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了这个糙汉,但是想想看,把她扔到柴房也完全没有用,与其让她瘫在这等死,不如发挥一下最后的价
值,卖点是点。
她琢磨了一下,说道:“这个可是个罪奴!官府送来的,卖不得!”
“不过!”她不等闵释翻脸,赶紧说道:“我这个人心软,想必她这个样子官府也不会再找了,就便宜点卖给你了!十两银
子,一份都不能少了!”
“十两银子?”男人皱着眉,他很清楚。在街面上。十两银子足够在一般的家庭一年的费用。
“太贵了。”男人说完转头就要走。老鸨子看他毅然决然转身的样子,突然有些后悔了,连忙说道:“好商量,好商量!”
闵释眼中一亮,他说不买其实也无非是吓一吓这老鸨子。如今看对方松口了,转身说道:“那你说多少?”
老鸨子看着地上那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又看了眼男人那还滴着血的拳头,她咽了咽唾沫,颤巍巍的伸出手指,伸出五根手指,
却在闵释似冰的注视下慢慢的收回了两个。
“三两,这可不能再少了!再少我就赔本了!”
“好!籍契拿来!”闵释一边接过籍契,一边从怀中摸出身上所有的银子。在手中掂了一下,正好三两。
他将银子扔给老鸨子,转身就去抱地下的那名女子。
可是女人浑身是伤,根本无从下手,这时他一眼看到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手里攥着一个鲜红的红缎被单,于是上前一把抢了,
将女子一包抱出了柴房。
他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个女人那么轻,好像没有重量一样,就在他轻柔的将女人放在他卖柴的板车上时。他却不知道刚才的时
候的举动已经被同村进到县城采买的人看在眼里,于是便飞快的跑回村子,宣布着爆炸性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