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剪胶布、拆绷带、给伤口消毒后,又重新涂抹上自制的蜜色药膏,再重复包扎的流程。
「您老这手艺,没个十几年,我看下不来吧?」
周剑也不问对方名字,不咸不淡的随口说道。
「十几年?!呵呵……」
枯瘦老头冷笑一声,「你这后辈当真是没见识,我这祖传手艺,满二十年才算入门!老朽虽不及先人那般出神入化,但浸淫此道四十余载,才有今日这般火候!」
周剑面露惊
容,随后颇有点难堪道:「咳……我也不懂医术,更没听过您的名号,勿怪~」
「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我【凤凰山陈妙手】,你……」
陈老头忽然有所警觉,连忙闭口不言,警惕地朝周剑望去,却见他只盯着自己未包扎完的伤口出神,似乎并非有意在套他的话。
陈老头目光闪过一丝狐疑,也不再提及自己的过往,匆匆给周剑包扎完,背起药箱就走,他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陈老先生,多谢!」
周剑起身对着陈老头微微一鞠躬,说道,「我实在没想到,在这大山里,还有位悬壶济世,妙手仁心的杏林高手,失敬了!!」
陈老头也不答话,冲周剑摆摆手迅速离去。
周剑微微一笑,他也不奢望凭一两句话,就能让对方冒着生命危险帮自己,但是却已经得到他更想获知的答案——凤凰山!!面色平静的走出屋外,在有限的院子里绕着圈漫步,周剑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思索着凤凰山这个地名。
方圆几百里,凤凰山,陈妙手。
这一句话的信息,对他来说如获至宝!有地名,也有人的名号。
即便自己所在的地方,并非是凤凰山,照理也不会相距太远。
这陈医生看上去至少有六十多岁了,若是离得太远,往返一趟怕是得费好大的功夫,他即便腿脚再利索,也是个不小的负担,除非,汪佺将他强行留下就住在附近什么地方……看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应该不会太亲近,否则,陈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小心谨慎,畏之若虎。
下次再换药时,不妨从汪佺的为人和行事风格刺激他一下,看能不能争取到一点机会。
退一万步讲,就算这里远离凤凰山,凭杨瑞东的能力,有了这条线索,也肯定能顺藤摸瓜,最终找到这里来!!望着头顶阴沉的天空,周剑的嘴角难得溢出了一丝笑意。
……方雨菡这几天有些心绪不宁,主要源于她最近反复做的一个梦。
丈夫在家时,精神上有依靠都还好点,现在,家里只剩下她和周璐娘俩,那个梦反而侵扰的她越发频繁和厉害。
梦里,她总是会莫名走进一个陌生的房间,看见丈夫周剑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翻滚做爱。
她又惊又气,马上惊叫着,怒喊着冲过去伸手把他俩用力分开。
但他们却搂得异常紧,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是徒劳。
但她并没有放弃,终于还是把他们两个分开了,那女人很快消失不见。
随后,她发现此时自己也是全身赤裸的,便伸手抱住丈夫,把他那根挺立的阴茎纳入自己的阴道里,兴奋地与他拥抱亲吻,缠绵做爱,尽情大声地呻吟着。
当她感到整个身体轻飘飘的都要飞起来的时候,发现女儿周璐竟然站在房间门口,语气幽幽的质问道:「妈妈,你在干什么!他是谁?!」
方雨菡闻言顿时一惊,正要开口解释,可当她抬头看向丈夫的时候,却猛地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周剑!!却是一个五官模煳不清,身强力壮的陌生男人!!她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辩白,但此时她已经无法停下来了,依然兴奋地起伏扭摆着身体,高声放肆地欢叫,宣泄自己心内的燥火和欲望,直到浑身颤抖着泄了身子,绵软如泥。
一旦泄身之后,方雨菡便会很快转醒,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
刚才的梦境直到此刻,还令她面红耳赤,心跳的速度根本未曾减缓多少。
坦白说,她以前也做过一些性梦,但这次的梦却使她体会高潮快感的同时感到羞愧和难堪。
她伸手摸了摸阴部,裆下湿漉漉的一片。
她抽出几张纸巾擦拭干净,翻身想继续睡,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起来去浴室洗漱。
上班的空闲时间,方雨菡也去搜过解梦之类的网页,但除了说她精神压力过大,需要一个合适的渠道去排解降压有点道理外,其他大多是些穿凿附会的解释,根本不能让她信服。
这样的感觉非常糟糕,以前的春梦,大多与长期禁欲有关,泄身之后,短期内就会平缓许多,可这次不但没有平缓的迹象,反而有些着魔上瘾了。
这难免让方雨菡想起上次被劫持后,下烈性春药的事,难道那种毒还没解干净?可是,当时那个女兵说过,已经没有大碍了,莫非这些是后遗症的副作用……但方雨涵又实在不好意思,再去找那位军医咨询,毕竟事关自己的清誉,过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