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握紧回去,“把我从那副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
乌列的双手几乎要攥断他的腿根,抓着他的臀部往胯下猛拽,把他变成儿子的鸡巴套子。
“停下——求——”玄云开始真正的颤抖起来,乌列也终于发现,先前的种种反应相比现在来说都只是前菜罢了,玄云浑身都在剧烈颤抖,腰肢抖得最厉害。被撑得边缘发白的穴口以肉眼可见的姿态连连收缩,像地狱中的的美艳饿鬼,食道已经被撑到极限,却更加饥渴的大口吞吃塞进小嘴里的巨物。
“哦,你叫乌列。”
乌列甩掉他的手,抬指扯开自己喉头的风纪扣,像一头伏击已久的猎豹般扑进浴缸里,水花四溅,这次扼住的是他的腰肢。
“我是乌列·沙林德。”男人褐绿色的双眼直直盯着他的脸,而后又转向辛西娅的方向,似乎已经知晓了矛盾核心,“我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你们有什么诉求,都可以告诉我。”
玄云的脸上全是水,发丝乱糟糟黏在通红的眼尾上,用染血的嘴唇咒骂乌列是从医疗垃圾桶里夹出来的小怪物。乌列揪过他的后颈,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吮吸鲜血的滋味,那段裹住自己的阴道因疼痛而挛缩起来,紧紧吸吮着自己蓄满精液的阴茎吸吮。
乌列感觉到玄云的皮肤在升温,额头上的汗水随着打桩般的肏干被逼出来,咬住自己的甬道润滑起来,可怜巴巴的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这个下贱的囚犯居然开始有了快感,正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肏得逼湿穴软。
乌列·沙林德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名字上的星星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多。
他乱踢的小腿被狠狠折出浴缸,乌列拉开军裤的扣子,解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
玄云的臀部已经被撞得通红了,穴口那圈软嫩的肉裙嘟出来,被进出的阴茎卷进穴中又翻出来。乌列伸手摸了摸那里,发烫的穴口被巨物被撑得薄软,粗糙的指腹刮过半圈,玄云颤抖着弓下腰肢,阴蒂撞到他的指尖,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呜咽。
乌列的指甲狠狠掐住软烂发烫的尿孔。
乌列玩弄着母亲的阴蒂,指尖又掐又拧,动作生怕玩不坏似的粗暴。
那把细腰后残缺的精神触手又一次扑了出来,但用尽全力高度也只到乌列胸口。乌列像发现新玩具的恶童,用近乎于杀人的力道重复着肏干的动作,观赏那些花丝般的精神触手在自己眼前绽放。
“啊——”
他活该被如此对待。
玄云像被用力捅了一刀,腰肢高高弓起,就在这一瞬间,乌列似乎看见那截细腰后炸开了一朵半透明的花,准确来说,是七八只细长如花丝的精神触手。
那是玄云的精神体?看起来似乎是残缺的,分辨不出全貌。但现在乌列没功夫研究这个,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像一百支高倍浓缩向导素急速推进身体里,他咬紧牙关俯在玄云耳边说:“我进到您的子宫里了,母亲。”
乌列清楚地看见小臂上那十根手指边缘挤出的精神触丝,圆润而短小,像无数枚软体动物的吸盘——他居然可以通过皮肤接触来进行精神力勘察。
乌列一怔,拽着他的头发掀翻过去。玄云的胸口撞在硬邦邦的陶瓷上,痛得直抽气。他被强行摆成跪姿,乌列用膝盖顶开他挣扎的双腿,装满水的浴缸非常滑,挣扎间他滑了下去,下巴重重磕在头枕上,嘴唇内侧弥漫开咸咸的血腥味,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倏然张口痛叫出声。
玄云口齿不清地骂了什么,乌列掐住他的脖子拽到耳边,听清了他说的是:“怪物怪物”
“停下——”他蜷缩在浴缸里,被插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红肿的雌穴全露出来,那里已经被肏出了一圈淫糜的白沫,连后穴也被阴茎撑得微微鼓出。
图洛瞄了一眼身后站着的西娅,西娅已经浑身紧绷,摆出了防御姿态。他当然也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哨兵的不同寻常,对方的精神力并不输给他们,并且对方现在还在平静状态下。
“求你——”玄云似乎崩溃了,声音都带上哭腔,语无伦次地求饶:“乌列乌列求你停下吧,乌列——”
这是玄云欠他的,如果玄云在孩提时期坐下来陪自己玩一会儿玩具,哪怕只有几分钟,现在也不必以这种形式弥补童年缺憾。
他们交媾的姿势像一条衔尾蛇,一种自给自足的循环系统,儿子吃着母亲的唾液,母亲吃着儿子的精液,终于有了联结。
既然喜欢靠触摸来窥探别人,那就让他摸个清楚。
乌列一把拽住玄云的长发,他剧烈挣扎着,用力掰着乌列的手指。但此举正中哨兵下怀,反手攥住他手腕间的镣铐,扯高压过头顶。
他微微歪过头,像正在指尖盲文的盲人,水淋淋的鲜红唇角缓缓咧开。
“唔——小畜生——”玄云猛地甩开脑袋,终于夺回了自己的口腔,大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流淌,无聚焦的双眼大张着,再又一次被儿子的手指掐住阴蒂后,整个身子几乎都折叠下去,双手无力地抠掰着腿间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