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方晓的声音,路遥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见色起意的小偷,今晚这个第二次从背后插入了自己身体的人,还是方晓。不知为何,路遥心中松了一口气,惊惶万状的心情随着这口浊气的呼出渐渐消散。
方晓再一次装作将路遥错认成了魏冰,禁锢着着路遥身体的同时,一边说着话,一边抬起手在她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然后试探着抽插了几下。
“哦……冰姐,别乱动,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啊!吓到你了吧,别挣扎了,是我!刚才我在遥姨门口仔细听过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她肯定睡得死死的。但是你要是不配合,闹出动静了,难保不会吵醒遥姨呀!”
不久前如上云端的快意还未散尽,就再一次被这根又爱又恨的硬物贯穿,路遥的心中百感交集。理智让她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怀疑,刚才在卧室昏暗的环境中,还可以用方晓太过猴急没有看仔细来解释,现在却是在明亮的浴室里。
浴室里灯火通明,让方晓不由得有些心生悔意,倒不是后悔因为一时冲动,再次侵犯了遥姨,而是担心被她发现,把这事告诉了母亲,那他就死定了。但此时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方晓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将“错认”坚持到底。
话音刚落,方晓就直起了身子,双手同时握住了路遥的腰肢,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方晓的小腹不断碰撞着路遥柔软的丰臀,两颗核桃般大小的睾丸也不甘示弱的撞击在路遥的外阴上,和深入敌后的本体分工合作,内外兼并的刺激着路遥敏感的神经,迅速将酥麻的快感顺着双腿之间传递到了她的全身上下。
“我本来想睡了,可是听见你洗澡哗啦啦的水声我就忍不住了。”方晓见路遥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坏笑了一下,俯下身子贴在了路遥的背脊上,隔着浴巾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道,“冰姐,我感觉上次你还像个含苞待放的花蕾,现在却是一朵盛开的百合花。我的好冰姐,我觉得今晚你格外的诱人,让我欲罢不能!”
路遥一只手抓在水龙头上,另一只手紧紧捏着盖在头上的浴巾,一对丰满的乳肉刚好垂在水池中间,随着方晓的冲击不时的碰在池壁上,啪啪作响。不知是因为肉体的快感还是内心的挣扎,路遥不停的微微颤抖着,浴巾下如水的双眸中闪过了一丝犹豫和慌乱。
她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方晓是丈夫以外第一个侵入她身体的男人,按照正常反应,别说像这般接连被侵犯,即便是言语上的轻薄,路遥都会毫不犹豫的强烈反抗,甚至一巴掌打过去。然而此时,路遥却只是趴伏在洗漱台上,连挣扎的动作都越来越小。
虽然自己刚才是背对着门口,头部又被浴巾遮挡,但身材却显然比女儿更丰满,方晓不会看不出来才对。虽然心中怀疑,然而此时已然被深深的插入了,路遥犹豫着,不但停止了挣扎,反而将身子压的更低了一些,同时死死的抓着头上的浴巾,防止它随着动作滑落。
感觉到路遥终于安静了下来,虽然身体依然紧绷着没
路遥仍然没有回答,身体却已经不自觉按照方晓所说的,完全停止了着挣扎的动作。紧接着,路遥就感觉到翘臀被方晓拍了一巴掌,同时体内那根粗壮的肉棒紧贴着自己蜜穴中的软肉摩擦了几下,让她的身子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颤抖,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就从双腿间直充脑门。
臀部,想把不告而入的侵犯者驱离自己的体内。然而此时路遥被方晓压在洗手池上,使得她动作幅度极小,结果她不断的摆动着臀部,不但没能摆脱方晓的侵入,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增加了肉棒和穴儿的摩擦,竟使蜜穴中微微开始湿润起来。
路遥的小穴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缩,紧紧地包裹着方晓的肉棒,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又将这妙不可言的舒爽反馈给了方晓。保持着抽插的速度不减,方晓留一只手仍扶着路遥的腰肢,另一只手移动到了她翘挺的圆臀上,轻轻抚摸揉捏着。
路遥没有出声,只是身体仍轻微的扭动着,似乎仍在挣扎,却没有真正用力,只是微微颤抖着。
方晓试探着分出了一只手,从腋下伸到了路遥的胸前,握住了一颗随着重力而低垂的丰乳,开始轻轻的揉搓。感觉到遥姨虽然默不作声,却将胳膊夹紧,试图阻止他揉搓的动作,方晓的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冰姐,这几天都快把我憋坏了,我觉得刚才那次特别舒服,比咱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要舒服,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呀!”
方晓捏了捏路遥的乳头,接着说道:“冰姐,你别乱动啊,咱们小点声,再来一次,不会吵醒遥姨的!哦对了,冰姐,我觉得你的奶子好像变大了好多,是不是被我揉的呀,这可算是我的功劳吧,嘿嘿。”
理智上的怀疑终究无法战胜情欲的侵蚀,路遥的心中不自觉的为方晓找好了借口,耳边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方晓只和女儿做过一次,分不清自己和女儿的身体是正常的。怪只怪自己没有锁好门,又以这般诱人的姿势正对着门口,还用浴巾遮住了自己的脸庞,方晓因为初尝禁果所以很是急不可待,根本不会仔细观察,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