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一个普通的中午,米露被塞乌斯带回罗马之后,就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是主人住的地方,可是塞乌斯嘴上却没宣布过她的什么身份,而且给她的打扮也和普通的女奴隶一样。执政官家的奴隶,也许身份比罗马城别的奴隶要高贵一些,可终究还是奴隶。
因为她发现,这个令她有些警惕的女人,居然是个蠢货。
“你…干什么?”米露拼命挣扎着,喘不过气来,她用力蹬着双腿,一脚踹到了男人身上,不过被踢倒在地上的男人非但没有生气,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高兴。
米露有点无语,赶忙道:“我说笑的,我也不是神使,不过我见过神使,这套衣服是神使送给我的没错。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有一天,在河里见到一个女人快淹死了,我赶忙救起了她,为了表示感谢,她向我许诺可以跟她要求一件东西,所以我看她身上衣服奇特,就要了这个。“
“神使。”男人听到之后思索了一番,果然感觉这样更合乎逻辑。“那女神委派给你了什么任务吗?她有给你下达什么指示吗?”男人一连抛出一大串问题,“女神是不是希望,我们罗马继续向东西扩张,把文明传到那些地方,让野蛮人对我们屈服呢?”
米露的裙子下身也有分叉,她故意把腿支着,让大腿根暴露出来,下身的三角草丛若隐若现的,靠在露台边的台柱上和士兵攀谈着。
米露第一次见到安东尼娅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这个气质看起来高贵典雅的女人,隐隐中对她透露出一丝不善。
“不是神。”米露肯定地摇摇头。
米露这时没空理会男人在想什么,在为今后作何打算,她目前还在努力探索新地图,接受“新”事物。那天她在屋子里游荡着,塞乌斯的家是一座三层的房子,二楼有一圈露台,由于是执政官的宅邸,重要的位置都有罗马士兵把守巡逻,二楼的露台也是。
安东尼娅心中是有些不安的,她以前从来不担心别的女人的事,因为塞乌斯一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他一向只专注于政务那些事上,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次有些不一样了。但很快她的疑虑又打消了。
“不可能,你在温泉边的那套衣服我见过了,那绝对是神迹,是神力才能制造出来的东西。”男人坚持道。
塞乌斯听了也噎住了,她说自己不是神使那段倒可信,可是她说自己是普通的农家女,那绝对不可能。他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突然把女人扯了起来,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里视野很好,而且连接的走廊是人来人往的要地。于是米露就穿着那件小破布衣服,悄悄靠近了罗马士兵。
当然米露还不知道的一个原因是,安东尼娅在收到塞乌斯属下送来的礼物的同时,也知晓了,自己的丈夫在行军途中捡到了一个女奴隶,然后几个月之内都和那女人同寝共眠的事。
这站岗的士兵有些晕晕乎乎的,这个新来的奴隶似乎在跟他调情,可是说的话却有些错乱的。一会儿是什么“强壮的身体”,一会儿又是“很硬的鸡蛋”。
可是问过他结婚的年纪后,米露也释然了,毕竟这是古代的罗马,这么早生孩子是很正常的事。
可他此时也听不进去女人的嘴巴在说什么了,他好像完全失去了听力,眼神只死死盯着女奴隶身上光滑得不可思议的皮肤,脑子里在想:“好像和最名贵的东方绸缎一样,不知道摸起来的感觉是不是不太一
“什么变态?”米露想,“果然传说罗马人都很变态是没错的。”
“真是多余的想法。”米露暗想:“她是不知道我是谁,她要是知道的话,就会了解,我肯定不会把孩子生在这鸟不拉屎还没有洗衣机的地方。”
米露感到奇怪的原因是,回罗马之前,塞乌斯已经跟她说过了,他有一个“政治联姻”的妻子,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米露对他已有妻子倒不意外,只是他看上去还真不像是有那么大儿子的老男人。
于能和米露沟通的塞乌斯说道。
“对了,是因为她的儿子,也就是塞乌斯的继承人卢卡斯。”米露这样想着,“安东尼娅也许是怕我生下来的孩子跟她儿子抢继承人的位子。”
男人则想的是,“她果然没有神力。”
说是攀谈,这个阶段的米露,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还好这时候罗马人说的语言,和英语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她学习这个陌生语言的速度还比较快,当然她最先学到的,不是脏话或者骂人的话,而是在床上调情的语录了。
而且塞乌斯也说了,他的婚姻非常的开放,本来就是出于利益的结盟,夫妻俩在有了继承人之后,也玩得很开。所以米露冥思苦想,终于明白了安东尼娅对她的恶意来自哪里。
其实她身上穿的布料也不算破,只是太少,就把身上重点部位遮了一下,后背赤裸着,胸前也看得到乳沟,米露还故意把自己胸前的布料扯了扯,让乳房露出来更多,就差奶头没有露出来了。
“唉”,米露有些叹气,道:“我是神使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