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课后,唐饴背着书包来门卫室找他,等学生走得差不多后沈阔锁了校门,骑着小电驴带她去学校附近的小旅馆。
纠结这种小问题没有意义,沈阔边解皮带大步走进浴室,洗澡洗头统共没花十分钟,围着条浴巾头发没吹就走了出来,脑袋上搭着条毛巾擦头发催她:“我好了,你去吧。”
她有理有据地回:“现学现卖啰。”
d,吃个雪糕都这么可ai,早就想亲了。
这还得了,他下意识地就问:“那我呢?”
“……”
沈阔当即被噎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睨她一眼,“你给我等着。”
他瞥了眼她刚写完第一面的试卷,不si心地问:“一会儿是多久?”
“……”
留在尚德,当、保、安,去外地,当、保、安。
沈阔心里忿忿,摆摆手继续辩解:“老王不靠谱,你别信他,哥哥是好学生。”
唐饴受不了他的聒噪,放下笔把他往床那边推:“你去玩手机嘛,玩一会手机我就写好了,你再吵我一晚上都写不完。”
“哎哟,哥哥你好烦哦。”
“快打电话给你爸妈,说今晚不回家了。”
“……”
“不知道,但是留在铜川的可能x不大。”
开荤前后天差地别,没吃过r0u前还能装一装,现在是恨不得脱了k子边洗边做。
一连身中两箭,沈阔蔫蔫地趴在枕头里,彻底没了气儿。
沈阔心口一梗差点吐出痰来,立马改口:“哥哥其实不是好学生……”
他有话没话地问:“你想去哪念大学?”
等她挂了电话,沈阔两手环x,yyan怪气地说:“还挺会嘛。”
他来到她旁边,打量她才写完填空题的试卷,给她出主意:“这种私下写的试卷,到时找个人抄抄就行了。”
“个把小时打底啰。”
“呵,亲你咋的。”
看吧看吧,他就知道,即便毕业了老王都要坑他一把。
强迫症患者,不把事情做完就睡不踏实。
唐饴嫌弃地撇嘴:“只有坏学生才抄作业,走开走开,不要影响祖国的花朵学习。”
想到要异地恋,语气活像个深闺怨男,唐饴没他顾虑这么多,无所谓地回:“哥哥你就留在尚德当保安啊,难不成你要去外地当保安嘛。”
“先来一pa0,爽完了再写。”
不就是根雪糕,活像他要吃她一样,还是他买的呢。
见他不吃,唐饴手收回来继续不急不慢地t1an,“给你吃了,是你自己不吃的,还偷亲我。”
更有jg神。
画下最后一个句号,唐饴捂嘴打了个哈欠瞟向床上,等得心力交瘁的人正在酣睡,她无语地一摊手。
“我得先把试卷写完。”
“……”
他清了清嗓子,极力辩解:“哥哥不是坏学生。”
沈阔,卒。
唐饴仰脸望他:“那就别吵我写试卷,好学生都不影响别人的。”
她虽然贪玩还总迟到,但对待学习有自己的原则。
不知道是不是换床的原因,唐饴睡得并不踏实,身子又热又软,还梦到了沈
虽然是学校附近的小旅馆,沈阔还是努力在其中挑了家最顺眼的,先看过房间的卫生情况后才办的入住,房门一关上,他就急不可耐地问:“谁先洗?”
她手拿着笔在写试卷,头也不抬地回:“不着急,写完作业再洗。”
“知道啊,你想吃糖糖。”
“行。”
“……”
唐饴放下书包,拉开椅子在桌子边坐下,无所谓地说:“你先洗吧。”
唐饴本来想吃完雪糕再打的,被他催得心烦,当着他面打了电话给唐母,说班上有同学过生日,今晚去张悦家商量庆祝方式就不回去了,唐母认识张悦,叮嘱她别给人添麻烦就随她去了。
说到这里,她坚定地点头:“世界那么大,糖糖要去看看。”
今晚非弄哭她不可。
当务之急是滚床单,他的小弟蓄势待发。
她回得直白,反倒打得沈阔措手不及,两手叉腰佯装动怒:“那还不去洗澡?”
找了个高中生当nv朋友,还是个课业繁忙的高中生,还有谁的x生活b他更惨淡。
沈阔停下擦头发的动作,深呼x1嘴巴吐出口气,引导x地问她:“知道为什么要开房吗……”
这可不能怪她,是他自己要睡着的。
“反正王老师说了,让我们不要学你。”
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唐饴轻手轻脚地爬床钻进薄被中,嘟着唇轻吻了下他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关灯睡觉。
溜的眼,似乎已经预见了雪糕被他一口咬光的画面,他却忽然倾身凑到她脸前,t1an走她唇角的残余低语:“小抠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