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来雨坐在一个凳子上,冲我命令。
我仍然用双膝代腿,爬到墙角,用嘴叨住那臭鞋,再爬回到双喜的脚下。
「是……」我小声地回答。
「再叨回来。」
「不老实」,不知是来雨还是双喜,又一次将我的凳子踹倒,我又一次摔下
的凳子,同时叉开双腿。
脸贴到地面上,双膝挪动着,艰难地从双喜的腿裆里爬了过去。
什幺……」
「下午你不是挺凶的吗,嗯,拳头挺狠的吗,来,再来」,来雨一边说着,
「起来,站上去,妈的,给我说,说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说不说?」
「嗯……我……啊……别烫我……操我妈屄……」
我被打怕了,乖乖地走到他的面前。
「你妈的屄的,不老实」,我又一次被踹下来。
正在这时,二嘎进来,对着二人坏坏地一使眼色,来雨会意,用脚丫子往我
我不敢不从,双臂反绑着,双膝跪地,将头低下去,伸到双喜的两腿裆里,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
「你妈让我给操了」,小光重新坐下,揪起我的下巴,坏坏地冲我笑。
「是……」
「那就回答我,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
「你妈了个屄的,叫爸爸。」
「哈……怕爸爸不怕?」
再站上去时,他们又问,我只好说:「好玩……别踹呀……让我说什幺我说
「不要……爸爸……我怕了……」
双喜走过来坐在原来来雨坐的凳子上,「从这爬过去」,双喜指了指他坐着
…」
我不吱声。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幺,但双喜明显领会了,高兴地跑出教室。
我跪着不吱声,他和我差不多大,这也太欺负人了。
我不知该怎幺回答,只好说:「我有罪……我认罪……」
「我妈……」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双喜脱掉鞋,扔到墙角,「去给我叨回来。」
「你妈的,谁是骚屄?」
来。
「重来。」
我重又爬过去叨了回来。
「操你妈屄的,给我下来吧你。」我再次被踹下来。
我又从后面爬到他的面前。
「给我。」
我只好羞辱地抬头,看着那张坏坏的脸,加大了声音,重新叫他:「爸爸…
「不行,抬头看着我,大声叫。」
「怕……」
……」
「是……郑小婉是……找操的骚屄……」,我全身抖动起来,不敢犹豫地回
「别……别烫我。」我吓的大叫。
「叫不叫?」来雨也问。
「操你妈哪儿?」
「跪下。」来雨坐在凳子上,冷冷地说。
脸上用力蹬了一下,「你妈的屄的,再给你操出一个小弟弟来」,说完勿勿走了
「啊哈……坐飞机好不好玩?」来雨问我。
答。
抑起脸,将叨在嘴里的那只臭鞋举到他的面前,双喜取过鞋,又一次扔出,
「啊……」我的后脖子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双喜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脖子上。
妈还要对我说,也太欺负人了
「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
我怕他们再打我,只是稍一迟疑,便直直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我操谁把你操出来的?」
「我错了……」,我的脸让他抽的火辣辣的疼,却不敢躲。
卫小光又进来了,一脸兴奋的疲惫,对着双喜说,「去吧……真他妈刺激…
我不敢再不吱声了,便小声回答:「操……我妈……」
应该……」
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哈……这就对了,嘻嘻!儿子,是不是我操出来的?」来雨得意地笑着,
「要不要再站凳子上飞一个?」来雨得意地问。
「是……我妈是臭骚屄,是挨……不不……是找操的臭骚屄……」
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再爬回来。」
我怕他们再烫我,便低下头,又羞又怕地冲着来雨,小声地叫起来:「爸爸
我不能不信,我妈只要晚上挨批斗,十有八九逃不掉挨操,但今天他操了我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你叫不叫?」双喜吹了吹烟头,在我面前举着。
一边抡起手来,「啪……啪……」地抽着我的耳光。
出去。
「烟头伺候。」来雨冲我身后的双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