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nbsp;“嗯,好了!”
“什么时候好的?”
“好几天了!”隐弦一心给他包扎伤口,真话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
这几日夜里,易存安趁小谦子睡着,去找她,她都已中暑还没好做托词,易存安也没有勉强她。
隐弦给易存安包扎好,引开话题到,“爹,我扶你起来,我们快回去吧,小谦子等我们呢!”
“太疼了!走不了。”
“爹,要不你等我,我回去叫人抬你回去?”
易存安指了指自己支起帐篷的两腿之间,“这里疼,涨的疼,他们来抬我,我也疼!”
隐弦嫩白的小脸顿时涨红,“爹,下这么大的雨,你还受了伤,你怎么凈想这事。”
“想这事还分时候,”易存安拉住隐弦的手腕,猛然把她拉近自己,让她的鼻尖抵上自己鼻尖,“无时无刻都想操你!”
近距离看隐弦小脸红透,直到耳垂别有一番乐趣。
“媚儿,你一直在勾引爹,现在到装清纯无辜了!”易存安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隐弦如鸡蛋般嫩白的脸颊,生怕把这美艳的小脸刮破。
“我才没有勾引你呢!”
“没有,我不让你解蓑衣,你非得解,你看你的奶头,都支愣起来了!”
隐弦听他这么说,赶紧把两臂抱在胸前挡住。
“还有,包扎伤口非得撕自己衣服么,爹的衣服不能撕吗,你是故意露出白花花的肉给爹爹看对不对?”
“我……我……我才没有呢!”隐弦气的撅着嘴,站起身,“既然你这么说,我不管你了!我自己回家!”
坐车出差,先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