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绞紧。
“宝宝乖,放松……”沈沉浑身都哆嗦了一下,立刻咬住白清欢的肩膀,阳具抵在里面打着圈圈磨着,克制自己的冲动,艹,突然乱咬!
她被他咬得疼,甩着头发,像是挣扎,又像是发浪:“老公老公~~~”
他松了口,伸出舌头舔着咬出来的牙印:“小老婆啊,舍不得欺负你。”
她舒服地哼出声,扭着臀套弄着肉棒,娇声娇气:“老公最好了~~~”
他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看着下面的欢愉:“告诉我,下面在做什么?”
小阁楼里跟本没有灯光,故而藏酒室是光源缩在,下边的动静看得格外清晰。
白清欢双腿发软抓着酒架,看着活的春宫图,肉欲满满——那顶级的贵妇在床上也保留了一份矜贵,咬着唇拧着眉,叫得又轻又克制,让人想狠狠撕裂她的伪装。
她的红色长裙被堆砌在腰间,挺翘的臀部,凹着腰,白嫩的屁股被男人撞得通红。
那春宫图的男主人公是她深爱七年的男人,他沉浸在欲色里的眉眼是她熟悉的,平时沉稳的一个男人,在纵欲的时候,露出疯狂又缠绵的神色。
白清欢的身体甚至能够回忆起,如果跟沈琛用这种姿势是什么感觉。
然而此时此刻,深埋她体内的,将她操得通体绯红、淫水直流的男人,却不是他。
她心里刺痛,尽管她无数次的想象过这种场景,但当它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还是接受无能。
此时,是她前任死掉的第53天。
她任由心里塌方,沉入深渊,张嘴都是苦涩:“做爱。”
是的,做爱,做爱做的事情。
此时此刻,沈沉搂着她,他紧紧贴住她的后背,火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脖颈间,揉着她的奶子,他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做爱?还有没有别的说法?粗俗点的?”
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下面的淫乱。
闭上眼,听觉更加敏锐,清晰地听到沈沉的心跳,从情欲里抽身的男人,心跳渐渐归于平稳和慵懒。
还有……下边女人急促的叫声和男人的低喘,钻进耳朵里,她浑身都在颤。
沈沉咬着女人的耳朵,诱哄着她说出口,抓着她的奶子上下掂量着:“他们在做什么?不说……我可是会把你干得叫爸爸。”
她抿着唇,闭着眼,耳边都是下面交欢的声音,身体里的空虚让她难受地夹紧了双腿,艰难地吐露出来:“操……逼?”
“谁跟谁?”沈沉逼问着,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内心里像是有刀插一样,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声音都在发颤:“苏窈窕跟……沈琛。”
沈沉拨弄着女人的发丝,低头吻了吻,他的巨物抵在她的深处,上面的缠绕的青筋偶尔抽动,就像是蛰伏,伺机而动,声音沙哑宛若魔音:“睁眼……告诉我,谁跟谁,在干什么……”
她浑身一颤,喉头无法控制地低吟,干脆睁开眼睛,并不是眼不见心为净的,下边情欲的淫叫和低喘,肉体碰撞的声音,刺得她耳膜生疼。
下边的纠缠落入她的眼底——他们已经换了姿势了,女人四肢撑在地上,男人虎口掐住女人的腰,挺身狠狠地搞着,带出亮晶晶的水。
白清欢肉眼都可以看到苏窈窕的身子的乱颤,哆嗦得不行。
她身子像是也受了刺激一样发颤,好像她才是那个被干得乱颤的人,或者说……她曾经也在他的身下乱颤。
不想看,不想听,不想想!
她的小穴一夹一夹的,扭着屁股很难受:“老公……”她想要沈沉,干得她忘掉这一切,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只能感受他的存在。
沈沉舔了舔女人的肩膀,慢条斯理地往外抽出去:“快说……谁跟谁,在干什么?”
她蓦地昂起头,难受得不行,腰身软得要死,心里疼得要命,破罐子破摔:“沈琛!沈琛……在操苏窈窕的逼……”
这句话一出口。
像是过去七年的感情,呼啸而过,带着尖刀利刃,划破她的心头,她蓦地掉下眼泪来。
沈沉停下动作,隐忍着欲望,轻抚她苍白的脸颊,指尖蹭过她的眼角:“很疼吗?”
——为什么,你还要为别人疼着呢?
——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接纳另一段感情呢?
他其实知道得很清楚,她只是到他身边靠一靠,从来没准备把心给他。
“没有~~~有你嘛……”白清欢扭着臀,想要像沈沉索取更多。其实内心里真的好痛哦,可是身子人塞得满满的,她所有的欲望都被沈沉拽在手里,快感和情潮冲刷她的身体。
所以……不想他,只想你啊。
他搂着她的腰身,将她按在木条上,她像是小母狗一样趴着,跟苏窈窕相同的姿势。
男人跪在她的身后,缓缓地进入了她,一点一点地挤进她的深处,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他低着头看她摇头晃脑。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