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随即覆身上去,仙蕙上半身抵着墙,一只脚撑地,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只得乖乖翘起屁股,让他顺利地全部捅了进去。
“你看我敢是不敢。”隔着衣衫把玩她娇软的身子一番,就扯起她的腰带,仙蕙抵不过他的蛮力,挣扎扭动中很快被对方将她的衣裙剥光。
被压制住挣扎不得,忍耐着任他把玩两团美乳,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道:“王爷既已知本宫身份,想必也听说了驸马对我有多疼爱,便是魏王也甚看重我,要是知道小王爷把我掳走,只怕跟柔然的关系从此就到头了。柔然嫁了两个公主过来,王爷难道希望因为这么一桩小事跟魏地闹翻?”
那绝色娇美的脸蛋发晕发红,神色迷离,鬓散钗乱,口中呜呜浪叫,半眯的美眸里水色晶莹,愈发的勾魂摄魄。
仙蕙突然将刀刃抵到细白的脖颈处,瀚津伸出手,只轻轻一捏,佩刀便从她手心掉落了,“想死?”他低语,猛然间提抱起她,狠狠得朝墙上撞去。
一众侍卫都竖着耳朵听院子里的动静,谁不知道小王爷对那个新到手的绝色美人上心得很,几乎是夜夜专宠了。加之他才二十出头,精力充沛没得说,每天夜里都把那个美人儿操的哭哭哼哼的。
瀚津却不是省油的灯,岂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惑,松了嘴里的美乳,大掌色情地揉搓那滑腻的臀肉,笑说:“公主自己也说了要是知道,事实上魏王却不知道是小王动的手,等驸马回来,发现公主不见,你说魏王如何交待,哈哈哈”
“你就是欠收拾,公主,我可不像拓跋琰他们把你捧在手心,”看着两眼含泪的美人儿,瞧着倒是仙姿佚貌、冰清玉润,丝毫不见淫相,却不知道到底被多少人享用过,可真是个表里不一的淫娃荡妇。
便是郁久闾.瀚津自诩阅女无数,但身子生得如此细腻漂亮的,却是平生未见,看得胯下那物噌噌地又大几分,胀痛难耐。
“嗯啊~快不行了…哎~”
小王爷抱着那美人儿一路走来,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那俏生生两条腿儿又长又白,行走间连夹着大鸡巴的腿心都看得见,那两片花瓣颤巍巍地含住小王爷,粉嫩肉唇被小王爷的雄根挤得变了形,抽出来时那嫣红媚肉也翻露出来,还拼命绞着小王爷的肉身不放,可不就是欠肏。
仙蕙摸到他腰际拴着的佩刀,趁着他再次埋头在自己胸口时,将它抽了出来,向他颈脖扎去,瀚津早觉察到她的动作,一挥手,仙蕙便摔到了地上,只觉半边身子都要碎掉,瀚津蹲下来与她平视,嘴角勾起轻蔑的笑,“你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做什么,嗯?杀了我?”
听得那淫浪之声从卧室一路往游廊来时,都不约而同地挪到了雕花木窗边,从那未栓紧的缝隙俯身去瞧。
他抽插不断,仙蕙身子绷紧了颤栗不止,又被瀚津捏住了那颗鼓胀的肉粒,颤抖着便泄了身,大股汁水喷溅在他手上,地上都湿了一大片。
那美人儿白日里是如嫡仙般纤尘不染,哪能见如此骚妇作风,几乎是挂在小王爷高昂的肉棒上,被肏弄得花枝乱颤。
亲着她红菱样的小嘴低声道:“公主这般的花容月貌,要是听话我自会好好待你,要是不听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或者把你赏给手下,那些看护公主的侍卫可是个个恨不得把公主压在干草堆里狠命儿的奸污,公主可别怪我狠心!”
仙蕙被他按在腿上翘着屁股呜呜着,只觉又麻又辣,可说她这二十年都是被人细心呵护,便是男人们淫趣颇多,床帷之乐中也翘着屁股任他们打过,可男人们哪里舍得下如此重手。
仙蕙被迫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迷人曲线,白嫩如雪的酥滑玉体,一丝不挂地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他轻笑着,故意用炙热的眼神去视奸她赤裸的身子。
“公主不是想死,为何要挡?”托起仙蕙一条长腿,见腿心那朵小花娇艳地盛开着,手指探过去捅那小花,“公主根本不懂什么是死亡,也不要轻易做这么愚笨的举动。”
就要触碰到墙壁的一瞬间,瀚津蓦然停住,仙蕙惊魂未定地趴在墙上,急促的喘息。
“你个欠肏的小荡妇,放心,大肉棒给你吃个够”
“啊!”仙蕙发出一声尖叫,双手下意识向前推挡。
看得更清楚的还是胸前两团白花花的奶乳,随着小王爷激烈的抽插扑腾
“你敢!”
“无耻!”仙蕙暗恨男女体力差距,这个姿势却让她不得不挺起胸乳,更方便瀚津近距离把玩那对儿堪称完美的双峰。
正想把手指抽离就感觉小穴翕动着紧咬他,“小骚货,流了这么多水还舍不得我走,放心,马上喂你吃大肉棒。”
三四下。
瀚津抱着她嫩白的大腿,拔出来又插进去,把个仙蕙干得越发汁水淋漓,小穴也紧紧巴着肉棒不放,又馋又骚。
抚弄那高挺的美乳一番,只觉入手酥软,弹性十足,爱死个人,头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啧啧有声,又咬了那惹眼的乳头裹在齿间,似要给咬嚼下来才肯罢休,直把仙蕙折磨的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