏欲望,颤抖着搂住魅魔女王的腰肢,轻柔的拥抱了自己的妈妈。只不过这片刻的温存却被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
“原来您不知道细节吗?那正好,我刚好在用帕芙缇菈小姐的身体制作标本,要来观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