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司机一阵心惊胆战,低头再也不敢正视他。
“你……你是谁?哪条道上的?”抢匪强自镇定了一下,感觉眼前之人无比的诡异,虽漂亮,但却对她升不起一点意,这真是不好的现象,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对女人升不起意。
“少跟他废话了。”
其他几个匪徒也醒过神来,嗵嗵作响全磕起头来,纷纷哀求,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别人拿刀逼着他们来打劫一样。
“**,只有这么四五百块钱?你***把钱放哪了?”
第二个抢匪道:“咱们干脆开着这车到城里遛两圈再说,这家伙看到我们了就给他做了,不过我谅他也不敢报警,就饶他一命。”他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睛却狠狠地瞪着司机,眼神里明显写着:你如果敢报警,咱们出来就是你全家的升天之日。
话音刚落,女人身形如同鬼魅般的动了起来,在人群中穿而行,同时手掌快速挥动了几下,瞬间又回到了原地。众匪徒单觉得手掌一凉,接着一股剧痛传了上来,一个个惊恐的抱着自己的断腕疼的大叫起来,有几个抵挡不过疼痛晕了过去。
一声高亢凄惨的叫声响起,年轻人捧着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滚,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掌落在一边,竟然被这女人轻轻一划给斩断了。
看着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几个匪徒感觉自己快疯掉了,拽着自己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往前冲,向这女人刺来,誓要把这个女人杀掉。
本应该笑的抢匪们都在这意词中没有笑,反而呆呆的看向这抢匪的身后,就像看见鬼一般,使他那单色的笑声格外的传得远。这抢匪还真是机灵,感觉到身后不对劲,立即前冲猛地转身。
女人没有答话,也没有防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却有不屑,也正因为这样,更让这个事情恐怖。
抢匪继续道:“这几百块钱也可以买两瓶酒,说不准——咱们也可以做回司机,接两个漂亮女客,然后开到偏僻的地方,接着咱们就……哦嚯嚯~”发出男人才懂得的会笑。
要说这老大还真是老大,不过现在已经成了熊样,他面目浮肿,和小弟一样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求饶道:“英雄,您就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人,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打劫的。你如果杀了我们,家里的妻儿老小就没法活了。”
年轻抢匪痛叫着,鲜血直往外冒在地上翻滚。
女人面无表情地道:“这么说你们真是因为要养家糊口才不得不来打劫了?”
“我们……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不敢做的。”
而更糟糕的是,她浑身好像有一股渗人的寒冰,让他从打在、心眼里害怕,拽刀的手都不由紧了紧。
女人望向这帮穷凶极恶的大男人,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手轻轻地动,眼神却变得更寒冷。就在这帮男人就要冲到他身侧的时候,车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男人扑了过来,这人的身手实在了得,已经超出了抢匪们的认知范围,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比他们这群在别人眼中的穷凶极恶之辈还要冷酷凶残的多。
他们想逃但是双腿颤抖,身上的痛苦更是毋庸多说,看着这个如同九幽黄泉来的男怪物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他们脸孔扭曲,眼中充满了战栗之色,纷纷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的老大――劫持出租车司机的那位抢匪身上。
到尾把司机搜了一遍。
一个浑身黑颈装,漂亮异常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虽漂亮,但她的眸子里没有一点生动的色彩,就像极天里的一块冰,致使周身的空气里都寒冷了两度。
司机看着满地的断手、在地上打滚的匪徒,脸色煞白,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女人和那男人呆在这儿没动。“英,英雄,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匪徒一喜,一听‘有门’,纷纷点头称是。
这年轻抢匪持刀直女人的口,浑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凄厉的银芒,身体没动,却在他那脏手要碰到自己的时候,运指如刀快速朝年轻抢匪手腕处一划,血光乍现,然后回归初位。
女人冷眼道:“你还待在这里作什么,还不
然而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动心径直地走到他们面前:“真有这么凄惨?为什么刚才有钱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小,还要用钱买酒喝,劫女乘客钱财?”
司机哭丧着脸道:“各位老大,我只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啊,一天能挣这么多钱就已经不错了。”
“你老小子还跟我们哭穷是不是?”抢匪不爽的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令得司机马上住嘴,只是两张脸上各有一个巴掌印子,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异常。
终于有人受不了。“妈的,哪里来的女人,爷们办事滚一边去,再不走爷们给你奸了。”一个冲动的年轻抢匪跑了上去,这抢匪伸手一拉没有拉住,他知道:这事坏了!
“那好吧,”众匪徒喜形于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们坠入深渊,“我就替你们的妻儿老小来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