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帝俊又应了声,大踏步走过去,在她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一把拉进怀中,远离玄冥,“血债血偿,为夫有点为难。”
反正,对玄冥,他绝不会是好念头就对了。
“我身上还有东西能够贿赂到你吗?”她的吃穿用度,皆来自于他,身上那点‘小钱’,还是以前他给的家用,本就入不了帝俊的法眼。
一声幽幽叹息之后,玄冥没了声响。
反正武功这玩意,留着也不能下崽,能使唤就多多使唤,过期作废,想抓住太一都难。
慕凌空的那份纠结的心情,左右抻着她。
换了换天(四)
干笑数声,太一搓搓手,“接下来的善后事宜,当然还得您亲力亲为,少室山还有事,小弟就不久留了,咳咳,这次出来的时间委实太久,寺里面应该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所以。。。事不宜迟,赶早上路比较好。”
慕凌空心急火燎,头脑还在思考,嘴巴倒是更快了一步,“在我五岁的时候,被玄冥在白熊掌下救过一命;还有十二岁那年,几乎被同伴杀死,还是他出手阻止,夫君,如果没有他,我们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
“我知道。”说话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若非两人紧挨着,还真难听清楚她在嘀咕。
换了换天(五)
当和尚有什么好?整天呀米豆腐,还不能吃,顶着颗秃头,夜里不掌灯都能照的房间通亮。
今日与后土一战,倒是慢慢悠悠的把太一平素不愿意展露人前的真本事泄露个十成十。
换了换天(三)
帝俊还算是给面子,慢悠悠的等着,眼梢为太一掠阵,确定他没问题,也不急着上去帮手。
他少室山混了这么多年,那可不是只是吃喝玩乐外加捣乱呢。
除此之外,以身相许的戏码也没戏,大婚许久,孩子都有了,称得上是老夫老妻。
“再想想,一定有的。”他模棱两可的回了句,又专心的吼骂起太一来,那小子动作实在是太慢了,看的人心烦。
仿佛是感叹,原来那些事,她还都记得。
他到底能达到什么程度,没有人知道。
慕凌空极度无语。
玄冥在她身后继续吐血,墙面到地面,染红一大片,已然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真本事,连混带骗,委实学了不少。
说来说去,那些过往,帝俊其实并未参与过,他不能理解她,也无法责备。
那厢,后土圣母与太一之战濒临尾声。
跺了跺脚,急的滴溜溜乱转。
帝俊发现不必担心后,自然也就‘物尽其用’,让他有机会多‘分担’一些。
到了门道,慕凌空心里大概了悟,顺着这话往下说准没错,“小时候,没谁对我好,玄冥算是一个,虽然他后来也做了很多错事,让我一度恨之入骨,可是。。。可是。。。恩情难泯。”
帝俊听的很认真,不答话,面容却明显缓和下来。
慕凌空陷入沉思当中,咬着嘴唇,用力去想。
错掩盖不了对,而怨同样遮盖不了曾经的好。
他他他他他,这不是趁火打劫么。
帝俊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的戳穿某人的信口胡诌,“和尚们怕是巴不得要你永远不要回去,祸害了少室山那么多年,你就不能换个地方??”
联想到玄冥对慕凌空多年绮思,某人身上的呛酸味又浓了起来,一股一股的往外窜,两只圆溜溜的大眼时不时乱转,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少室山混了这么多年,那可不是只是吃喝玩乐外加捣乱呢。
幸好帝俊没准备趁着这个空档再对玄冥穷追猛打,让她能有时间去研究他真正的用意。
老和尚们愿意传的,不愿意传的,只要他看中了,最后基本都学到了手。
接连数个眼神缭乱的动作之后,大雪山之主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封住了周身大,暂时没办法再施展神功。
“所以说,娘子有没有更的说辞呢??”他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刻意掩藏极深,不让她察觉,“若不然,找点好玩意贿赂为夫,至少让人觉得,这笔买卖不算赔本。”
一声幽幽叹息之后,玄冥没了声响。
两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就掐,绝对称得上是死对头,再有血债缠身,本不可能轻易的就解开来。
“嗯。”帝俊一把拉住他想溜的弟弟,“哪里去?”
“娘子,为夫耐心其实不大好,你懂的!”顺便还不忘再给慕凌空增加点压力,不管她出于什么原因在紧要关头去保护玄冥,都不是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
太一拍拍手,笑容之中难言疲惫,“九哥,人就交给你了。”
“换个地方?这倒是个好主意,小弟遵旨。”抱抱拳,太一手臂无力软绵绵,刚刚那一战透支了他的极限,以至于现
要说起灵药补药,太一都是当糖豆子磕着玩,多年积累下来,功力相当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