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她没有避开,这次主动跨坐在我身上。
“嗯,这次你护驾有功,本宫该赏你!”
她说着,脱了外袍,露出姣好的曲线,然后她又摘下发钗,如瀑青丝披散开来,软软垂在肩上。
我帮她一件件将剩下的衣物脱去,她一丝不挂跪坐在我面前。
她拿出太后召见命妇的款,命令我脱衣服。我虽心下觉得好笑,但也觉得新鲜,我故意脱得很慢,她看穿了我的心思,眸中亮起促狭地光。
她水葱似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身体,在四处游移、抚摸,然后停留在胸前,修长的指尖揉捏着自己的ru头,把那粉红的顶端刺激得高高挺立起来。她双手捧着ru晃了晃又放开,荡漾起一片ru波。
这不是不诱人的,但我暂且还能忍住,我不动声色,想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她见我并不急色,如玉的指头又滑向下身,她微微分开双腿,拨开玉xue给我看,她的手指不断拨弄着xue口的小豆豆,不一会儿那里开始亮晶晶地流出蜜ye。她将一根手指伸入,口中溢出娇yin。
我投降,不得不承认,我败下阵了。
我将她搂过来,将她的手指拔出来,她扶着我的男根,慢慢坐下来,充盈的感觉让我们都舒服的轻喘。
我扶着她的腰,让她能轻松在我身上耸动,她捧起我的脸与我缠绵热吻,她的双ru在我的胸膛上下摩擦。这小小的马车里瞬间升温,那燃烧的不只是欲火,还有我们炽热的爱。
她的小xueshi润紧致,紧紧夹着我的rou棒,每一次摩擦都无比舒爽。
我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张口含住她的ru头舔弄吮吸,一手揉捏她的ru头,另一手在她的菊xue打转。她的身体这样敏感,立刻难耐地哼哼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要摸那里……嗯……嗯嗯嗯……”
“不舒服吗?娇娇不喜欢吗?”
我一边问她一边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啊……”
她叫了出来。
“……别……啊啊啊……外面……会听见……”
我逗她:
“娇娇,让他们听好了,有人听不是更爽吗?”
她的蜜xue不受控制地紧缩了几下,言语的刺激她从来受不了。
她羞恼地伸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肩,撅起小屁股狠狠套弄,一对nai子上下跳得欢快。
我是开不了口了,不过她自己却忍不住低喃:
“啊啊啊……你好大……好硬……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酥酥麻麻的……啊啊啊啊……啊……要丢了……要丢了……啊……”
她用力坐下又起来再坐下,几次以后突然停下,小xue一阵抽搐,喷出不少温热的汁ye。
她的身子软下来,趴在我身上。
“娇娇,现在到我了。”
我翻身将她压倒,提起她的两只玉足开始抽送,她粉嫩shi润的蜜xue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她抓紧身下的垫子,双腿颤抖着夹紧我的大屌,白皙的肌肤染上欢爱的嫣红。
“啊……轻一点……太深了……啊啊啊啊……别戳那里……啊啊啊……要戳尿了……啊……”
漫长的旅程在我们水ru交融的欢爱中过得异常快。
我们到雁渡没几日谢侯就赶来气急败坏地要接阿苒回尚京。
阿苒突然灵机一动,抱着肚子喊痛,我了然,对阿四使了眼色,他立刻去把军医请来。
据说动了胎气的阿苒再次成功留了下来,谢侯再次无功而返。
阿苒忧心地问我,要是过几个月没孩子,兄长再不准她出来玩可怎么好?但是很快她就不担心这个问题了,雁渡的一切都让她开心,骑马、钓鱼,逛市集,打猎……
没过多久阿苒顺利怀孕,终于不用担心怎么跟谢侯交代了。
阿苒生下一个男孩,取名“寉”。
阿苒一直到孩子半岁才离开雁渡,此后我每年总要带着孩子在尚京住上几个月。
若说遗憾,身为边疆守军,我本就不能与妻子长相厮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于我而言,这样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