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跟你一起去男澡堂了!”陶可上当,捶了她一拳头。
陶可摘掉口罩,让她看。“呜呜,我真是太笨了,太掉以轻心了。”
“别蹭我,有事说事儿。”大令白了她一眼,语气不善,但还是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
陶可不吭声,默默地将自己的衣服除掉,浴缸很快放上热水。
“切,那就是没毁容。要真是让你毁了容,看你这话还能说的出来不。”唐令儿不屑,这丫头虽然日子过得苦,但除了丧父之外,大灾大难还真是没有。
陶可在推搡下进了房间,房门外还传来唐妈妈的声音。“哟,要是疯狗的话,那不得打狂犬疫苗吗?令儿啊,小可被咬到哪儿了,要不要紧呐,是在哪儿咬的,家养的还是小野狗呐。”
“反正啊,夜里你就在我家住,不出门。胸那里撑不起来,大不了塞几个袜子啦,没关系的。”唐令儿还在絮絮叨叨的,嘴上大大咧咧,眼角却是一直不停的追踪着陶可。
“大令。”陶可委屈不已,往唐令儿身边靠去。
经过贺扬和唐令儿这么一闹,陶可的心情就没有那么沉重了。她挂掉电话,心里清楚的知道贺扬是在拿沈越泽当幌子,伪装成那种性向的公子哥,可一想到沈越泽,陶可就觉得对不起他。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扒了?裙子都开线了,怎么这么邋遢啊。给,咱们一毛一样的小花裙子,姐姐今天就舍身陪你一起吧,咱们进浴缸!”唐令儿从衣柜里刷刷的拿出衣服来,俩人的身材差不多,差别就是在胸的罩/杯上。陶可的是字母a,唐令儿的是字母c。
“妈,看我把谁带来了。”唐令儿被说惯了,根本不在意。
“哎呦,吃什么妈妈给你们做什么。”唐妈妈高兴不已,自己就是喜欢女儿,要不是计划生育不允许,她就想生两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起,多好看啊!
“唔,比毁容还难过。”陶可回答了,撅起嘴巴,嘶,还有些疼。
“鬼丫头啊,天天儿的往外跑,不干正经工作!你说说看,正儿八经的大学毕业,去电视台多好啊!偏要去做什么演员……”
“唉。”陶可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叹气。
”陶可没明白,是不是和沈越泽在一起了,就变得大脑迟钝?“抽筋了?”
“哎呦妈妈,您就甭操心了,做您的饭去。”唐令儿不过就是随口胡诌的,哪知道会有这么多的后续呢。
陶可不再理她,扭过头去。
“阿姨好。”陶可翁着声问候,自己这模样,真不合适。
“别苦着个脸,只要人没事儿就行,能有什么的。”唐令儿放下手刹时,揉了陶可的脑袋几把,再顺带拍了拍。“我估摸着啊,也没什么大事,还戴着个口罩,毁容了不成?”
到了唐令儿居住的小区,上楼后一开门没见人就先听闻其声,是唐令儿的妈妈。
陶可跨进浴缸,撩水起来往身上浇。
“要死啦!擦咧个老子滴,差点嘞!”唐令儿叫骂着,幸好自己反应及时,就这一脚的事儿,钱包里的钞票就保住了!
“我……我
“我擦,还真的是。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笨到吃饭把嘴咬成这样的?”唐令儿套她的话,将那口罩抢过来,丢到一边,细细的查看伤口。
“得,陶可刚在路上被疯狗啃了一口,我带她先去洗个澡压压惊什么的。妈,我爱吃红烧肘子,现在做来的及吧!”唐令儿拉着陶可往自己房间去,三居室的除掉书房就是父母和她,一人一间了。
陶可就是得中老年妇女的喜欢,她中规中矩,又积极向上,特别招人。
呜呜呜,他三令五申的告诫自己不要和陆程接近,现在好了,吃亏了上当了吧!被占便宜了吧!活该!
这丫头真是受什么刺激了,要是往常的话,早就蹦起来跟自己拼命了。
“等等我啊,嘿!”唐令儿扑通一声进去,脚踩在陶可的小腿上,力道不重。“哎呦小可啊,你怎么哭了。我没那么重吧,能把你踩哭?哟哟,我闹着玩呢,别哭了。”
“挂电话啊,没看见老娘在开车吗!你想变成肉饼是吧!前面的保险杠昨天才撞掉换新的,司机的注意力不能分散,尤其是女司机!”唐令儿吼道,一脚急刹车,险险的停住,差点追尾与前面那个车亲密接触。
“唉什么唉,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不就是被疯狗咬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切!”唐令儿伸手将洗手台底下的小抽屉拉开,找到药盒,里面有一管红霉素软膏。“这是上次跟你一起去男澡堂回来我长针眼抹的药,性质上都差不多,你嘴巴抿一下,我给你擦。”
“好吧,我自己去的。嘘别说话,我给你抹上。”唐令儿拿了棉球,沾上一些,涂在嘴唇的伤口附近。“等会儿给你来点冰块,我还以为多大的伤呢,消肿就好了。”
唐妈妈还准备把拖鞋丢出去砸女儿的,这下子赶紧收手。“哎呦,是小可可啊,好久不来家里了,来来来,快坐下,让阿姨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