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这样的身份,毕竟没有真正的见过紧急行动的特别精英部队,学校那些模拟比赛,在他们看来就和过家家的似的。
左子良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单手提着刀,看似轻易的将没入地板几寸的刀提了起来,侧过眼看了五福一眼:“背水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战我们除了赢就没有任何退路……。”
只是,对于真正的他而言,感情这两个字是不需要的一个名词,他的肩上承受着那么多人的期望,他的人生,从出生那一刻起就不是他自己的。
苏晨继续沉默装静物,虽然他也认为那么危险的地方,云澜去是不是助力不知道,但是成为累赘还是有极大可能的。
就好像在那个繁华的城市中,躲在一个老牌子的店面,有着平凡的职业,有着平凡的梦想,有着平凡的身份,有着平凡的生活……甚至有了云澜那样的知音红颜。
并以乐器的不同作为分队的标准,组建了很多大的乐团,这些乐团每一个都可以随时拆成几个甚至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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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五福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再次传来左子良的声音:“你也不必挂怀,被药物催化暴动对他们个人而言,也不一定是一件坏事……你下去后,顺便叫一宿二巫和十纪过来。”
“少主,最新的伤亡数据已经统计下来。”过了一会,五福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低下头,开口打破了这一室的沉寂。
左子良有时候觉得,如果他不是左子良,没有一出生就顶着“归”少主这一头衔的话,是不是会活的更加恣意些?
那样,无论结果如何,他最起码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一份属于他的感情。
在战场的后方,云澜早已经顾不得景大团长耍了她的事情。
一时间,双方胶着着,竟是难得让军方占了上风。
“前线的伤亡还在控制当中,只是后续的暴动率这几天提高了不止一倍,再这样下去我怕……”虽然投放药物的地点都是经过事前的计算,精准度控制到了最大,但毕竟是通过空气散播的,己方被误伤的事情也是屡屡发生。
统筹布局,合理的安排乐医的队伍,不时的还要亲自参与暴动的“重灾区”。
他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一块白色的绢布,细细的擦拭着刀面。而他脚上搭着的那把一人高的大刀正斜插在地板之上,纤尘不染的刀面泛着冷冷的寒光,上面印着左子良带着寒意的脸,一双银色的双眸就像是要融进寒光之中。
我也知道,景木已经带队离开这里了是吧?”云澜深吸一口气,看着苏晨冒着汗水的额头,缓缓的平下气息,“外面那几队人虽然优秀,但是别和我说这就是你们团精英中的精英?你当我在团里呆了四年的时间是去混日子?还是当我是瞎子,看不到你的那些小动作?”
这已经是威胁了……
老大,看在我这么认真收拾烂摊子的份上,你一定要安全的回来啊。
得,都知道了就不用他说了……
因为早已经做好了最差的心理准备,对任何突发事件都少了怨天尤人的步骤,直接下意识的去面对。
“放在桌上。”左子良淡淡的开口,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过了几秒钟,感觉到自家属下并没有离去,又接了一句,“还有事情么?”
苏晨诧异的抬起头。
竟是让人只看一眼,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之前和景木谈论完后,她就已经着手开始布置乐队的组建,将以前默写下来的乐谱通过通讯终端发到所有的乐医手上。
苏晨看着云澜越走越远的背影,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神情徒然一转,恢复了之前的严肃。
再一次遇到突袭,军方这边的动作迅速且有力,比他们自己想象中要出色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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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澜再一次勾起嘴角,仔细看去竟带着一抹不羁的笑,她特意放缓了语速说:“你大概很了解我,如果你带队行动或者关于景木的什么消息不通知我的话,即使是我一个人,我也有能力出发。”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是只能就这样了。
更何况,万一云澜出事情了,他们可不止损失一名圣乐医这么简单,老大他自己以及后续的乐队的构想都将可能损失。
“是。”
说了这么多概括起来不过四个字,得不偿失。
五福站在门口,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并没有掩饰脚步声,但是自家少主却宛如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自己的动作,连看一眼都没有。
五福作为一个乐医,虽然不是医者,但听到这样的话,眼中的光彩还是暗了暗,她躬身退后:“属下告退了。”
“好,很好。”云澜冷哼一声,心中的怒气已经掀起了万丈,但是面上却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的目光投向走廊的尽头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现在清点的队伍是准备完成后续任务的,或者是准备支援的队伍对么?”
这样一来……军方这样的正规军平时所训练出来的素养,就愈发体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