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隐密房间里服侍她。
她再也梦不到靛髮少女了。
当女爵射完精后,场景又变换了。至于已经死亡两次的靛髮少女,则是以各种姿态重生并接近女爵。
第五天,因为女奴方面準备不周暂停一天。女爵对此动怒,将她的亲信,也就是负责此事的亲妹妹处死。她将妹妹关在直立式铁棺
女爵凝视着主动摆起腰的少女。她的脸孔美丽又端庄,乳房平坦可乳尖肥美,不沾半点粪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开始姦杀女奴们。
天,她手持钉头槌和木棒,把倒吊过来的女奴们四肢都打烂,她便伏在她们身上,姦淫血肉模糊的患部并啃咬她们的肉。
她在城堡马棚姦杀扮作母马的少女。
靛蓝色的美梦过后,女爵不得不休养身子。
然而这项作业并不顺利。不晓得是料子出了问题呢,还是个人体质因素,至少有四成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时失明或休克。这件事令女爵相当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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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如法炮製地接连姦杀七位少女,始终无法填满内心的空虚。
她在荷叶池畔姦杀农家装束的少女。
第三天,个性勇敢和倔强的女奴被挑选出来,她们被关在一起,一次一人被架到断头台上。女爵先强暴她们,再控制斧刃威吓女奴,享受女奴吓到屎尿迸流、满脸花妆的丑态。等到女爵对她厌倦了,就在众人面前斩断她的头颅。
当日被送进地下室的女奴,在前两天都会餵得饱饱的,并且被女爵的亲信监控其排泄行为。
曾几何时涌现的杀意,已经记不得。只知道回过神来之时,少女已经变成她熟悉且锺情的丑态,全身释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后从脖子发出低沉的「喀」一声。
于是她将城堡里的侍女和女兵尽数监禁,给她们染上靛色头髮、用特殊油料替眼球着色,把女人们加工成靛髮靛眼的模样。
这些女人再怎幺不够格,她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可是这些女人,不管是掐紧的触感、折断的声音,还是死前死后泻出臭液的姿态,都和靛髮少女相差太多了。
女爵在不断姦杀着靛髮少女的梦境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女爵每天都得姦杀数名不等的女奴,为免不周,亲信们都会随时準备好十名女奴。
却展现出温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身体。她慢条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从头到尾都抹上精液,然后对女爵笑了笑,便把老二插进她滑溜溜的阴道里。
第二天,女奴们骑在装有木製阳具的木马上,一个个献出即将洩粪的屁眼。她给阴茎装上带刺铁套,跨到木马上插烂女奴们的肛门,在女奴死前尽情捣毁她们的身体。
第四天,亲信们找来军中男匠,为今晚的烙印做準备。然而女爵对性慾有着异常的执着,她率领亲信,很是认真地向男匠学习技术后,便一剑杀死他。无论如何,她的刑求必须只能有女人。这晚,女奴们被烙上各种不同的印痕。每块烙印伴随着热烟与惨叫上身后,女爵便强暴那名女奴。她熔毁女奴的嘴、乳房、私处,把她们的肚脐烧烂,最后在高温中姦淫她们熔化的子宫。
靛髮少女失衡的尸体撞向女爵热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子宫前失控的肉棒疯狂喷洩出热烫的精液。
当靛蓝色的梦境随着初道晨曦破灭时,女爵回到了虚弱得几乎要死去的现实之中。
当她外出巡视领地的时候,她发觉到单纯强姦女人已经无法让她兴奋,有时甚至难以勃起。
她在靛色墓园姦杀无家可归的少女。
她在无人暗巷姦杀酒醉卖淫的少女。
只有在充满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动起来。
女爵在地下室设置各种刑求器具,因为她再也无法靠着掐死女奴来获得射精不止的快乐。
她不再姦淫主动送上门的女孩子。
她为了再回到梦中一会靛髮少女,开始效法少女为她所做的牺牲。她姦杀她的领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自从第七具尸体被运出城堡,再也没有领民愿意签订契约入城。这使得大病初癒、性慾异常亢奋的女爵十分震怒。
她看着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抚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后……她再度掐死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她的女孩们淫梦方酣,没人发现女爵的老二竟然随着梦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了一整夜,已经又黑又肿地吐着精血、垂在卵蛋上了。
靛髮少女出现的速度越来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潮都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无与伦比的满足。
为了确保女奴被赐死的那一刻能够最灿烂耀眼,她们必须屯积两天或三天的大便。万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製的肛塞裤,再涂上黏胶牢牢地封住肛门。尿液的部分就简单多了。女爵的亲信将在地下室备妥蜜水,女奴们一旦放尿,旋即大量补充蜜水以利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