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有不依不饶,逼得同僚只能按住自己脸上的面具才不至於在外人面前暴露真容。
阿飞侧身蜷在地面上,不安地合拢双腿,“嗯、啊…啊…前辈,那里不可以…哈啊…!……酒後乱性什麽的、达咩咯!”
带土端起滴水不漏的演技,哀哀叫了声让阿有前辈别发情,含羞带怯地嘟囔:“这还在大家面前呢……”
白发女子顺着小腿一路揉到腿根,爱抚的手法过於舒服,阿飞哼哼唧唧地叫唤,如平时一样轻易被哄得打开腿,任凭手指插进小穴。
至将他脸上的面具都弄歪了。
他别开的脸被掰回来,阿有不满地叼住喉结磨了磨,男人被衣物包裹住的脖颈看不出被濡湿的痕迹,细密的痒意却挥之不去。
她竟然没有阻止的意思…!
下腹涌现的情潮让男人双眼黑沉沉的,恍若化不开的浓墨。
带土的身体被撞得不住颠簸,脸上的面具都撞到一旁去了,真面目摇摇欲坠,唯有蒙在眼上的黑布勉强遮掩一二。
带土喉结滚动,大手覆上女子的後脑,阿有来回往复的动作在掌心传来颤动,明显极了。
男人咬牙切齿地喊道,未尽之言几乎要破口而出。
原本推拒的手迟疑地抱住对方,带土从来不知道,原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能让他生出一股幸福感。
平时活泼的男音一反常态,幽幽叹道。
……
“嗯唔…嗯…啊啊
…对於她而言,果然不只‘斑’可以对吧?
她还暗示性地顶了顶跨。凸起的坚挺反覆磨着男人的腹肌,带土反射性地绷紧肌肉,腹肌顿时像是钢板一样邦邦硬。
平时的带土会很恼怒,但作为下药的罪魁祸首,他此时甚至是有点心虚的。
彷佛没有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异样,坐在他大腿上的白发女子露出一个朦胧的笑容,异常乖巧地应了一声。
…虽然这股没来由的怒气也莫名其妙得很。
女招待与一众人员都在叛忍可怖的杀气下退出房间,很有眼色的没在这种时候向他讨要费用。
带土手下力道一沉,带着几分怒意。
剑修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却也比忍者纤细,爆发出的力道带土却愣是箝制不住。
“在!”
“阿有前辈……”
药效有这麽快见效的麽?!
她含糊念着“亲亲……”,八爪鱼似地紧紧抱住搭档,整个人都砸进男人怀里。
当真的触碰到滚烫的肌肤,细嫩的触感还是令带土不由缩了缩指尖。
阿飞好无奈,为了避免在人前被明显不省人事的搭档办了,不得不采取另一种措施——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算了,这位女客这麽配合,估计也是有意的吧?人家郎有情妾有意的,我一个外人就别去叨扰人家小情侣间的情趣了。
“阿有前辈这是要干什麽?”
阿有望着形象越发熟悉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热切,屌水糊得对方双腿都是,原本禁慾的下身变得湿漉漉黏答答,一副色气到爆炸的模样。
宇智波荒芜冰冷的内心有什麽在疯狂蔓延。
阿有敏锐地察觉出男人周身柔软下来的气势,得寸进尺地咬了口他的喉结,慢条斯理地舔吻,“硬了……”
带土突然生出自己好像在欺负傻子的错觉,心中的怒气诡异地消退大半。
阿有假装听不懂地歪了歪脑袋,下一秒就又凑上去贴贴,柔软地嘴唇贴上男人的脖颈缓缓摩挲游弋,激起一阵阵战栗。
带土慌乱地扶正面具,语调高亢:“前辈?!”
坚挺滚烫的性器也跟着挤进腿心,阿有就着这个姿势一前一後地套弄着,用男性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夹住鸡巴,宛若交尾一般插进抽出。
男人悻悻地摸了摸後脑,迈着悠哉地步伐走回住处,自我安慰虽然没能开张成功但好歹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将人抱了个满怀的带土愣住了,平时可都是‘阿飞’试图将自己蜷缩进阿有怀里的……
被逐渐解开外衣的阿有不明所以地回望。
“陆非酉。”
男人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骨节分明,自带成熟男性的性感,搭在她身上的晓袍上。
1
‘阿飞’的形象因此越发贴近‘斑’。
鸡巴邦硬,阿有挺腰的速度凶猛起来,肉棒时不时蹭过对方的囊袋乃至勃起的性器,原本插在穴里的手指都拔了出来,掐着大腿专心操着对方的腿心小穴。
近在咫尺的呼吸带着酒液的清香,白发女子垂眸的神情无端温柔,下一秒闪电似地出手,将男人推倒到榻榻米上。
方才偷偷递给带土药粉的男人等离了远些,忍不住一脸怀疑人生地拿出药包。
带土一手按住面具,一手拉起她的胳膊试图制止,奈何晓袍本就宽松,这下更是从手臂滑落大半,能够清楚看见阿有的肌肉线条。