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枪收好,飞快的跨过王伯祥和王丝丝的身体,白素素将那个医生的白大褂脱下,口罩,帽子,全部穿在自己的身上。
来的正好!
后来,她领养了十三岁的流浪儿王丝丝。
咎由自取。当初儿子们离开,他虽然心痛莫名,但是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他还是在痴迷着”美金“,痴迷着无数的掌声和高高在上的那种虚荣感,他不愿意从那堆满金银的台上走下来,儿子的出走,他除了心痛,却在继续着自己的”事业“……。
于是,当儿子们不愿意涉足他的生意的时候,他没有过多的强求,任由他们背着包远走,他们没有看见,他看着他们走出别墅的时候,他眼眶里的泪水。
白素素翻转王伯祥的尸体,在他的口索了一阵。最后,终于在王伯祥贴身的内衣口袋里,到了一把钥匙。
白素素的眼眸闪亮,这不就是自己要找的月牙锁吗?怎么会在王伯祥的身上?”这是……“白素素后悔了,王伯祥的脖颈被隔断,没有办法说话了。”云……“王伯祥的嘴角吐着血沫,声音很不清晰,但是白素素能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你要我交给东方云,这是他的东西,是吗?“白素素问到。
推着医疗车,白素素准备离开。”白……“地上,王伯祥突然有些蠕动,白素素赶紧上前,拿着手中的枪,看着王伯祥,保险栓已经拉上,随时,白素素在准备给他一枪。
这个楼层,一共约有八十多人把守,如今还是前面后面都是人,白素素反手便将刚才准备摘她口罩的那个大个子抓住,顺便朝着前面推去,然后她又双脚一蹬,旁边的另一间空着的房间门便被蹬开。
王丝丝早就把这一层都包了下来,所以这些房间里都没有人。
他的这一声大嗓门,立刻招来了电梯口和厕所门口还有窗户口的那些保镖,乌泱泱的,黑色西服全部慢慢的涌来。
他们本就是占着自己人多,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不太放在眼里,这也造成了,当他们抬手要勾动扳机的时候,已经倒下了二十四个人。
白素素要等的就是这个,她就是故意不说话,要把他们都给招过来的。
却在这时,白素素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王伯祥的手心里,握着一块玉佩,这是一块在灯光的照下,泛着血一样红光的血玉。圆形的血玉,中间有一个月牙……
门口站着两排六个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他们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之后,都互相对望了一眼,正想扭头看屋内,白素素反手一带,门便被关上了。”站住。“看白大褂不搭理他们,那几个保镖都有点儿来气。他们跟着王伯祥整日人五人六的习惯了,这会儿,这么一个小医生竟然会不搭理他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也不可忍啊!”叫你呢,站住,刚才王总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黑色西服围过来,盯着白大褂看。”说话呀,哑巴了?“六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有人提高嗓门说道。
失败,彻底的失败。有什么比众叛亲离更失败的。
王伯祥的身体慢慢的倒下,他还没有来的及扣动扳机,那黄金枪已经在白素素的手上。
失败,这是何等的失败,众叛亲离啊!王伯祥手中的枪在发抖。”嗤“趁着王伯祥分神的一霎那,白素素手臂抬起,指环上,细丝出,直直的扎在了王伯祥的左边颈动脉上,就这么轻轻的一挥手臂,那细丝动左边的颈动脉一直拉到右边的颈动脉。
月牙?血玉月牙?
说时迟那时快,白素素身形一矮,医疗车内一把短距离ak47抽出,黑色的枪管,在医院走廊白炽灯的照下闪烁着亮光。”砰砰砰~“白素素飞起一脚将医疗车踢到一边,抬手,一连发的子弹出,冲在最前面的几个黑色西服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便纷纷倒下了。
将钥匙和血玉包好,收好,白素素推着医疗车,打开门……
微微的抬起手臂,王伯祥指了指自己的口,之后脑袋一歪,便闭上了眼睛。
这些黑西服亦是训练有素的,他们围过来的同时,手中的枪都一一的拉上枪栓,握的紧紧的。”给老子把口罩摘了。“其中一个距离最近的黑衣人伸手便去摘白素素的口罩。
钥匙也是月牙形的,这月牙形的钥匙是铜制的,小小的,很致,上面没有任何的图文,光溜溜的就是一个月牙的形状而已。
一个叫做洁尘。“”老大叫开心,老二叫独孤,老三叫洁尘?“王伯祥了解三个儿子的脾气格,这三个儿子,是他的最爱啊!虽然,他们一直反对,一直不喜欢他的黑道生意,他们为此都愤愤的例假出走,可是,那确实是他爱着儿子,没有偏心,没有别的,三个儿子,都是他的心头。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女人深深的爱着他,为他生了三个儿子,最后,当这个女人为他挡了别人来的子弹而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拜托他,这一辈子都要好好的爱儿子,不让他们涉足黑道。直到那个时候,他才知道爱情的真谛,才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深的爱着自己。
进去之后,白素素赶紧抬手便将室内的灯火全部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