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铃腔子浅窄,整根鸡巴都只能吞下一半,这一遭被干得狠了,还泄不得,一条条嫩肉都紧紧勒着,根本吞不下多余东西。射进去的精液都还没跟淫水混到一起,就被统统挤了出去,从接缝间喷涌而出。
十六夜血酒眼中的红光更亮,旁边堆叠成一团的洛丽塔洋装中,忽然响起了细长尖锐的嘀嘀声。
像韩玉梁这样有信心比道具做得好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韩玉梁过往也不少玩这种吊胃口的把戏。女人春意盎然情不自禁软语央求的模样,哪有人会不喜欢。
她打开唇瓣,舌尖轻轻一扫,舔下一些吃掉,轻声说:“韩,这么快?”
滴滴答答掉落在脸颊上的美景。
高潮时的小穴远比平常更加销魂,这种好事,韩玉梁的小头怎可能舍得抽出去。
这好像并不是单靠截断高潮吊胃口能达到的程度。韩玉梁一边舒服得哼哼,一边暗暗自忖,他要想让小铃儿露出这样的耻态,恐怕前前后后要做不
十六夜血酒不等他回话,又躺了回去,腿脚舒展,双手抚摸着肉棒撑开的红肿嫩缝,充满期待地说:“妹妹,你准备好……享受我给你的快乐了吗?”
而十六夜血酒的超能力如果用在这上面,恐怕比他还要厉害得多。
易霖铃也尖叫着昂起了头,纤细的脖颈侧面,柔软的绳索上下,清晰地浮现出暴突的青筋。
“妹妹加油,再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就可以去真正的天国了。”她喃喃说着,松开捏摸乳房的手,转去爱抚韩玉梁不断晃动的阴囊。
一旦到了界限,再怎么好色的肉体,也会难以唤醒情欲,不会再觉得舒服。到那个地步,所谓强制绝顶,也就成了单纯对敏感地带的折磨。
想要拿这个作为SM中的责罚,大都不能单纯依靠人力。
意识到赢不过对方的超能力,韩玉梁顿时起了认输的念头。与其让易霖铃这么哭喊挣扎摇尾乞怜,不如他早点败下这一回合,若是十六夜血酒没别的花样,大概就会允许她高潮解脱了。
只是这种测试法子,韩玉梁舒爽,她自身满意,唯独易霖铃绑缚在重重绳索之中焦躁饥渴,泄不出,憋不住,好似个肚子极瘪的饿鬼,对着一桌珍馐美食,能看能闻能舔,就是一口咬下去,屁都吃不到嘴里。
他心中思忖,射过的阳物缓缓软化,被柔软紧凑的蜜壶缓缓推挤出来。
她大概是在测试自己如今的极限。
那正是他最惯用的,以前当采花贼的时候就无师自通的玩法——无限强制绝顶。
这时,本已松弛不少的膣口,忽然猛地再度勒紧,发力之大,换做寻常男子怕是都要吃痛。
易霖铃总算回过口气,垂头散发,哽咽道:“姐姐……我要,姐姐,求求你……给我,让我……去一次吧……”
她嫌恶地皱了皱眉,意犹未尽地轻轻舔了一下绳索中正在颤抖的阴核,顺着皮肉的走向亲了一口还插在里面的肉棒,吃掉溢出的精浆,贴着韩玉梁的胯下说:“韩,不准拔出来。我要,让妹妹去了。”
更何况,眼前受难的,是他一贯颇为怜爱的小铃儿。
绳索晃动起来,不成声的叫喊充满了难以忍受的意味,快乐的浓度显然已经超出了想象。
“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易霖铃早已被欲火煎熬得浑身难受,抽泣道:“我要……姐姐给我,我要……”
十六夜血酒躺在下面,也没躲避,顿时被浇了个满面精粥。
韩玉梁暗暗决定,要是小铃儿到了极限,他就出面帮忙,宣告回合结束。
伴随着充满释放感的淫鸣,包裹着韩玉梁的肉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好似连易霖铃的整个下腹都在痉挛。
但吊到等同性虐的程度,他只在调教中用过。用得,也远不如十六夜血酒这么精准、极端。
以十六夜血酒的超能力,大概也就十来分钟吧。
韩玉梁手抚嫩臀,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了与先前高潮阻断截然相反的另一种“欺负”方式。
但不论怎么“阶段精炼”,女人对快乐的承受终究还是有上限的。此前韩玉梁也不是没拿小铃儿这般折腾过。她自幼习武,本性又十分好色,在女子之中的确算是胃口大的。无限连续绝顶的滋味,寻常姑娘顶多十几分钟就得哭喊求饶,她要是硬着头皮运功顶,来上一两个小时也撑得住。
平日韩玉梁必定会嘴硬几句,但这次只是喘息着忍耐被痉挛嫩穴吸吮的痛快余韵,笑道:“还不是你把小铃儿欺负得太过诱人,她学过媚功,里头又紧得可以,我光顾着和你较劲,一下子便没忍住。”
想到此处,他快马加鞭,将龟头抽到一环环向内吸缩的膣口,一通猛抽,干得酸爽无比,乘隙运力,深深一插,喉中呻吟连声,已在销魂滋味中射了出去。
听着那一声声央求,十六夜血酒兴奋得浑身颤抖,细长双腿夹在一起,透明的水痕,不知不觉就已流过小巧屁股,浸染到床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