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的喘息声变得急促又凌乱,说话也有点断断续续,眼神卑微到了极致,白皙的皮扶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尖削的喉结不停地滚动着,拽着她的手在颤抖。
“我真的没当你是性爱娃娃,你也知道我是科学家,发现新事物做记录是科学家的本能反应,而且,对你的身体没有实质影响,我真不知道你会那么介意,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声音沙哑得不行,人像醉酒般昏昏沉沉。
冷慕望了一眼男人的裆部,果然顶起了一大坨,她将薄被掀去,阴茎冲开了睡袍裸露了出来,充血肿大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头比往日的更要暗红,顶端泌了出了大量前列腺液,整个茎头都油水发亮,淫秽至极。
“乖,回去。”男人用尽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她,再下去,他怕自已又会失控成为野兽。
女人视线触及他性器的那一刻,他就近乎疯狂。
他好想要她,狠狠地要她。
但是他不敢,他怕真正地失去她。
他不敢想像没有她,他的人生会是怎样,遇见过光明,又怎么可以忍受黑暗。
他摸爬着将被子捡了起来,重新盖到自已下身,背着她蜷缩起来,自欺欺人地觉得这样做可以遏制自已的性欲一般。
Vol.79天堂地狱时H
冷慕叹了一口气,腹诽着眼前这个男人,平时有的没的想入她就想入她,到了节骨眼上却开始做贞节烈男不碰她,都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的确她真的很生气,每一次做爱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所以,她也想让他尝尝那种被上过之后,人去楼空,没有半点温存的空虚失落感。
但现在……
“弟弟……”她突然挨到沙发上,从后面抱住他,调皮地咬住他的耳垂。
男人当即打了一个冷颤,不敢动弹。
牙齿轻磕他的耳垂,舌头像蛇舌一般灵活地舔弄着,还动手开始解他的睡袍。
温雅言蓦地转过身来,一把搂着她的小腰,双眼通红地警告道,“真不乖,你是在惩罚我吗?”
“不可以吗?”冷慕舔得更带劲,干脆将他扳过来,压在沙发上,还故意在他耳窝上呵气。
“你高,兴就好。”
每一个字说起来都几乎耗尽他全部的力气,双额渗出更多的汗水,她身体正软绵绵地挨着他的胸膛,那只嫩滑的小手正在他的上身游走,忍耐到了极限,他禁不住呻吟起来。
“弟弟真乖。”冷慕捧起他的脸,用舌尖乱舔了一番,好几次,温雅言都张开了嘴,想要擒住这调皮的小舌,但又怕一旦擒住了又会想要得更多。
被子因为冷慕的动作滑了下来,那支大炮又再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冷慕的刺激而晃动着,两只大卵囊也不停地收缩滚动着,像弹药上膛做好了射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