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平时麻雀似的小房间她一个人待还不觉得小,忽然多出来了一个人,感觉像一头熊进了鸟笼。
她连拖带推把林璞给弄上床,谁知林璞抓着她的一只手把她也给拖上床,捉住她的唇就开始吻,酒Jing的味道袭来,像是夏天毫无预警闯入的台风,带点温度的舌尖畅通无阻地溜进她齿缝,在口腔里横冲直撞。
连衣裙的肩带被他从肩头剥下,一只手卡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扯掉她的内衣,失去遮罩的胸像成熟的水蜜桃待人品尝,他的手覆上去。
孙怡宁全身一颤,攥紧了他的衬衫角。
他或轻或重的揉捏让她蜷起脚趾头,扭着身子,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全身,挠不着的痒,她该怎么告诉他,那是难填的欲壑。
他的唇从她纤细的脖子滑下,濡shi的舌尖留下一道温热的痕迹,来到她的ru尖,另一边用指腹上的茧磨着慢慢翘起,又加重力道去捏。
她快被折磨疯了,脚趾摩擦着她的西装裤,有ye体从她的下面渗出,但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被人掏空,想找很多东西塞进去填满它。
*昨晚有事忘了更新,留言不知道为什么回复不了,我只能以rou回报了。
另外孙怡宁虽然去过林璞家可不知道具体位置(怕有人觉得这是bug)
暴雨将至(H)<得偿所愿(过期药品)|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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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将至(H)
惊蛰的霹雳,桃花坠落,一群蝴蝶在吮吸花蕊。
他开始采摘她的心脏。
她分开他的双腿,大腿内侧磨蹭着他已经站起的地方。
位置颠倒,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清白无辜的月光,她看清他柔软的轮廓,眼神像蛮不讲理的小孩,她不去问他是不是清醒理智的。
秉烛游,只要游。
他的手移到裙底薄薄的丝布上,隔着它揉搓她黏腻的花缝,修长的手指进去探路,揉压那颗核,他带着辛辣的酒气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廓,快意接踵而至,有温热的ye体从体内喷薄而出。
他再次压下来,用欲望抵住濡shi的小口,,从娇嫩的两片唇中间挤入,rou与rou紧密地贴合着,撑大到不可思议,柔韧的内壁吸住他,他往前顶了顶,察觉她僵硬的身体。
停滞在了一半,但那是他屏息期待的快感。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不太好受,又涨又酸,疼又痒。
肆意撤走,又深深撞入,灼人的喘息声。
“啊…轻一点。”
宣泄找不到突破口,像原始动物一样往外扯塞回去,无意中顶到她哪个位置,激的她脚后跟蹬着床单,快慰像海chao一样涌上来,混合着拍打的水声,浓烈的汗味酒味和欲望的味道。
身体和脑袋都像烟花在燃烧。
头发shi软,脖颈和肩胛暴露在清淡月光里,无声无息的散发温热,相拥纠缠,全身血ye会在你暧昧不清的喘息里突然间达到沸点。
黑夜暴雨,空气中升起烟尘的味道,她迷迷糊糊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雨天。
疾雨让整个城市变成一个巨大的黑盒子,学校的排水系统瘫痪,水漫过脚踝,Cao场变身400米游泳池。
她捏着口袋里写了一整夜的情书,问他,她没有带伞能不能一起走到学校门口。
他没做声,旁边的男孩说,你就送送别人呗。他转身对那男生说,我和她又不熟。
她才知道,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句话可以像闪电一样将人劈成两半。
她变成惶惶不安的溺水之人。
直到今天,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才知道她抓住了浮木。
他是问题,他也是答案。
*这个故事写到这里就该结束了,虽然考虑过要不要写长些,但我觉得停在这里就够了。
至于男主角是不是一直喜欢女主角,在我这里答案是否定的,但他一定在意过她,只是没有勇气和能力去面对自己的这份感情而已,所以等他们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之后才能过弥补这份遗憾。
第一次完整写一个故事,实在太难了,有机会还会再写文章的,谢谢看完这个故事的每一个人,祝你们的感情也能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