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拉过来,一把捏紧江乘风的肉袋狠捏几下肉棍顿时竖了起来,坚挺的肉棍一点点
被迫朝着自己孙女的蜜壶插去。
江乘风虽为人淫恶但这等乱伦之事也是绝对做不出来的,此时他只能一味求
饶。
展长风在一旁低声劝道:「崔大人,九千岁马上就要见江老爷子他们了,你
看这是不是……」
听到「九千岁」三字,嚣张的崔应元不禁一震,当下运功在江乘风肉袋上一
拍,江乘风忍耐不住一股男精喷出,正喷在江菁的脸上口中也沾了几滴进去。
崔应元随手解了江乘风的穴道得意的笑道:「罢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就饶
了你这次,你的掌力也颇为了得,是曹捷帐下的风雷掌江乘风吧,你孙女这两个
月侍候的我们不错,既然你看着不爽那就让她离开东厂吧,反正东厂又不是只有
她一个性奴可以赔我们开心。」说罢便大笑着穿上官衣带着一众锦衣卫离去了。
江乘风只等他们走光才敢站起穿上裤子,展长风道:「江老侠你和你的孙女
慢慢聊吧,我要去侍候爷爷了。」说罢转身离去。
江乘风看着缩在床上一脸呆滞的江菁不由老泪纵横,「菁儿啊,这两个月真
是苦了你了,唉,早知道我就不该把你留在这里。」
江菁颤声道:「爷爷,你和爹把我扔在这里知道我受了什幺样的罪吗?这些
人简直是疯子每天都会想出各种折磨我的花招,还逼我吃自己拉下的屎逼我和其
他妓女打架,我简直快被他们逼疯了,求你快救我离开这里吧。」
江乘风凄然道:「菁儿你放心,我马上就让你离开东厂,唉,我要告诉你一
件事,你爹让凤舞天这狗贼给杀了。」
江菁闻言顿时大哭,虽然江杉在这段时间里的自私自利行径让她非常失望但
毕竟他是自己父亲,如今知道他惨死不由得悲痛难当。
江乘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孩子,别难过了,爷爷就算拼上这把老骨头也
会为你大伯和爹报仇,我会借助东厂之力杀姓凤的狗贼把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
头之恨。」
江菁摇头道:「爷爷,这件事情说到头也是你们当年残害李家逼奸二姐的母
亲引发的,如今报应到了我们的身上,李盼儿是我二姐我会求她饶你一命我们一
起远走他乡再也不问江湖上的恩怨了。」
江乘风闻言一时间回想自己半生害人无数一时间确有几分悔恨,可再一想又
断然道:「报应?就算是报应又能如何?凤舞天杀的人就少吗?他剑下所杀就都
是该死之人吗?他的报应在那里?我当日对李盼儿大加折磨她怎幺可能还会放过
我?现在回头已经太晚了,若不能杀了他们我们下半辈子休想安生。」
江乘风从衣中掏出一张五万两银子的银票还有一些散碎金银,又摸出一本秘
笈上面写着道:「这些钱还有这本秘笈你拿着回江家祖屋,那里我有
一帮心腹为我打理着田产,如果这些钱花光了你靠祖产应该下半辈子也不用愁,
找个老实本份的男人嫁给他,这本秘笈是我江家祖传下来的,你是女子难以修练
有成若生下个儿子就把这武功教给他吧,以免我江家武功就此失传,如果我不死
的话自然会回来和你团聚,若我死了你也不必为我报仇好好过日子吧,好好保重
吧。」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
江菁披上衣服想追出去,但只感胯间疼的厉害,一时间泪流满面唯有对着江
乘风的背影喊道:「爷爷,你也要多保重,一定要活着回江家祖屋啊!」
一个时辰后,曹捷带着东三娘众人来大厅见九千岁,隔着厅外只听厅里一个
洪钟般的声音问道:「就是你在背地里骂我是吗?你骂了我什幺?说出来我听听。」
一个男子带哭腔的声音惨叫道:「九千岁饶命啊,小的该死,求九千岁饶命
啊。」
「我当你是什幺英雄好汉啊,原来只敢在背地里骂我,左光斗这老鬼好歹有
把子硬骨头敢当面骂我,被我废了两条腿还敢继续骂,总算是条硬汉。你个龟儿
子见了我的面就不敢骂了?来人,把他送去剥皮,让他活够一个月。」
「九千岁饶命啊,九千岁饶命啊……」随着一连串的惨叫声,一个青衣汉子
被两名锦衣卫架着出了大厅直奔刑房,地上流下一串水渍显然是已经吓的失禁了。
「你们三人和他聊天时有没有骂我啊?」
「没有啊,九千岁,我们没骂您啊」厅里传来三个人的哀叫声。
「你们没骂我?小田,你的锦衣卫听他们三个骂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